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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越之表妹不好当》 30-40(第1/25页)
第31章 第 31 章 “因为她想当男人。”……
谢玄站在匾额之下, 双手交握置于前,低眉微睨着,眸色极淡。风吹起他浅青衣袍, 其袖之飘逸, 其姿之雅正, 如霁月清风,一身沐华光。仿佛冷眼看着世间万物, 万物却无一能入他的眼。
当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时, 谢为整个人都吓傻了。
谢为对这位大堂兄的了解, 大多都听旁人所说。唯一称之为走近交心的一次, 还是上次自己使计见林重影的那一次。
“大哥,你…你怎么在这里?方才你那侍卫已把四郎带走了…说是你找四郎, 你是不是来找四郎的?”
“我是来找你的。”
没有什么情绪的一句话, 谢为却是听得胆战心惊, 但同时他依然心存侥幸, 以为大堂兄来找自己无非是因为在儒园与影妹妹拉扯一事。
他自知理亏,心虚不已。
“大哥,我,我就是情难自禁,我想问问她,是否真的对我无意?”
又是一个情难自禁。
二郎如此,三郎如此。
“她已在人前说明,你何须再自讨没趣。”
“大哥说的是,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谢为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谢玄的脸色。他不无惶恐地想着,自己犯了这样的错,大堂兄会不会揍他一顿。
当年大堂兄揍二堂兄他可是亲眼所见, 下手之重之狠,丝毫不留半分情面。只是揍过之后便再无事,也不曾提起。若是大堂兄也揍了他,那么今日所有的事就会全部过去,不管是别人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
蓦地,他期待起来。
“大哥,我实在是混账,一时糊涂险些丢了谢家子孙的颜面。你若是不解气,你打我吧,我绝无怨言。”
谢玄不会打他,他和谢问不一样。
尽管谢家的庶出看似与嫡出没什么区别,尤其是男丁,但实际上仍然有所不同,因为亲疏不一样。
“既已知错,当记得改过。”
谢为庆幸之余,有些失望,暗想着一定是因为他们都长大了,大堂兄顾及颜面,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对他们。他自是不知道,不久之前谢玄又收拾了谢问一顿。
当谢玄从他身边经过,看似要往出走时,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心道大堂兄来找自己,果然只是因为儒园发生的事。
“谢家祖训第四条,凡谢家子孙,不可同室操戈,不可骨肉相残,望你切记,不可再忘。”
一听谢玄这话,谢为刚松下去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大堂兄他竟然知道了!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若是再有下一次,他就会被逐出谢家。他望着谢玄风姿雅逸的背影,终于明白为何当年大堂兄揍了二堂兄之后,二伯二娘不敢有任何异议,甚至连一向疼爱二堂兄的祖母也未有半句指责。
家主如刀,亦为镇,如屋脊上的镇兽,位于家族之巅睥睨傲视,镇守着其下仿佛庞然大宅的家族。而他们这些族中子孙则是那片片青瓦,碎了坏了,修复之后再用,若是修不好,弃了换了便是。
他浑身一瘫,倒在石阶止。
卫今不知何时出现,睨了他一眼后,默默地跟上自家郎君。
烈日高照,秋风生燥,艳阳淬洒在万泽书院历经百年风雨的屋顶上,如同给那些镇兽们镀上一层金光。
两人出了学堂后,卫今才“啧啧”两声,道:“平日里瞧着三公子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不老实,还真是不叫的狗会咬人。”
狗这个字一出,立马惊觉口误。如谢为是狗,那同宗同脉的谢玄是什么?
“郎君,你看我这张嘴,真是该打。”他比了一个扇自己嘴的假动作,又问:“郎君之前说的愿意为奴为婢的女子,可是林四姑娘。”
谢玄没有否认。
接连两次梦到同一个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确实乱了。但他更清楚,他要的是明理能干的贤内助,帮他料理后宅诸事,让他无后顾之忧,更不会让他分心的女子。
林四不适合他。
而今二郎一头栽了进去,三郎又执意为之,日后若真进了谢家门,不知还会生出多少波折,惹出多少是非。
谢家百年清名,先祖们世代传下来的基业,不能在他这里折损。
回到莫扰居,谢和在等他。
他与谢和细说了一些乡试注意事宜,并将自己写好的一些东西交给谢和,谢和一看那些东西,顿时喜出望外。
“多谢大哥,大哥所押之题,我必定好好研习。”
乡试还有不到五日,谢和半刻钟也不敢懈怠,如获至宝般将东西收进怀中,迫不及待地告辞离开。
他将将走了没多久,谢久满头大汗地跑来。
小家伙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大哥,府里传的那些话可是真的?他们说影姐姐是来给二哥做妾的,是真的吗?”
谢玄没有回答他。
“那就是真的了!”谢及本就机灵,见大哥沉默以对,便知传言属实,当下气愤不已。“怪不得影姐姐好像不开心,她一定是不愿意的。”
“小七郎,无论她愿意不愿意,我们也管不了。”卫今蹲下去,替他擦汗。
他小嘴一撇,“影姐姐真可怜。”
“她是林家女,不管是嫁人还是做妾,自有林夫人为她做主。”谢玄道。
“影姐姐不想做妾,她也不想嫁人。”谢及一屁股坐在小杌上,耷拉着个肩膀,看上去极其的失落。
卫今有些疑惑,“小七郎,她不想做妾倒是说的过去,你为何说她不想嫁人。”
“我就是知道。”谢及嘟哝着,“因为她想当男人。”
谢玄闻言,正准备写字的手一顿。
“你说什么?”
“我说影姐姐想当男人,她亲口跟我说的。”
她也想当男人!
谢玄搁了笔,清冷的眸中涌动着无法形容的情绪。因为同样的话他还在另一个人的口中听过,那就是他的母亲,先帝亲封的陇阳郡主。
那年他九岁,母亲提出与父亲和离。
父亲从来清正律己,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他再是聪慧也不能理解明明看起来相敬如宾的父母为何要分开。
他没忍住,问母亲为什么要同父亲和离。
“因为我只想做我自己,不是谁的妻,亦不是谁的附庸。”
这是母亲的回答。
当然,那时的他依然疑惑,疑惑世间女子皆是如此,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为何母亲不想为人妻。
母亲看出他的不解,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生在王府,是世人眼中的金枝玉叶,所有人都说我此生必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他们却不知我三岁习武,八岁随我父王出征,十二岁已能领兵打仗。
男人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为何我要与世间所有的女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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