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表妹不好当: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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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事,陛下是交给萧高的,谢玄不过是从旁辅助。

    萧高闻言,立马作头疼状,扶住身边的侍卫,“本王的头又疼了,谢少师你快去忙吧,本王要吃点东西,好好补一补。”

    等谢玄告退离开后,他站直身体,哪里还有半点头疼不适的样子。原本玩世不恭的白胖脸上,渐渐被黯淡笼罩。

    这时另一个侍卫过来,小声禀报,说是太后娘娘有请。

    他望着大盛宫的方向,怅然若失。

    *

    春晖宫。

    恢宏大气的主殿后,有一处后来新建的宫殿,从外面上看像是佛堂。入到里面,檀香阵阵,却不是供奉菩萨之地,而是供奉着一块牌位。

    素衣素面的妇人将那牌位取下,用干净的绸帕小心地擦试着。单看她的外表,至多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瞧她的衣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她却是整个大昭最为尊贵的女人:荣太后。

    荣太后出身不高,其父生前不过个城门尉,且她还不是嫡女。

    听说当年荣家有好几个女儿,顶数她长得最好。荣父是个心思活络的,一早存了用她攀富贵的心思,想方设法将她送进了宫。

    她将牌位擦好后,重新放好。身边的嬷嬷早有准备,递上香。她亲自将香点了,然后插进香灰坛中。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足足磕了三个头,她才起身。

    梳着双髻的杏衣宫女小声禀报,说是陛下来了。

    不多时,萧业迈步进来。

    帝王之气,威严霸道,如怕人到中年,却也难掩他本身的英俊相貌。

    荣太后一个眼神过去,所有人都退到外面。

    一室的香烛气,唯有他们母子二人。

    萧业自己取了香,也是亲自点上,插进香灰坛中,再一掀龙袍跪下,连着三次伏首。

    出去时,他扶着荣太后。

    此地幽静,唯有松柏与假山。假山奇形而嶙峋,松柏坚韧而苍翠。因着背阴,莫名有几分阴冷之感。

    “母后近日气色瞧着不太好,可是夜里又梦魇了?”

    这么多年来,荣太后时常做噩梦,宫里的太医都知道。

    当年庚午兵变,她是亲见之人。

    那一夜的乱相血腥,但凡是经历之人很难忘记。

    “倒也不是梦魇。”荣太后叹了一口气,“哀家是梦到郑才人了。”

    她说的郑才人,正是萧高的生母。郑才人进宫时,是位分最低的采女,才人是在生下萧高之后才晋的品级。

    “郑才人放心不下老十,老十一直不肯成亲,这可如何是好啊。”

    “依朕看,就不能太由着他,直接给他赐婚,朕谅他也不敢抗旨。”

    “万万不可。”

    荣太后摇头,生怕萧业真的这么做,再三强调。“他若是不愿意,绝对不能逼他。他的心思,旁人不知,我们还不知吗?”

    说话时,母子二人已到了主殿。

    守在外面的宫人禀报着,说是福王殿下已在里面等着。

    一室的金碧辉煌,富贵晃人眼,萧高站没站相地站着,看上去百无聊赖的样子。

    萧业见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出来。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他一个激灵,顿时挺直身板。

    等看到进来的不止是自己的皇兄,母后也在时,立马换了一副装可怜的嘴脸。“母后,儿臣这些日子以来吃不好睡不好的。您瞧瞧,儿臣是不是瘦了?”

    他略胖,因着皮肤白,更显胖,可谓是白胖。

    这白白胖胖的样子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哪里瘦了,但荣太后愣是心疼不已,“瞧着就是清减了,可是身边的人没侍候好?你看看御厨房里有什么能用的人,尽管挑去。”

    萧业闻言,清咳一声。

    因为萧高好吃,荣太后又偏宠,这些年宫里的御厨轮换着去到王府侍候。

    “母后,你别再惯着他了。朕看他就是身边没个贴心的人,等成亲就好了。”

    “皇兄,臣弟是真不想成亲。成亲太麻烦了,事又多,臣弟想着就觉得烦。您就行行好,别再提这事成不成?若是实在不成,那臣弟出家好了。”

    “你浑说什么?”出家这两个字,听得荣太后心头一跳,保养得宜的脸上微微有了变化。

    萧业一时也没了话,低垂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黄玉雕花熏炉里不知燃着上等的龙涎香,散发着甘甜的气息。殿中有一瞬间的沉默,虽然短暂,却让人有窒息之感。

    很快沉默被萧高打破,他问荣太后,“不知母后唤儿臣来,是为何事?”

    荣太后道:“你生母的忌日快到了,哀家怕你忘了。”

    萧高连说自己记着,必定不会忘。

    他和萧业一起被留饭,母子三人同桌而食,如同多年前那般。

    宫门之内深似海,这般情景极其的难得,好似人间灯火般寻常。但这寻常之余,又透着说不出来的矛盾。恰如那新殿中的牌位,突兀又切实地存在于重重宫阙中。

    用完膳后,兄弟俩一道离开。

    等他们出了春晖宫,荣太后的脸色一点点地淡下去。

    地板光可鉴人,反照着烛火更显通明。她的神情在这明亮的光线中,竟像是蒙着一层阴影般模糊。

    “你说,他是不是在防着哀家?”

    她问的是身后年长的嬷嬷。

    这嬷嬷是她的心腹,姓孔。

    孔嬷嬷不敢问这个他是谁,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陛下和殿下都孝顺,他们怎么可能会防着您。”

    荣玉后闻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

    夜深人静,人心却不静。

    宫门内自有风起云涌,宫门外也有暗潮不断。

    就寝时,林同州小声地告诉大顾氏:“这次的事,怕是不简单。”

    先前临上马车之前,谢玄私下和他说了几句话。

    他听到那马被人喂毒才会发疯之时,心中惊骇可想而知。他当然知道自己官级不高,没道理会被人盯上,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背后的靠山扯进了什么党争。所以他怀疑这次的事,明着是冲着他们一家,实则是冲着谢家去的。

    “是我大意了。”

    这是他对谢玄说的话。

    自从出仕后,他一直在京外为官,虽说密切关注京中局势,却未有切身体会之感,多少有些不太上心。

    “我以后定会小心谨慎。”

    这是他对谢玄说的第二句话。

    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为官,富贵易得,危险也更多。但饶是如此,天底下的为官者大多数都是挤破头,拼着争着想进京当差。

    “这事不要告诉影儿,免得吓着她。”他交待大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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