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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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个停车位容易吗, 喏……到了。”

    余晏顶着秋风站在路旁, 颇有些羡慕地看席澍一把倒车, 流畅无比地把车从前后左右都是车的夹缝中挪出来。

    那实在是现代的汽车比起民国汽车多了许多按钮,操作方式也不太一样,他才不会开的!

    “上车。”席澍泊停到他身侧。

    余晏上车后,直入主题:“你是从什么渠道得到铜枝灯在周馆长手里的。”

    席澍看他那迫切的样,故意吊他胃口:“嗯…等我找个空一点的地方停车,再跟你说吧。”

    ……所以刚刚为什么要倒车出来,那不就是停车位吗?

    席澍余光瞥到他想要骂人又强行压抑的表情, 挪揄道:“那地方风水不好, 我聊案子没灵感。”

    余晏没想到这人居然真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狗嘴里一点象牙吐不出来。他也介有其事的点头, 回敬:“现在我头痛, 送我回家睡觉吧。”

    他脾气还越来越大了。

    席澍今天早上差点迟到,没来得及折腾头发, 此刻头发柔顺地垂着,倒真有些像杂志里的暖心明星。

    “那停车场是方圆几里唯一的停车场, 人多眼杂, 咱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行。”余晏这才懒散一点头。

    这长亭博物馆虽然说建的豪华,但距离也远, 两个人在非高峰期,一路超车抄小道也花了二十分钟, 才到小区地下停车场。

    “所以你说有灵感的地方就是家楼下。”余晏意味深长地询问。

    他还以为席澍能找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秘地点,结果就这儿。

    席澍一本正经:“地下室人少,还能顺便送你回家,一举两得的好地方。”

    余晏好没气:“你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旷班回家。”

    “你可别冤枉我,我跟你聊完还得回警局的,估计今天晚上又得加班了。这不是怕成先生拒绝我送你回家的好意,来个先斩后奏。”席澍笑吟吟看着他。

    他那张桀骜冷峻的脸上,罕见的有了丝软意,好像会无止境地耐心包容下去。

    余晏错开眼神,“可以说了吗,到底有什么疑点。”

    真是个油盐不进,郎心似铁的男人。席澍撇撇嘴。

    “根据规定,刑事案件的侦查阶段得严格保密案情细节,所以我又不想说了。”

    余晏懒得搭理他抽风,伸手搭在车门上,头都不转地就下车。

    “咔哒。”

    席澍按下主驾驶中控台,把车门锁死了,明亮有神的眼睛里透露三个字:不!许!走!

    “所以席队,您老有何贵干。”余晏牙缝里钻出阴阳怪气。他现在真的很像撒泼打滚的小屁孩,行事让人琢磨不透逻辑。

    席澍从善如流:“刚刚你在找车的路上,特地停了下来语音回复你员工的信息。”

    语气刻意强调:“而距离我早上发消息给你已经过了整整7个小时,没有收到一条回复。我兢兢业业白天出去打猎,晚上给你做饭,你却连条消息都不肯回,真没良心。”

    说着说着还做出悲痛的表情。

    余晏:“………”

    这段话槽点多得余晏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出去打猎,他难不成是猫吗?还有,才住进去他家一天,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住了几个月。

    在席澍控诉的炽热目光下,余晏扶额:“抱歉,我没看到,下次一定马上回复。”

    “你说的。”席澍一脸不信。

    “我说的!”余晏神色庄重。

    席澍这才满意,“我们同事在十天前就在潜伏的微信群里看到了铜枝灯的照片,技侦定位到发图片的人位置时,发现人在欧洲。”

    余晏捕捉到,“欧洲,人一直在国外?”

    席澍说:“技侦在拿到账号信息,破解□□的障眼法整个过程也就花了两个小时,所以基本断定人在欧洲。”

    “盗墓贼还光明正大建群了。”

    “里头不止盗墓贼,人员复杂得很,表面上是摄影爱好者交流群。”席澍打开手机,找出他刚被拉进去没多久的群。

    余晏凑近去看。

    群成员活跃度很高,几秒钟就窜出来好几天消息,还有人晒自己刚买的索尼A7M4相机,一打眼看上去还真是正儿八经的摄影爱好者交流群。

    [AAA凉皮芋头]:今天出去挖地蛋累死了,才拍到三张图片。

    [安稳人生]:拍得怎么样,啥年代的。

    [AAA凉皮芋头]:唐朝的。

    [周末约拍粥粥]:现在女孩子旅游都爱拍汉服照,我觉得唐朝齐胸襦裙还挺出片的。

    [AAA凉皮芋头]:图片,图片,图片。

    [周末约拍粥粥]:你们是拍工艺品的?为什么这彩绘罐子下面还带土啊。

    那几张图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被撤回。

    余晏咬着指甲,琢磨:“为什么要把无关的路人放进群里。”

    席澍毫不客套把他嘴边的手抓下来,“跟小孩似的,爱咬指甲。”

    老神在在补了一句:“没听过那句,小隐隐于市,混一部分普通人进来,说着似是而非地话,群才不会识别到关键词后被屏蔽。”

    不是,小隐隐于市是你这么用的?

    余晏一下没想起跟他计较,诧异道:“居然还能识别关键词,太厉害了。”

    后人们可真是人才辈出。

    席澍痛心疾首:“你就算夸也应该夸我破案厉害。”

    余晏不解地问:“可这不是你同事发现的吗?”

    席澍颤着手指他一下。

    “算了,至于怎么知道铜枝灯到了周馆长手上,就是不能透露的了。我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想让你跟他接触注意着,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余晏并不打算隐瞒他,“周馆长跟我师伯林院长是好友,经由师伯介绍认识。回想确实有个疑点,师伯第一次跟我说需要修复的古画是官方馆藏的,第二次就变成了周馆长私藏的。”

    “那副画你先正常修,回家不要一坐就是一下午一晚上知道吗?每隔一段时间起来走动下,多看看外面的绿植,对眼睛脊椎都好。”席澍义正言辞地叮嘱。

    余晏冷不丁:“现在外面哪儿有绿植。”

    西北的秋天,树叶都染了金黄,一派秋风萧瑟,红衰翠减,橙黄橘绿。

    席澍怀疑他就是在狡辩,“不许顶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你近视看不清东西,可怜巴巴过来求哥带你去医院检查眼睛,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去的。”

    余晏挺佩服席澍这丰富的联想力。

    余晏意味深长一问:“你又是怎么认识周馆长的,媒人?看来给你介绍过不少对象。”

    “周伯伯是我爸从前在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席澍一连串不带停歇地说出,好像生怕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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