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他亲爹: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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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病中无力耍小招吗?顾江雪用眼神狠狠控诉:楼小仙,你给我等着!

    楼映台回以淡定眼神:嗯,我等着。

    他倒真想知道顾江雪准备让他怎么样。

    元澈给顾江雪把过脉,确认并没有发烧,松口气,准备施针。

    楼依依和鬼主一直跟着元澈,他俩停在屋顶上,没有进来。

    今日来的只有元澈,十三岁的小顾少爷竟没有出现,可按理说,是他带小医仙接触几人,他理应守到最后。

    顾江雪稍一思索,就明白楼映台先前话语的意思了。

    按照鬼主的说法,元澈之前是将人的病治好之后,才扔出了劫境,也就是说,今日他行针完毕,给出药方,大约就会把他们也赶出去。

    所以也不再操控别的虚影来配合演戏,等于根本不装了。

    他生前是那样的人,死后,又是这样一个邪祟。

    他善良一辈子,傻了一辈子,死了也不改。

    顾江雪大约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变成邪祟,还制造这样一个摆在所有人眼前的劫境了。

    可正因为如此,他愈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元澈。

    ……因为这世上其实已经不存在能温和度化元澈的方法了。

    元澈走进屋,将针排开,楼映台抬手拉开被子,手刚刚碰到顾江雪的衣服,正在沉思的顾江雪立马回神:“我自己来!”

    楼映台顿了顿,也不执着,放开手。

    顾江雪松了口气,刚把手放在衣服上,就见楼映台静静盯着自己,顿时又浑身不自在了:“你能不能……”

    “闭眼,转身?”楼映台没什么波澜,“已经看过了。”

    而且等下要帮着梳理脉络,还得继续看。

    顾江雪登时噎住,无法反驳。

    他想自己撇开脸,可哪有被别人看反而自己躲开视线的,那更怪,顾江雪豁出去,心一横,三下五除二利索扒掉了上衣,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楼映台温热的手指贴上他的皮肤,随着元澈的声音,下针开始了。

    饶是顾江雪已经有了准备,还是被疼得一哆嗦。

    楼映台手腕间被他咬出的牙印子已经消了,他今天不想再给楼映台机会把手腕塞进来,也不能继续忍疼绷紧身躯,于是折了个中,低低痛哼,好歹是让自己模样没那么狼狈。

    但他自己反而更辛苦了,没一会儿,身上就浸出了汗。

    楼映台看着他倔强又脆弱的脸,沉吟片刻,将一方手帕拿出来,折叠好递到顾江雪唇边:“咬这个。”

    那帕子带着与楼映台身上如出一辙的檀香,顾江雪一边闷哼,一边不可置信拿眼神质问楼映台,那意思,非常明显:

    你有帕子不早拿昨天非要我咬你的手腕!?

    顾江雪身上疼,还要被楼映台气死了。

    哪有人上赶着找咬的,受虐狂吗!

    顾江雪愤愤一口咬住了帕子。

    楼映台还给他调整了下位置,才道:“昨日不那样,你恐怕都不会张口。”

    顾江雪咬着帕子哼哼:……虽然你说的对,但不妨碍我生个气。

    “唔!”顾江雪身子猛地一颤,疼疼疼……

    元澈这套针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可要用这套针法,元澈自己也费劲,这针是法器,他已经是祟了,要用祟气控制法器成为治病的东西而不能伤人,他自己一张嘴也被咬得发白,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出丁点差错。

    昨日行针时间很长,而今日还加了几针,时间更久,顾江雪中途差点直接痛晕,折腾了大半日,生病的和治病的都脱了力,这套针法才算结束了。

    顾江雪躺在床榻间,口中帕子被拿出,已经咬得不能用了,任由楼映台给自己擦身穿衣,一根指头也不想再动。

    元澈长出一口气,将针妥帖的收了起来,其实这套针具不能算特别好的灵器,但这却是他师父花了好大的功夫给他备的礼物。

    他一直养护得很好。

    元澈收好了针具,那厢顾江雪让楼映台把自己扶了起来,即便没力气,他也勉强靠坐在床头。

    元澈把昨天写好的方子递给楼映台:“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服用一年即可。”

    楼映台看过房子,妥帖收好:“多谢。”

    元澈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顾江雪在后面哑声问:“你有什么心愿想让我们帮你实现吗?”

    元澈愣了愣:“啊?”

    “你不说……难道准备就这么把我们丢出去?”

    就在顾江雪说出这句话后,一直扮演着十五岁的元澈面上怔愣表情渐渐褪去,他抱着药箱,沉默下来。

    顾江雪的声音不大,却就这么毫不留情直接捅破了窗户,屋顶上鬼主和楼依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但察觉气氛不对,也已经跳下了屋。

    奉神司的弟子院这个时间应该是少年人们吵吵嚷嚷,隔得老远都能听到热闹的时候,但此刻一片寂静,连风也沉了下来。

    “元澈。”楼映台道,“其实你一直醒着。”

    顾江雪索性把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你早就知道我们是谁,对吧。”

    元澈抱着药箱的手收得更紧,就在其余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却深深吸了口气,而后抬头,他的身量在呼吸间缓慢拉长了些,眨眼,就成了十七岁的模样。

    “好久不见。”他对顾江雪和楼映台道。

    元澈缩了缩双肩,似乎想笑一下,但没成功:“虽然很奇怪,但你们肯定也没想过还能见到我吧。”

    楼映台不言。

    他很感激元澈,故人相见本该值得相庆,但他们这样的重逢场景,实在无人能笑得出来。

    无论哭或者笑,都很不合时宜。

    于是楼映台只说:“我们来送你。”

    “邪祟长留于世间对自身无益,若是哪天你撑不住了,搞不好还会断了轮回路。”顾江雪似乎知道他不肯走,劝他,“走吧。”

    元澈将药箱紧紧搂在身前,他颤抖着看向顾江雪:“你不问问我的执念吗?”

    楼映台心中一凛,他觉得元澈看向顾江雪的眼神不太对。

    虽然不知为何,但楼映台已经站到了顾江雪身侧最合适的位置,将他半掩在身后。

    顾江雪沉默须臾,在元澈的眼眶因压抑的情绪渐渐发红时,才道:“你心思纯澈,你的执念,外人或许帮不了忙。”

    鬼主左看右看,想上来打圆场:“小医仙,小医仙你还记得我吗,我是……”

    “能帮忙的。”元澈突然急切地想证明什么。

    鬼主闭了嘴。

    他还从没见过小医仙这般焦急又慌乱的模样。

    元澈吸了吸气,眼眶愈发红了,他唇瓣翕动:“我死后七天,没能成为邪祟,我在黄泉路上,散了功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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