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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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知道了。”谢辞转身去卫生间。

    顾予风疑惑地跟进去:“他怎么会知道?”

    “我说的。”谢辞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

    顾予风眼神一闪。

    这么想来,白天在谢家酒店,谢谦阻拦他看照片的举动确实很微妙。

    谢谦竟是在知情的情况下让他留宿的。

    可转念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谢辞的性格就是这样,什么都考虑得很周全,若非谢谦知情,怕是不会同意他留下来吃晚饭,避免可能出现让他难堪的情况。

    这个人总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帮他安排好了一切。

    谢辞刚把东西摆到台面上,就被从后面抱住,抱得很紧。

    “予风?”

    顾予风埋头在他颈间,声音发闷:“你家墙壁隔音效果怎么样?”

    “你又不打呼噜。”谢辞随口接。

    顾予风轻咬谢辞的耳朵,手指从他衬衣衣襟伸进去:“你不是说要用一盒?”

    谢辞拍拍他的手:“……先洗澡,别着凉了。”

    洗完澡,换上谢辞给的衣服,顾予风擦着头发在房间里随意走走看看。

    重生后都已经过了五年,可他还是第一次住进谢辞少年时的卧室。

    书架满满当当全是参考书和旧课本,零散放置着一些留学资料,贴了不少标签。

    还有一摞课本堆在地上,夹着不少试卷,密密麻麻的笔迹从背面透出来,显得杂乱无章。

    顾予风蹲下来,随便拿了一本翻看,是高二数学练习册,每一页都写满了,有些大题还在草稿纸上写了不同的解法。

    他记得项海斌提过,谢辞高中入学没多久就堕落了。

    高三能逆袭,他当时觉得谢辞的学渣是装出来的,后来知道谢辞也重生后,又怀疑逆袭的是三十五岁的谢辞,现在看来,果然是装的。

    这小子从小就有自己的规划,所以才能靠自己从泥潭里爬出来,脱离原有的阶层。

    翻过草稿纸,背面竟然还有备注,苍劲的字迹写着“没十年脑血栓想不出这种拧巴的题”,字里行间多少带了点怨气。

    顾予风急忙翻到两页,同样在草稿纸背面看到备注“来来回回就这点东西,没一点新意”。

    ——这题知识点集中,相同类型的多刷,可能会考。考到了,12月11日。

    ——易错题,重点复习。

    ——老项说不考,不写了。

    ——没难度,没意思。

    顾予风抚过这些字,像隔着时空,和少年时期的谢辞对话。

    “怎么坐在地上?”谢辞洗完澡出来,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揉揉顾予风的湿发,“去把头发吹干。”

    顾予风举起来给谢辞看:“整本都被你吐槽完了。”

    谢辞扫了一眼:“这是写给方思泽看的,那时候他会把补习班的笔记借给我,我就把练习册借给他参考,因为没太多课外交流时间,就随手写在了草稿纸上。”

    顾予风脸上的笑意一僵,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你写给自己看的。”

    “吃醋?”谢辞掐掐他的脸,“我当时被小姨放养,别说上补习班,但凡成绩比陈展鹏好一点,她就能变着花样来烦我,能凌晨两三点来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宵夜,实在没办法,只能打游击战。”

    谢辞把当年在河边遇到方思泽的事说给他听:“多亏方思泽,好歹顺利考上目标大学了。”

    “是你足够努力。”

    顾予风覆上谢辞的手背,蹭蹭他的手心,“幸亏你没自我放弃,不然我就遇不到你了。”

    谢辞抚过他的眉眼:“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能走到一起,回头想想确实很不可思议。”

    “这是注定的。”

    顾予风撑着沙发扶手起身,跨坐到谢辞腿上,“你经历的苦难、付出的努力、精心谋算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能和我在一起。”

    谢辞随意地搭在顾予风的腰间,抬头看着他,失笑:“被你这么一说,我还赚了?”

    “当然。”顾予风倾身亲在唇角,“你得到了最好的回报,我会好好证明给你看。”

    谢辞扣住他的腰回吻。

    这小子的情话信手拈来,偏偏他就吃这套。

    这段时间忙着各种事,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

    谢辞勾着顾予风的裤腰往下扯。

    顾予风扣住他的手:“门没关。”

    谢辞扫了一眼门口,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你悠着点,别把爸爸引过来。”

    见他来真的,顾予风低骂了一声:“我没有被围观的癖好。”

    谢辞放松地靠着靠背,安慰似的亲亲他的脸颊:“放心,晚上只用手。”

    顾予风:“你说的一盒呢?”

    谢辞:“想也知道这里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顾予风:“……”

    完事后,顾予风靠在谢辞肩上,像只慵懒的猫:“谢总看着像个正经人,也只是看着像而已。”

    谢辞抽了几张纸巾清理作案现场:“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正经人。”

    “也是,曾经可是纵横情场的高手。”顾予风哼笑。

    谢辞:“……”

    他技术有这么好?都这么久了还没发现。

    晚上没什么事,两人十一点不到就早早躺下准备睡觉了。

    房间里到处都是谢辞生活留下的痕迹,顾予风兴奋得睡不着,扯着谢辞聊以前的事。

    手机突然震动,顾予风拿过来打开,是一条新消息。

    “德森和博纳尔签了场外对赌协议。”

    谢辞:“博纳尔?被你外公拒之门外的其中一个对冲基金?”

    顾予风点头:“就算我没阻止,外公也不会跟他玩高杠杆对赌,他去找德森反而拿到了更多的钱。”

    “你这些年对荣域穷追不舍,你外公的银行也做了不少战略调整,导致德森银行业务量持续收缩,会冒险是必然的。”

    谢辞侧身撑着头,手搭在顾予风腰间,“你们这边给的动作,已经对德森造成了不小的压力,这两三年的策略很浮躁,想来是为了能重新超越你外公,赌一把。”

    顾予风:“这个博纳尔和卡特是一窝的,都是搞投机的赌徒。”

    谢辞:“在德森的风险评估里,这风险还不算是最大的。”

    “所以他才敢签。”

    顾予风抬眸看着谢辞,“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谢辞若有所思。

    在开战前,他还有点事要做。

    第二天早上,顾予风和谢辞吃过早饭后,坐上罗伯森的车离开。

    车上,顾予风打开工作电脑,问驾驶座的罗伯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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