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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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余晏没有客气的意思,理直气壮的坐在席澍大几万的皮衣外套上:“你指的记得是?”

    记得肯定是记得的,估摸着不是席澍想要的那种。从前这里荒得连杂草都不肯多长两根,不过现在很漂亮,有花海,有特地引水过来的人工湖。

    席澍很深地看了眼,若无其事道:“9月你坠河地点就在这里,还把两个嘴对嘴的小年轻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去报警。”

    余晏迷迷糊糊“哦”了声,“那他们胆量得加强锻炼,席队又想问我些什么。”

    想问你的事太多了,席澍耳朵轰隆隆作响,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唯有清晰有力的心跳声能让他有所感知。

    重启坠河案的调查。一旦涉及到人命,那警方的力度将会是前所未有的深且重,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

    真到了这个地步,席澍又突然害怕真的查出些什么,难以自控地惴惴不安起来。

    那如耀石般闪烁的双眸,让席澍慌乱错开,“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是成聿安吗。”

    余晏脱口而出:“当然。”

    “好。”席澍涩着嗓子说。

    身后远处喧嚣声逐渐浓了起来,年轻人弹奏起最近网络上火爆的歌曲,大家吃完晚饭后,父母带着娃、年轻的情侣或者闺蜜围成圈玩耍。

    余晏也随着节奏晃动身子,“其实在西京养老很合适,年轻与古老碰撞的魅力。”

    他指了指西南边,“那边就是香积寺,千多年前安史之乱中最惨烈的香积寺之战就是在那爆发的。”

    席澍忍受着他温热皮肤如同滚烫稠液一下一下碰撞在肩头,柔软到他要勉强拼接起土崩瓦解的思维。

    席澍指了指北边,“后面那可是大学城,名校如云,房子买附近的话,遛娃、上学、购物一条龙。”

    他心中那头蠢蠢欲动的猛兽已经压抑不住,侵略欲一拥而上。

    强行压上去,胸膛抵着余晏肩头,说:“你有没有考虑找个女朋友,生个孩子,好好安定下来。”

    余晏下意识:“没有。”

    那股灼热的气息打在耳垂上,笼罩到全身的占有欲让他神经略动,却没有动作。

    “我……曾经有个一个心上人,除了他,并不想跟其他人共度余生。”

    席澍像是怔楞住,半晌没反应过来,大手把住余晏的窄腰,手下是略有些发硬的薄肌,轻巧把人整个翻到面对面。

    “突然冒出来的人,现在她在哪里,都把你抛下一个人跑了,还念念不忘。”

    余晏被迫抬头与他对视,下颌线紧绷,很用力地盯着席澍眼睛:“他,死,了。”

    “死了的人就更不值得你惦记。”席澍喉咙有些发紧。“好友和爱人都去世了,我开始对你的人生经历无比好奇。”

    余晏呼吸声有些错乱,“席队开玩笑了。”

    所谓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席澍自认都明示到这份上,余晏再不知道就是纯纯装傻。

    他贴着余晏耳垂,厮磨地说:“你觉得我怎么样,成先生,不要搬到楼下去了,跟我一起住吧。”

    余晏呆呆地看了片刻席澍英俊的侧脸,在这热气中沉沦,脑中被浆糊灌满了。

    他猛然扎下头,狠狠推他臂膀。

    力道是前所曾有的大,余晏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被父母与兄长捧在手里心长大,年少最是肆意张狂。只是后来年纪大了,国事压得人喘不过气,才内敛了下来。

    所以他脾气硬起来,也是旁人吃不消的。

    偏偏席澍是个从三岁嚣张到三十的人,要不是他爹在初中及时止损把人从国外抓回来,那就跟放浪形骸的二世祖没什么区别。

    席澍一把按住人的头,护着后脑勺以不可抵抗的力度压到嘴边,然后他低头浅尝辄止在余晏唇上啄了下。

    余晏眼眶登时就红了,这红意绵延到耳边,支撑着还有些力气的四肢,想要摆脱席澍的控制。

    “你…混蛋!!!”

    第37章 对峙

    这力道推在席澍常年风吹雨打训练出的臂膀下, 实在是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不仅不退却,反而变本加厉。

    他满是枪茧的大手滑到余晏纤细脖颈处,倏忽间舌头就撬进余晏微张的唇瓣,把所有反抗与声音都堵住。

    余晏唇间本就有颗小唇珠, 他不知收敛的攫取, 像是猛兽活生生要吞吃猎物, 牙关撞上舌尖, 那柔软的双唇被他又吸又吻。

    余晏气得浑身都打起颤,牙关紧咬,席澍怀疑要不是自己退得快,舌头都能被生咬下来。

    他别过脸,身子轻微颤抖:“你挺香的成先生,就是咬人这习惯可不好,我舌头要是被咬掉了当不了警察怎么办, 就要靠你养我一辈子了。”

    余晏方才连呼吸都被他全然堵住, 此刻红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晕眩地连起话都说不出口。

    嘴边不自控的溢出含糊声, 本能反应就是脚上勾就要踹他,而席澍左右两条腿反应迅速, 眨眼间就钳制住。

    像是喘不上来气,余晏挣扎扬起修长的脖。

    平时淬着玉石光的脸庞, 此刻从衣领处蔓延上来红色, 尤其是眼角红润泛着光泽,睫毛弯弯地扑闪。

    明明天色已暗, 席澍还是能感受到连锁骨处都泛了红,青紫血管在白里泛红的皮肤上有节奏地跳动。

    对面人的目光仍旧不知收敛地逡巡, 余晏满肚子闷气不知道如何发泄,撑起身就可要走。

    垂在身侧的右手被一股巨力缠住,他脚下被绊倒没站稳,马上就要坚硬的黄土地来次亲密接触。

    余晏慌不择路闭眼,暗骂席澍就是个光有力气的蠢东西。

    出乎预料的落地触感是坚硬中带着柔软,肉的触感。余晏拧过头去看,他打横倒在席澍怀中,上半身被不知廉耻的双手禁锢住。

    “说不过就想跑,天底下可没有能轻而易举过去的道理。”

    余晏居高临下看,冷笑道:“席队嘴都受伤了还能说,看来没大问题,下一秒就能去你们表彰大会演讲。”

    席澍颇为享受地仰头,展现他被啃破皮的唇:“喏…明天我去上班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怎么敢上表彰大会,第二天我席澍的花边新闻就能传遍全市警局,第三天纪委就要上门约谈了。”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余晏别过头恨恨想。

    长安公园占地千亩,望不到头的草丛在夜间显得幽深而神秘。

    乌黑的夜下,唯有星星点点的灯在负责照明工作,所有人目光都被远处小年轻的弹唱吸引去,没有人可以注意到他们。

    两只眼睛对上,余晏看到那抹红,心底泛上来一丝心虚。就在他松了力道的瞬间,身下一股巨力侵袭,余晏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身下了。

    那双大手,手指滑到余晏紧握的拳中,顷刻间五指就强行地分开指缝,像是两个人要嵌到一起,不留丝毫缝隙包裹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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