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位前妻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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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温总,你要不还是批评我们几句?”

    温语槐有些诧异地看向她,诚恳地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们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就是有很大进步了,总得给人一个成长的过程。”

    这个公司能大致做出什么成绩,她心里也有数。

    打几下再给颗甜枣,尽管这些老油条都知道这是种策略,但是架不住还真吃这一套,很受用。

    温语槐跟在座的中年人比算是年纪小的,但是她处事手段很稳重。从来不靠骂人和高压来完成工作。客气礼貌又轻松拿捏人的感觉,放在高压环境职场里很罕见,姿态游刃有余。

    散了会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钟。

    温语槐并没有立刻离开会议室,玻璃窗外的天色阴沉,她靠在椅背上休息,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心情似乎无可拯救的糟糕。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拇指触开屏幕,在联系人里找出了顾嘉宝。

    [你跟朱筠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打好了一句话,又觉得语气不妥当,顾嘉宝以前回答过她这个问题。

    温语槐不想这样反复问。一字一句全部删除。

    [你们之间,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换了个问题,但是也没有好多少。

    温语槐并不知道中间空白的这些年,顾嘉宝是怎么度过的。

    如果两个人真的有什么,顾嘉宝说了呢,她这算是给自己添堵吗?想想这种可能性就觉得无法接受。

    这么蠢的问题,温语槐清楚自己最好永远都不要问出口。

    ……

    “老板,来份三鲜米线。”

    “好嘞。”

    小吃店门前放着一只招财猫,还有一盆绿油油的春羽,水培在玻璃容器里,露出白色根系。

    扫码付款后,顾嘉宝跟王媛媛就在旁边的餐位上落座,这附近的小吃店面不少,但是像她们这种上班族打发午饭也足够把这些都吃了个遍。

    王媛媛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桌面上残留的一层油膜,“你胆子还真的大。”

    顾嘉宝玩着2048,手指滑动几下。

    疑惑地发出一声:“啊?”

    “站在朱总监和温总旁边,这两位,可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米线很快就好了,老板端上来放在桌子上。朱筠拆开筷子,畅想着说:“如果她们俩是男的,你站在中间就是一个玛丽苏小说女主了。”

    顾嘉宝听了觉得好笑:“那她们俩都是女的,这算什么?”

    王媛媛想了想:“算职场内斗之大BOSS与小炮灰。”

    “内斗?”顾嘉宝皱着眉头说:“我为什么是炮灰?”

    “这你都不知道,咱们小群里有人会塔罗,还有其他的占卜,有人给这俩人算过,咱们这两位新领导相冲。”王媛媛说得有模有样的,她夹起米线吹了一口气:“你夹在中间当然只能沦为战火下的炮灰了……”

    “谁算的,准不准啊?”

    顾嘉宝自动无视了后面那句炮灰。

    这种封建迷信,青春期女孩儿可能会嗤之以鼻,但是她现在正是对这个感兴趣的年纪。

    提起这个,王媛媛说得头头是道,跟她讲起了玄学如今的各个门派,紫水晶,塔罗牌,还有古典的周易。花样繁多,顾嘉宝听得正起劲,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弹出来一条消息。

    您有一条新消息:[温语槐]

    坐在对面的王媛媛瞥见了一闪而过的名字,她没看真切,好奇道:“你也有朋友姓温啊,跟咱们温总一个姓氏。”

    “啊?对是的。”

    顾嘉宝下意识地遮挡了一下,飞快将短信划开,做贼心虚般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

    等到上厕所的时候,她偷瞄一眼,才看到消息内容: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看到这条信息,顾嘉宝心头划过一阵不祥的预感。

    也许是她这一生命不太好,每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或者有人这么跟她说有事想说,通常都是非常倒霉的事情。

    别人都是起起落落。她是起落落落落。

    这种跌落似乎是永无止境的,霉运贯穿着她的整个生命。倏地,顾嘉宝脑洞大开了一下,想到温语槐也许是想告诉她,其实我只是跟你玩玩这种可能性。不由地心头一紧。也不是没有可能。

    反正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坏事是她不能承担的了,顾嘉宝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敲字回复:[你说吧。]

    [等会儿见面说。]

    越是搞这么神秘,顾嘉宝越是心里抵触。她蹲在厕所了咳嗽了几声,感觉胃里不太舒服。活的越久越来越不喜欢惊喜,因为通常会变成惊吓。

    罕见地,她追问:[什么时候见?]

    温语槐颇感意外,也不再卖关子。[现在就行。我在18楼的A2会议室。]

    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尽管是乘坐电梯,但是顾嘉宝还是有些呼吸不匀。

    推开会议室的门,连接着的是一片空旷寂静。

    庄严的会议长桌上摆放着几分还没收起来的文件,只有首位上坐着人,夏日正午的刺目光线透过玻璃窗,将温语槐的身影笼罩其中,她的眉眼映着一片光影交织的银灰,叫人看不真切。

    唯独可以看清她手中拿着的那支黑色钢笔,尖端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擦响,泛着冰冷的银光。

    见到来人,温语槐停下了手中的笔,露出略微诧异的神色:“这么快。”

    顾嘉宝微微喘息:“要跟我说什么?”

    “这么关心?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也许是考虑到了接受程度,温语槐顾左右而言他,关上电脑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转而提起了前几天感冒了还没完全好的事情。她取下眼镜,有些疲惫地揉了下,手腕搭在桌面上,捏着细长的镜腿,轻声说自己的身体不是很舒服。

    顾嘉宝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叮嘱她要按时吃药,不要总是忙着工作把身体弄垮了。

    “要不煮点小吊梨汤喝?”

    温语槐对这方面不太精通,不确定地问:“治感冒的?”

    她看起来像是个生活无能的书呆子。

    顾嘉宝想了想,“算是吧,喝点这个很滋补。”

    “的确,你上回还做了汤。”温语槐想起很早之前的那条朋友圈,中间分开的这些年,顾嘉宝学会了不少技能,以前她从来不会做饭,十指不沾阳春水。只是不知道都是为了谁学的。

    想到这里,温语槐问:“你会做?”

    顾嘉宝不敢说得太肯定:“应该会吧……”

    很早之前煮过。

    两个人靠的很近,温语槐自然而然地捏着她的手,冷不丁地问:“是吗,做给谁喝的?”

    顾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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