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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原神]我靠拍电影名扬提瓦特》 30-50(第21/21页)
。这个距离,钟离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她的额头,但他虽然坐的放松,却还能让正玉感觉到他良好的仪态。
她的鬓角似乎有些散乱,钟离的手指抬起,在她的额前扫过。正玉只觉得钟离超神,明明没有低头,却能精准地找到她每一根错乱了位置的头发,并把它们拂到应有的位置去。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趁着钟离抬手的功夫,手掌一个翻转,和钟离十指相扣。
钟离的手抽了抽,但正玉总觉得他没有使劲,她挑了挑眉,不拒绝,那就是放纵的意思?随即又把两人相扣的手往她的方向拽了拽。
她倒是很想把钟离的手套摘下来,摸摸他的真实的皮肤,但是她从来没有成功过。索性她隔着一层碍事的手套,像发现了新大陆,搓搓钟离的手指。
她以前也在网上刷到过那种捏捏的视频,一直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说解压。但她此刻就宛如隔着一层塑料包装,里面柔软的物体在手下任她捏圆搓扁!她玩得不亦乐乎,心中莫名地兴奋!
她已经超越了所有捏捏届的姐妹,进化到玩真人捏捏的地步了!
她虽然没有玩过,但是这种捏捏可比实物更有趣。她摸到某个位置的售后,钟离的手还颤了颤,像是反射一样,想往回缩。她见好就收,但还是扯着钟离的手不放,绝不让他逃出她的掌心!
正玉只感觉到钟离攥着她作乱的手指,借着映影的微光还能看到他有些用力绷着的指关节。她顺势把自己的手指慰贴地插了进去,贪恋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这样斜靠着的视角被前排的椅子遮住了大半,正玉一心玩着钟离的手,哪有什么心情去看映影?何况这还是她自己拍的!她能不知道剧情?
旁边人的笑声一阵一阵,显然也是因为看到了彩蛋而发出的欢笑。正玉心里也在一阵一阵地欢呼,欺负钟离得理直气壮。
没说就是同意!
映影屏幕上的光明明灭灭,正玉听着放映厅里的配音,判断彩蛋还剩下来的时长。黑暗真的很能放大人的一些心思,但是在外人面前这么亲近还是算了吧。正玉在心中长叹:真是“春宵苦短”!
但映影总有结束的时候,放映厅开灯的时候,正玉坐得板板正正,神清气爽。除了坐在她身边的人有所察觉,谁能知道她刚才“调戏”了一波钟离?
她侧目,钟离看着比谁都正经,但此刻垂眸,是在想什么呢,也一直不说话?她等着钟离坐了一会,等周围的人都散了许多,才揪住他的外套,领着他往外走。
闲云和旅行者他们还在外面,总不能让他们空等着吧?
正玉领着钟离一出来,就看到一白色不明飞行物向她扑来:“派蒙,”正玉无奈的把嘿嘿笑的小可爱放了下来,但是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今天可没有糕点了。”
派蒙恨恨地跺脚:“我不是为了吃的!”她抱起双臂,昂起头来,“祝你映影大麦!”
说着,掏出一株金灿灿的麦子,放到了正玉手里。正玉感慨万分,似乎很久没听到这样的谐音梗了,甚至还有些怀念。她蹭了蹭派蒙的小脸,感激之意无以言表。
正玉照例带着所有人去万民堂吃了一顿庆功宴,然后和钟离慢慢地往家走。
钟离自映影放完之后,都没怎么和正玉说话,正玉难得地反思了一下,难道她真的做的太过分了,吓到钟离了么。但是只是拉手,应该也不至于如此?
正玉莫名得有些委屈,只是想和她喜欢的人亲近一些,总不能有错吧。
她上前挎住钟离的手臂,依恋地贴住他的胳膊,却也不见他松手。她注视钟离随着行走不断游动的衣摆,语气中难免带了一些情绪出来。
“钟离为什么突然不理我呢?”正玉不自觉地用上了第三人称,好像在撒娇一般,“明明看映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正玉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敏感的人,况且很难从钟离身上感觉到侵略和危险感,他往往是安全感的代名词。但是自打喜欢上钟离,她总能从钟离的一举一动中分析出他的意图。
偶尔想不明白,她就会莫名地感到失落,想要了解他更多。
钟离缓缓俯身,将正玉拥到了怀里。他的语气似在叹息,又好似有些感慨,却对正玉极其温柔。正玉的脸庞埋在他的怀里,钟离的胸腔随着他的话音在共鸣颤动。
“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没想到”钟离突然感受到正玉搂住他腰的双臂,话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怜爱地抚摸正玉的发顶。
钟离道歉道:“是我的错。”却绝口不提是什么错误。正玉感受到钟离身上的安稳气息,也渐渐平静下来,忽觉有些不好意思。
她在钟离怀里磨蹭了一会,不太想松手,故意仰头挑起话题:“钟离,我们去找个茶楼坐坐吧,今天好累,想找地方歇歇。”
钟离没有不应的道理。他俩选了个包间,本来只想随意坐坐,过会就走,哪想到送茶的小二竟然莽莽撞撞地将茶水撒到了正玉的衣服上。
这是不是太有既视感了一点?
正玉有些迟疑,但在心上人面前,还是想注意形象,表现的和善一点。她没有为难小二什么,只是简单地道:“衣服不用你赔偿,你只要在送一壶茶水来就行。”
哪想到,她的这种态度,反倒助长了小二的气焰。
他眼睛一闭,想要抱住正玉的大腿,惊得正玉往后连退几步:你不要过来啊!他一计不成,又顺势往地上一扑,哭的婉转动人。这一连套顺招,让正玉叹为观止。
“我的爷爷重病,死前日复一日的炒茶。我不忍心看着满头白发和皱纹的爷爷操劳,于是下山来卖茶叶。姐姐你要尝尝我家的茶叶么?一斤只要1万摩拉。”
他含羞补充道:“如果姐姐看上我,啊不,我家的茶叶,都是可以交易的呢。”
此时正玉才发现,眼前的这位小二实在是十分貌美!
他的哭得梨花带雨,微侧的脖颈白皙地仿佛透明,显得格外脆弱,发出无声地引诱。正玉吓得又退两步,腰撞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哐啷”的声响。
但她此时根本顾不上这个!她总感觉此时背后钟离的视线简直化为了实质,让她如芒在背。明明钟离此时的神情十分平静,但正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钟离特别不开心!
完了呀!钟离要生气了!
正玉在心中无声哀嚎:明明是正常的想喝个茶,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开门,千岩军!”
刻晴一直认为工作是实现人生价值的一种方式,所以她十分热爱工作,甚至被贴上工作狂的标签。但这不意味着她喜爱加班,尤其是因为突发情况无故的加班。
今天傍晚,本来都已经准备回家休息的她突然收到举报信,她不得不出面处理。怀着满腔加班的怨气,她猛地推开包厢的门,却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声音逐渐弱了下来。
“开门,千岩军?”她难得露出了迟疑的神采,眼睛止不住的往地上的那个人瞥,“有人举报房间内有人聚众囗囗,请两位,不,三位,随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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