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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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鉴宝师和文物修复师。”

    余晏主动先问好:“伯父您好,我叫余晏,海清河晏的晏。”

    “好名字!”席父欣赏道:“我钻研古玩这行也三十年了,虽然只是把玩,没深入研究,可摸多了总能了悟一二。你是有真水平的,还有你捐赠的那批文物,真是世无其二,惊叹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这句话说得巧妙。

    在网络上刷到一名主播后,能迅速得知其真实身份和过往经历。

    他是在暗示,席家不是普通人。

    余晏温和笑道:“您过誉了,听席澍提起过您,您从世界各地拍卖流失的文物回来,无偿捐献给博物馆,真是大义。”

    没有正面回应,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席父在周女士杀人的目光下,把余晏提溜走:“昨晚上我错过了直播,看剪辑总感觉漏了什么,没成想今天就见着真人了。我对着青铜鼎很有兴趣啊。”

    “狗东西。”周女士从尴尬中缓过劲,抬手就在席澍耳边用力一拧,“老实交代,什么情况,再敢隐瞒,逐出家门。”

    席澍强行把呼唤声堵回喉咙里,面目狰狞地说:“就……好朋友。”

    “好朋友?好朋友值得你躲躲藏藏,你当老娘是猪啊。”周槿斥道:“你们姓席的没一个好东西,除了我女儿。”

    席澍:“……”

    “亲妈,您把我耳朵先放下来,听我慢慢解释,真痛。”

    周槿哼声,抱臂倚墙仰头,示意他说。

    席澍:“……”

    天杀的,到底谁宣传的江南女子温柔,这简直是诈骗。

    第56章 就叫妈

    席澍一边懊悔自己做事不周全, 一边若无其事地跟周槿解释事情的始末。总而言之就是你儿子是个同性恋,呆房间里的是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恋人。

    说完这段话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周槿女士虽然年近六十还自诩潮流一线人士,但还是给了她十足的冲击。

    她表情阴霾, 抖着嗓子道:“你是说你喜欢男的?已经同居了, 并且打算过一辈子。”

    周槿身子从墙上撕下来, 抱着臂围着他转了两圈, 仍旧是不可置信。

    席澍不知死活地肯定:“对!”

    周槿质疑:“你不会是找朋友作借口吧,为了逃相亲,蒙你老娘。”

    ——这事他有前科。

    几年前为了逃相亲,喊自己队里的女同志充当对象,结果女同志心理素质不过关,三两下就露馅了。

    “怎么可能。”

    席澍顶着他妈的灼灼目光,咬紧牙道:“您儿子还不清楚吗?我会让别的人进自己房间, 跟我一起睡吗?”

    周槿回过味来, 琢磨一下:“也是,你个洁癖鬼, 小时候我坐一下你床都要嚷嚷半天。”她深深吸两口气, 闻了下空气中浮动的味道,泛着股腥气, 顿时咳了两声。

    立刻装作若无其事,一把带住卧室门:“前两天我还问小兆你最近忙什么, 他说你最近都没出去玩了。”

    席澍含糊着嗓子说:“追人去了。”

    周槿抱着最渺茫的希望, 挣扎问了句:“真确定好了,就他, 你小时候跟隔壁小女孩玩结婚游戏玩得挺好的,怎么突然长歪了。”

    这句话声音有点大, 席澍生怕被余晏听见,不怕死捂住亲妈的嘴。

    周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唔…嗯…!”

    余晏耳朵一直竖地高高,时刻注意席澍那边动向,这句话被捕捉到。

    他嘴角略微勾起,自然接到了席父话头:“这座青铜鼎我初步推测年代是商末周初,纹路和器型都符合那个时代的特征,问题是……鼎出国年份过于久远,基本断绝了追回的可能性。”

    他坐的很拘束,上半身抻地直,活像上了刑具,平时架起的双腿工工整整并着,给席父泡茶喝。

    “不用……不用,很少见年轻人喜欢喝茶的,我看你用盖碗的动作行云流水,应该是经常喝茶吧。”席父也很拘束。

    他没了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模样,两只手在身前搓来搓去,一会拿拿杯子,一会摸摸抱枕。

    余晏笑得很变扭,下意识道:“我父亲喜欢喝茶,从小喝惯了。”

    “冒昧问下,您父亲在……干什么工作,您母亲呢,户口在什么地方,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席父挠了挠头,一溜串话就问出来了。

    毕竟查古玩行的主播,不至于查到家庭上去。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盘问户口吗。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尴尬到炸裂。

    余晏说完才反应过来,现在在现代,他缓和气氛:“我家庭关系比较复杂,目前是无父无母,户口在西京,家里没有兄弟姐妹。”

    他回答得很妥帖,给了老人家台阶。

    席父本身就不是话多的人,听着那句无父无母,心理松了口气,还好对方父母不会上门讨说法。

    然后就是,安静——

    余晏实在忍受不了要命的气氛,留下一句:“我去下卫生间。”,就头也不回的,跟逃命一样的窜到卫生间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沙发上排排坐好三人,目光齐齐注视着他。

    余晏:“……”

    脚趾蜷缩,恨不能钻到楼下去。

    席澍捂着被扭青了的手臂,神态安详到下一秒就能飞升:“过来,坐。”

    他拖着战损胳膊,拍了两下自己身旁的位置。

    他们有默契地空了个位置出来,这场面,余晏走出了悍然赴死的气势,一屁股坐在距离席澍半臂距离的地方。

    席家父母刚刚听完了儿子从自己怎么一见倾心,然后死缠烂打正人君子,再把人哄骗回家的长篇大论后,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儿子谈恋爱也就算了,对象居然还是同性,还是自家孩子主动的。

    席父深知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如果没猜错,在场所有人,内心一个比一个百感交集。

    他喝了口茶,咽下满肚子话,转移话题,“那个,小安啊,今天网络上关于青铜鼎的舆论发酵得越来越严重,网友们提出的意见大多不理智,不能采用,你说怎么才能把鼎接回国呢。”

    余晏垂下眸子,斟酌道:“按照从前的惯例,国家会拨款一定数目的金额,由官方对接鼻卖家与拍卖行,在上拍之前买断。”

    上拍有流拍的风险,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很出彩的拍品,有买家愿意提前买断,卖家也很乐见其成。

    可问题是,这不是普通的拍品。那些外国人其实非常精明,好东西谁都有眼睛看,当年流出去的都是精品。青铜鼎已经可以作为今年秋拍的压轴大货,初步预估要中千万的成交价,如果有人刻意炒作哄抬,那上不封顶。

    官方能给的拨款,一两千万都是顶破天了,之所以还去对接,是希望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

    席父了然:“所以说青铜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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