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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掌门之江湖风云》 7、哪来的大蒜(第2/3页)
都被惊醒。
坨坨在山里拔药的时候,小兔子就来问了,“坨坨大人,人类怎么来山上了?”
“说是被追杀的。”坨坨说,“是下午上山的那个人类,还带着一个人类小孩和受伤的人。”
“你们帮我拔些止血的草药。”
山里的动物都会自己找草药吃,都知道什么样的草药止血。
“坨坨。”一声发着颤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陆虞心惊胆战地看过去,“你和谁说话?”
他下山找人迷了路,准备返回时瞧着前面有个小孩的人影跑过来。他刚要出声时,就听小孩说了些话。声音听着是坨坨的声音。
可是,这儿除了坨坨,哪还有人啊?大晚上遇到这些,怪瘆人的。
小兔子们听到人声,都往草丛里跳,全跑走了。
坨坨喊,“陆虞,你怎么在这?”
“我找人,迷路了。”陆虞问,“这山里还有其他人?”
“没有。”坨坨说,“我自己说话呢。”
陆虞放下心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不干净的东西。”
“找到陈川了,还有个小孩。”坨坨说,“陈川身上流血,我来找止血的草药。”
“你把这些草药拿上。”
陆虞捡起地上的草药问,“坨坨,张槐还在那边山上,你们能不能去救他?”
坨坨问,“你们为什么会被追杀?”
陆虞说,“是陈川、张槐和乌日善被追杀。我没被追杀。”
“他们是江湖里的人。乌日善家里被灭了门,就剩他一个四岁小孩。听陈川说,江湖里有追杀令,要将他们三个全都杀了。”
“我是路上遇到他们的,被一群人拿着刀追。我瞧乌日善可怜,一个四岁的小孩能有什么错?便帮了他们一把。”
“陈川受伤,张槐带不动两个人。我就帮着他们进山,一起躲在旁边山里。”
坨坨带着陆虞回云灵观,把陆虞的话说给花旗、西觉听。
陆虞和乌日善在一旁求着花旗他们救张槐。
乌日善瞧着和云善一般大,个头也差不多,一脸无措地站在屋里,灰头土脸的有些可怜。
花旗看他就想到云善,心里就软了,“兜明和小丛去一趟旁边山里救人吧。”
陆虞连连道谢。
西觉把草药捣碎,敷在陈川伤口上,坨坨找了布来给陈川包上。
陆虞坐在炕上脱了鞋,一股子臭脚丫味熏得坨坨跑出屋子。花旗他们也都嫌弃地出了屋子。
坨坨站在门口用手在鼻子前扇风,“你脚也太臭了吧?几天没洗了?”
“就今晚太累了没洗。”陆虞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去洗。”
他趿拉着鞋出来,坨坨抠了一点香皂头给他,“你用这个洗。”
陆虞打了水,拎到一旁墙边,都没好意思在水井边洗。他打了香皂,惊喜地和坨坨说,“你给我的是什么,香得很。”
“香皂。”坨坨站在走廊下回。
陆虞洗了脚,趿拉着鞋子走回屋。
乌日善人站在炕边,脑袋抵着炕已经睡着了。陆虞把他抱上炕,让他睡在炕另一边。
他坐在炕边,抬起脚看了看,脚下磨出了几个泡。
“我说咋这么疼。”陆虞问坨坨,“有针吗?”
“干吗?”坨坨问他。
“挑泡呀。”陆虞说。
坨坨回屋找了根针给他。陆虞把脚上的水泡都挑了。他白天就走了不少路,晚上又背着陈川下山跑路,今天走的路实在太多了。
花旗和西觉回屋睡觉,铁蛋和钢蛋也跟着回屋了。坨坨站在屋里和陆虞说话。
兜明、小丛带着小麻雀和一帮小鸟到了隔壁山里。
有小鸟们帮着找人,兜明和小丛很快知道了张槐的位置。
“张槐。”兜明大着嗓门喊。
躲在草丛里的张槐捂着伤口,一动不动。
倒是山里有其他人听见动静,大声问,“张槐是不是在那边?”
小丛说,“你说不是。”
兜明立刻大着嗓门喊,“没在这边,你们去别的地方找。”
那人应了声,带人去了别的地方。
张槐心下疑惑,这人似乎是在帮他?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张槐握紧剑,咬着牙。
“张槐?”小丛小声说,“陆虞让我们来找你。”
兜明顺着血腥味找到张槐。
张槐从草里站出来,“你们是云灵山上的人?”
“是。”小丛说。
张槐,“他们都到云灵山了?”
“嗯。”小丛应下。
听到陆虞他们到了云灵山,张槐松了口气,跟在小丛、兜明后面往云灵山去。
一路上,兜明和小丛带着他左拐右绕,还有许多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
张槐嘀咕道,“夜里鸟也叫得这么欢?现在才后半夜。”
“我们为什么不走直线?”
“这样不会遇见人。”小丛回。小麻雀一直在给他们指路。
今天晚上的月亮亮,小鸟们飞在空中能大概能看到人。
他们这么一路下了山,没撞见任何人。张槐心里称奇,不愧是高手。看他们走路快得很,轻功应该十分了得。
陆虞在屋里听到声音,快步走出来。看到张槐,他彻底放心了。“我就怕你出事。”
“还好,咱们都命大。”
张槐坐在炕上,脱掉衣衫。
陆虞看见那衣服上全染了血,后背好几条刀口,胸前也被砍了一刀。
坨坨吓了一跳,“被砍成这样都没死?”难道真的有内力?
张槐说,“没伤到要害。这点伤,我暂时还死不了。”
“有药吗?”
陆虞拿过西觉之前放在桌上捣药的杵子,抓了草药捣碎。
药敷在身上,张槐很快叫唤起来,“这什么药?烧肉疼。”
“止血的药。”坨坨拿起一株药看了看,“没错啊。”
“小丛,没错吧?”
小丛看了眼后点头,“就是止血的药。不应该烧肉。”
兜明拿起一株药闻了闻,“没问题。”
“不行,不行。”张槐说,“烧得实在疼。陆虞,你把药弄下去。”
药弄下去,张槐身上还是烧得疼。
陆虞用毛巾给他擦了一遍,张槐说要好受一些。
“一样的药,陈川用着就没事。”坨坨说。
陆虞看看陈川,陈川还在昏迷。陆虞解开他身上包药的布,用手把药拨开,“他身上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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