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他亲爹: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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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的后果就是浑身都绷紧了。

    身上绷紧,就不好下针, 元澈知道他醒了,手顿在半空,有点为难:“呃,你别紧张,放松。”

    顾江雪没说话,因为他一张口,就怕忍不住。

    楼映台不用再按着他以防人挣扎, 于是腾出一只手来,他拇指在顾江雪唇瓣上轻轻一擦:“痛就出声。”

    那温热的手指擦过唇侧,明明很轻,却顷刻间野火燎原,一路烫到顾江雪心里。

    他好不容易转移注意力,暂时不去想方才的……吻,这下可好,轻轻一擦就把余韵全勾了回来。

    顾江雪想偏头躲开,可他没什么力气,虚弱又细微的动作间,反而再度摩挲过楼映台的手指。

    顾江雪浑身一僵,这下是动也不敢动了。

    元澈的针落不下去:“你太僵硬了,是不是很疼,快了,就差几针。”

    楼映台晦涩的目光扫过顾江雪的唇,又看到他因为强撑而抻直的脖颈。

    为了配合梳理,楼映台的手指还停在顾江雪脉络处,因着元澈的治疗,顾江雪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重新带上了一点血色。

    也不再那么冰凉,触手温润细腻。

    楼映台手指一滑——

    顾江雪整个人一抖,瞳孔震颤!

    干,干什么呢?

    也没有灵力淌过,别说这是在给他梳理经脉!

    他用震惊的眼神试图阻止楼映台,然而楼映台视而不见,手指再一动。

    顾江雪又颤抖起来。

    但这回不是疼的,他白皙的耳根腾的泛红,要熟了。

    他能忍疼,但受不住酥酥麻麻的劲儿,等楼映台再动,牙关终于在颤抖中松开,他张了口——还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口中就被强硬的塞入一节皓白手腕。

    楼映台道:“不想出声,那就咬我。”

    他方才手指上的动作,只是想让顾江雪放松,不然治疗进行不下去。

    元澈抓紧机会,一针落下。

    顾江雪:“唔!”

    他瞪圆了眼,不愿咬楼映台,只能尽力张口,在楼映台的手腕底下含含糊糊痛出声,这下强撑的面子没了,但人也少受点罪。

    果然还是楼映台有办法治他。

    顾江雪被堵着嘴,桃花眼里不受控制泛起了水雾,等行针完毕,楼映台收回手,他都没能立刻合上嘴,浑身都脱了力,泪眼蒙眬地软在被褥间。

    看着真是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幸好半截面具遮住了他的眉眼,才没让画卷过分旖旎不可视。

    元澈擦了擦自己的汗,长舒一口气:“我立刻去写药方,明天再行一次针,之后喝上一年药,每日两碗,一定要记得,保准药到病除!”

    每次治好什么疑难杂症,他都很开心,小顾少爷送他出去,楼依依在门外探头:“兄长,我们能进去了吗?”

    楼映台正在给顾江雪擦汗,整理衣服:“稍等。”

    他手腕上到底留了一层浅浅的牙印,尽管顾江雪舍不得咬,但痛狠了的时候,会下意识闭合,他即便立刻反应过来快速松开,也确实咬到了楼映台手腕。

    而楼映台只是把腕间的湿意擦掉,没有拿灵力把齿痕抹去。

    顾江雪:“……”

    他没什么力气,悲愤地想抬手拍楼映台一巴掌,抖了半天没抬起来,反被楼映台捉住手塞进了被子里。

    顾江雪翻身背对他,缩进被中,有气无力:“就该咬死你算了……”

    楼映台用袖子盖住自己腕间的痕迹,现在他一手戴着佛珠和缚龙锁,一手是顾江雪给他的痕迹,淡淡道:“给你咬,你又不肯。”

    顾江雪闷头往被子里缩得更狠了,严严实实裹成一团。

    楼映台这才让楼依依和鬼主进来,鬼主方才就想跟着小顾少爷一起去送元澈,好在理智还没丢,让他忍住了。

    顾江雪此时身体暖洋洋的,人也犯懒,昏昏欲睡,躺在床榻上听了一耳朵,明白了事情所有的经过。

    他们入了元澈的劫境,鬼主希望他们帮的忙就是度化元澈。

    这可真是出乎预料。

    顾江雪从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碰上元澈,可以的话他其实不愿意见元澈,哪怕他的病能好,他也不想。

    因为有些话,他怕元澈问了,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楼依依的声音还在继续:“元澈的状态好奇怪,跟周围虚影完全不同的祟气,藏都不藏,但认真扮演着劫境里的人……真不知道他到底醒没醒。”

    “祟长留于世间是要影响轮回和来生的。”鬼主虽然对于能见到恩人十分激动,但也是真心为他好,“他的执念就是停在少年时在奉神司求学的这段日子?”

    要温和地度化一个祟,就得找准他的执念。

    对于没害过人的祟,强行度化是下下策。

    楼依依跟鬼主齐刷刷把视线落了过去,毕竟他俩跟元澈没多深的交情,只能指望顾江雪和楼映台。

    楼映台沉吟,却说:“未必。”

    顾江雪埋在被子里,背对众人,哑着嗓音道:“老实说,他的劫境里会出现奉神司我都觉得意外。”

    鬼主竖起耳朵:“这么说,顾公子可能知道他最在乎什么?”

    但顾江雪却好像累了,又沉默下去,不再开口。

    鬼主想催又不敢催,但好在楼映台能接上顾江雪的话:“他师父。”

    鬼主“啊”了一声。

    随即,他不好意思拨了拨手里算盘:“呃抱歉啊,他师父的名号我记得是,是……”

    “无号,只有名字,叫延宸。”

    鬼主一拍手掌:“对对对,就是这个!”

    他被小医仙救的时候,没见过他师父,而且这位师父并不出名,是个散修,听说是他领小医仙入门行医,但很快,小医仙声名鹊起,他却还是碌碌无为。

    别人提到他,总会用“小医仙的师父”来代替。

    久而久之,除非是关系较近的人,竟没多少人知道小医仙的师父叫延宸。

    顾江雪在被褥底下的手缓缓收紧,他身体又颤了颤,露在外面的后脑勺一抖,心神一直牵在他身上的楼映台立刻侧头:“又冷了?”

    顾江雪按着指尖,勉力道:“……嗯,寒气窜了一下,又下去了,元澈的针法有用,我好多了。”

    楼映台把手探进被子,要摸摸顾江雪的手确认温度,顾江雪立刻松开指尖,心说好险,还好没有掐出血痕来。

    楼映台碰了碰他的手,微暖,没什么问题,这才把手收回,给他掖好被子。

    鬼主一边默默赞叹楼少主果然熨帖,一边道:“如果他的最在乎的是自己师父,怎么劫境是奉神司,他师父也在这儿吗?”

    “不在。”楼映台也只是偶然碰见过延宸一两回,后来才知道,“每半个月,他会来看望元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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