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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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你,怎么跟阿澍认识的呢。”

    余晏端着鸡汤应付,“办案认识的。”!!!!!!

    宁阿姨脑子里的那根神经,灵机一动。

    “那你怎么突然住到阿澍家里了。”

    她顿了顿意识到这么说很冒昧,抱歉道:“主要是阿澍一个人在西京,太太每天愁得吃不下饭,都三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不刚好遇到您,住到阿澍家里的肯定是好朋友,您说他身边有没有苗头。”

    呵。

    他怎么知道。

    余晏微笑:“不太清楚呢阿姨。”

    宁阿姨还想再追问几句,都被余晏一一挡回,没得到想要刺探到的情报,依依不舍离开了。

    余晏打算吃完饭后,下午去周馆长的私人博物馆看看。

    第29章 私人博物馆

    私人博物馆, 这是个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生疏的词语。没人来过的人难以想象,来过的人流连忘返。

    周馆长是个典型的早期富二代,老爹那辈早就为他打好了一切基础,在八九十年代出国留学。留学归来后, 一头钻进古董堆里, 两眼只有祖宗的宝贝们。

    他常年盘桓在全国各个古玩交流会上, 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下乡向村民们收古玩, 赶赴世界各地的大小拍卖行,几十年累积下来才有长亭博物馆现在的规模。

    说来博物馆这块地也是他的,仿造古建筑设计,与现代设计语言完美结合。古韵新生,该仿古的地方古朴,该简练的地方留白,一看就是请了顶尖设计团队打造的。

    余晏刚下车门, 就有工作人员眼尖招呼:“您好!请问是周先生的客人吗?”

    还挺客气的。

    他也象征性摆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是的, 周馆长下午约我一起赏画。”

    工作人员伸手引路:“成先生,您跟我来吧, 今天刚好没有开馆, 里头没游客。”

    “好。”

    博物馆馆藏明清家具,书画, 瓷器以及佛教造像为主,并没有太多唐之前文物。

    毕竟公然展示给游客的物件, 来路说不清的话, 容易引发争议。

    但这并不代表周馆长是个人收藏的全部,要知道, 博物馆策展的展品往往只是仓库中的冰山一角。

    整体规模一点都不亚于市级小博物馆,北齐的石雕造像, 大型雕龙画凤的紫檀木雕,清朝顶天立体的金丝楠木柜,琳琅满目的明朝金器金首饰。

    余晏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他知道按照成聿安这个身份的话应该双眼发光,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可是按照余晏本人,他前世抢救下来的古画现在还在故宫博物院展览。这在他眼里可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所以……

    他转过头生硬地扯出个感叹号。

    “周馆长可真厉害啊。”

    工作人员附和:“是啊,我们长亭博物馆也就是放在西京显得平平无奇,要是放在历史贫瘠的地方可是能大吹特吹的。”

    很明显他也与有荣焉。

    余晏点头:“你说的对!”

    他跟着工作人员一路到博物馆后方工作区,拐来拐去终于在一个尽头看到了[馆长办公室]的牌匾。

    工作人员在门上咚咚咚敲三声,“馆长,成先生来了。”

    隐约传出来声:“请进。”

    搞得还挺神秘,余晏推门而入。

    里头沙发上坐着个翘着二郎腿,穿着道士服,蓄了把小山羊胡的老头——是周馆长。

    “哎呦,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这么巧成先生也来这儿。”席澍故作惊讶。

    余晏:“………”

    余先生有时候真的挺想往他头上呼一巴掌,好好的话在他嘴里冒出来,就变味儿。

    他面无表情的回他:“你下午不是要上班吗?”

    席澍被他瘆人的死亡凝视,盯得起鸡皮疙瘩:“公事报案,周馆长愿意主动提供线索。”

    周馆长才反应过来:“你们俩认识啊。”

    余晏:“不认识!”

    席澍:“认识!”

    两人面面相觑十秒,转头一齐。

    余晏:“不熟!”

    席澍:“不认识!”

    周馆长:“………”

    他默了几瞬:“所以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席澍干巴巴笑几声,“之前我经手案件的关键人,勉强能说见过几面。”

    他捅了下余晏,微笑:“你说是吧。”

    余晏被他一肘子差点干飞出去。

    他到底有没有点自知之明,余晏阴恻恻一笑:“是的,算一面之缘,够不上认识。”

    如果仔细听,能听出一丝咬牙切齿。

    不过,席澍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在极力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周馆长被两人闹得晕头转向,跟席澍说:“小澍,伯伯这边有什么新的情报,随时会联系你的。我跟你爸这么多年兄弟了,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没必要跟伯伯客气。”

    那他可真是低估席澍此人。

    他人生长到三十岁,字典里早就把客气两个字直接抠出来揉吧揉吧扔了。

    席澍直入主题:“您手里最近收了个西汉云陵的鎏金连枝铜灯是吗?”

    周馆长愣了一瞬,迟疑地看向余晏,“你这孩子嘴上没把门,还有客人在呢,就透露案情的细节。”

    他心中暗骂,没把时间安排好,总不好让客人出门等个几小时,那脾气大的修画师当下就能甩手不干。

    正打算跟席澍再约时间,席澍摆摆手:“不用,这位成先生说来也是案件关键人物之一,这伙盗墓贼上过他直播间。”

    “那可真有缘。”周馆长没有灵魂地感叹。

    “铜枝灯是有什么问题吗?我上周飞比利时的一个小拍卖行买来的,规模不大,主营的是亚洲艺术品。那些外国人一点眼光都没有,说是清代的民间鎏金铜枝,我一眼就看中这是西汉早期贵族才能使用的灯具。”

    席澍姿态放松地歪在一旁,“那您运气还挺好,出门记得注意看车,根据运气守恒定律,容易出事。”

    余晏:“………”

    他不慌不忙塞了杯茶水到席澍手上,斜了他一眼,意思是话说得太冒昧了。

    周馆长被噎住,“你这小兔崽子,从小都是这副蛮不讲理的样,长大了还变本加厉了,你从哪知道我得了铜枝灯。”

    席澍:“警察的渠道您就别问,这铜枝灯经过证实是汉云陵钩戈夫人墓出土的,盗墓贼已经被抓了几个,您掂量下适不适合作为个人收藏吧。”

    “嘶…”周馆长皱眉,“我只看出是西汉时期贵族陪葬品,完全没想到竟是最近被盗走的,墓主人还是钩戈夫人。还用你说!我明天就把东西整理出来送警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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