美强惨反派觉醒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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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整理好了揉乱的衬衫和领带,连镜子都没照,就直接越过魏弋走出卫生间大门。

    看清了门外站着的人后,戚容脚步有一瞬的迟疑,很快恢复如常,他搭在领口的手插回口袋里,淡淡地出声:“你怎么也在这?”

    徐原看见他走出卫生间就站直了身子,瞥了一眼身旁面色无常的周殊晏,他瞬间明白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恰好路过,就在这等等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戚容还未回答,身后的大门再度被人拉开,有沉稳脚步迈了出来。

    戚容没回头,视线从徐原身上移开,去看墙壁上挂着看不出出处的油画。

    方才徐原没在宴会厅,也就错过了那位神秘的奥图尔先生出场的时刻,只从周殊晏的描述中,他也只是大致脑补。

    可直到看到从卫生间走出的人,徐原几乎凭借直觉就认定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位奥图尔先生。

    可盯着看了几秒,徐原又从对方身上看出了一些莫名的熟悉,好像他在哪见过。

    视线瞥到面前一言不发的戚容身上,徐原突然从错乱的线头中抓到了什么,他怔住,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这个人分明是那时……

    不等他细想,就见那位高大青年脚步微顿,目光在始终背对他的戚容背影上停留了几秒后,又若无其事地转开,很快离开了。

    落在地毯上的脚步声微乎其微,戚容站在原地,一直等那声响彻底听不到了才动了动,他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殊晏,神色极淡地说道:“我先走了,帮我找个理由善后。”

    连句解释都吝啬给出。

    说完,他不等回应,便转头走向来时的原路。

    偏头时,他脖颈间的线条拉直,一点红痕随着动作露出了他衬衫领口边缘。

    看起来……像是被人咬的。

    联想到方才跟在戚容身后走出来的青年,徐原脸色微妙地变了又变,再看向身侧好友的眼神就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周殊晏收回落在戚容背影的视线,刚转回去,就注意到徐原的眼神,他眉宇微拧,反问道:“怎么了?”

    徐原并不知道两人契约恋爱的实情,结合戚容找他组队几次局,意味昭然,只当戚容是主动追求周殊晏,两人发展迅速,如今看到戚容和前任从同一个洗手间出来,还有脖子上明显的痕迹,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再面对身侧好友时,他就不自觉感到了些许为难,但在周殊晏的眼神逼迫下,他还是说出了实情。

    两人边聊边往宴会厅方向走,踏进宴会厅时,周殊晏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面对周围人的攀谈,周殊晏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在了解来自那位奥图尔先生莫名的敌意后,他只感觉到一些不可思议。

    戚容那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也会有付出真心的时刻吗?

    心底突然莫名升起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探究,很淡,清醒过后就被周殊晏压了下去。

    他不该对戚容好奇,不论哪些方面。

    面对徐原欲言又止的眼神,周殊晏无法说出实情,却也实在做不出该有的愤怒,于是就用沉默代替情绪。

    戚容径直离开了宴会,坐上车后,他在后座看到了不知等了多久的戚越。

    青年手中拿着手机,屏幕闪动着,在打游戏,听到动静就摘下耳机,偏头朝他笑了下,唇角弯出乖巧的弧度,喊他:“哥。”

    这一晚上的经历像团火在心里烧,戚容心里烦得厉害,仰靠在座椅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算作回应。

    戚越自他上车后,注意力便全然放在了他身上,此时静静地看着他拧紧眉心,活动着活动,扯松了领带。

    开了顶灯,照下的光亮照得车厢内一览无余,于是他就清晰地看见了青年如玉的脖颈上鲜红的牙印。

    衣领蹭到了咬伤的痕迹,戚容痛得一声抽气,察觉到身侧人的目光,他抬手遮了遮。

    戚越目光定在上面,明明已经看不到了,却迟迟收不回来。

    只凭直觉,他就猜到了牙印的主人。

    不会是周殊晏,周殊晏做不出来这种事。

    那就是刚回国的魏弋。

    在车辆轻微的颠簸中,戚越转开视线,看向车窗外模糊不清的夜景,手中的游戏突然索然无味了,说不清的烦闷席卷而上,让他兀自陷入了苦恼。

    让哥属于他一个人纯粹是妄想,他只不过是想在哥身边占据一点位置。

    可哥身边有太多人,现在又多了一个魏弋。

    他忍不住阴郁地想,既然当初走了,又为什么要回来呢?

    这不是犯贱吗。

    戚容不知身侧青年的心里所想,他没回戚家,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别墅,进了门,他一言不发地上楼,直奔浴室。

    站在水流下,他偏执地搓着脖子上那块皮肤,直把皮肤搓红,轻微的牙印渗出了血珠,又被水一点点冲掉,变成了颜色极淡的血水。

    这一次,他洗了很久,走出浴室时,头脑已经因为缺氧感到了一些头晕目眩,他强撑着吹干了头发,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魏弋回来了,可他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戚容还未走进办公室,就在秘书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戚越跟在他后面走进他的办公室,并带给了他一个消息。

    作为实习生的戚越未来要跟在他身边熟悉公司事务,是戚裴的意思。

    戚容没什么意见,转头就把人丢给了薛济。

    短短几天,奥图尔家族欲要开拓国内市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U市,魏弋的身影出现在各大媒体的镜头下,以超乎人想象的身价和优越的样貌成为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就算闭着耳朵,格里菲斯·奥图尔的名字也会以各种方式钻进来,戚容从最初的烦躁到已经能全然忽略,只当对方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几天后,戚容终于找机会甩下跟着他寸步不离的戚越,去赴了一位老总的约。

    老总是与他有合作的科技公司的ceo,戚容看中了他们公司目前在运营的系统,有合作意向。

    到了高尔夫球场,乘摆渡车穿过满目苍翠,到了临湖的一块私人区域,球童在前方引路,戚容远远看到了一个挥杆入洞的背影。

    “温总。”

    他主动打了照顾,男人打完一个球回身看他,将球杆交给一旁的球童,和他边走边聊。

    温总年纪不大,四十出头还未显露疲态,儒雅的脸上挂着笑,所有情绪都放在了笑纹下,态度温和地跟戚容打太极。

    走到休息处坐下,球童倒了两杯茶,一杯茶都未喝完,温总便接了个电话,站起身往外走。

    “小戚总稍坐,我去接一位客人。”

    戚容颔首回应,坐着没动,温总这话说的微妙,若是一般人可以用“朋友”称呼,可他用的是“客人”。

    这处高尔夫球场是温总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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