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李世民穿成扶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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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倒海,恨意和怒火一同蹿升,几乎淹没他的理智,咬牙切齿道:“杀!一个不留!我要秦军血债血偿!”

    狼多咬死熊,兵多磨死将。

    精兵强将又如何?他们胡人男儿人人控弦,人人能战,只要单于一声鸣镝,成百上千支箭矢就会从四面八方呼啸而去。

    哪怕只有十分之一能射中马,百分之一能致死,也足以让马匹一匹接一匹倒下。

    更何况流矢众多,总有那么几支能射中铠甲护不到的地方,造成贯通伤。

    他承认这支秦军勇猛,但就算以三换一,或是以四换一,只要能让秦军的数量一个接一个地减少,那么再次包围剿杀,就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骨屠!”冒顿叫来右贤王,令道,“带一万兵马往南铺开,抛出斥候和小股兵为诱饵,看看附近有没有蒙恬和王离的踪迹。蒙恬用兵谨慎,不可能让一支骑兵孤军深入,这不是他的风格。不远处肯定藏有大秦的援兵,去截断他们的支援。我要把这支骑兵全吃干净。”

    “是!”骨屠领命而去。

    “乌挞!游都!”冒顿点了两个千长,“带上你们的人,去偷袭雁门关的粮草,成不成不重要,引周围的秦军去救援,不能让他们有机会过来。”

    “是!”

    项羽身先士卒,以万夫莫当之勇,硬生生把重重包围撕出一条血淋淋的口子,带领剩余的秦军逃出生天。

    你以为他就这么跑了吗?

    不,他破开包围圈之后,攻势更猛,森然开口道:“看到匈奴单于了吗?杀了他,我们就是头等功!”

    在大秦,没有军人不想立功,不想立大功。

    现成的头等功就在眼前,左右无不心头火热,士气大振。

    “冲!”

    “来得正好!射他们的马!”冒顿鸣镝,命令弓箭手箭雨泼洒。

    项羽刚想趁冒顿露面的机会张弓搭箭,但他的箭一搭,还没来得及把弓拉满瞄准,冒顿就退后一步,隐在了亲卫后面。

    项羽毫不犹豫,一箭射死了冒顿前面那个匈奴。

    更多的人填补了那个空缺,依然挡在冒顿身前。

    就这样杀着,僵持着,进一寸,血一寸,似乎永无休止。

    冒顿冷眼看着那秦将浴血而战,越战越勇,仿佛是冲着自己而来的,不由幽幽笑了:“这么有自信能突围吗?即便他有这个本事,他不会以为我会傻站在这里等他来杀吧?”

    他又一次鸣镝,计算着角度和时机,成功射中那黑马的脖颈。

    诱人的血花喷洒出来,乌骓哀鸣着跌倒,不得已将它的主人摔下。

    秦军数目锐减,四周的敌人却死多少补多少,包围圈层层叠叠,一环套一环,好像无穷无尽似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失马,无异于雪上加霜,根本看不清前进的方向,也闯不出求生的道路。

    “将军,我的马让给你!”几乎是在项羽倒在地上的下一刻,就有人在他耳边大声道,“快上马!带大家冲出去!”

    项羽愕然回首,完全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做。

    他接手这支骑兵,不过才二十天而已,彼此也没有什么感情。

    他甚至叫不出这个骑兵的名字,而对方却愿意在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把最重要的马让给他。

    “那你……”

    “秦军胜了,就是我胜了。将军有功,便是我有功!将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这人对项羽一笑,推他上马,“兄弟们都等着立功呢!”

    项羽不禁动容,二话不说上马冲锋,依然一马当先,奋勇杀敌。

    冒顿看见了这一幕,面无余色:“真够难缠的。——后撤五里,耗死他。”

    他有条不紊地带着亲卫后退,故意退给秦军看,与那秦将拉开距离。

    秦军只剩千人左右,他手里至少还有两万兵马,最多磨到天黑,总会死光的。

    冒顿有的是耐心,他虽然恨,但愿意等。因为他知道,只要等下去,他终究会把这一千人全部吃光,一个不留。

    然而血战至天色渐晚,战况却依然激烈胶着。胡兵虽人多势众,但竟没有啃下这块硬骨头。

    光线昏暗,对双方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秦军的战马逐渐死伤殆尽,箭矢几乎用完了,刀也卷刃豁口,明明深陷敌营,但都强撑着胸中那一口气,无人投降,也无人后退,紧紧跟着项羽,步步向前。

    匈奴居然有些人心怯了,面对项羽这样的杀神,目光闪烁,不敢与他交锋。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和僵持不下。

    “大单于,北方八十里左右发现少量大秦的精骑。”探子匆匆来报。

    “北方?”冒顿惊道,“多少人?”

    “夜幕昏暗,看不太清,我们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看得出是全部着甲的骑兵,队列整齐,约有上千。”

    “上千着甲的骑兵,又是哪冒出来的?周围的部族都是死人吗?既不知道阻拦,也不知道报信?”冒顿心惊且疑惑。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突然之间,草原上就能冒出一股又一股精锐骑兵?

    沿路那么多部族,是全都没有发现吗?还是已经遇害了?对方直奔王庭而来,是凑巧还是有目的的?如果是有备而来,那他们怎么知道王庭的位置?

    冒顿一肚子疑问,思来想去,觉得肯定都是呼延脱出卖了他。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情报他一点都没有,这种摸不清敌人路数的未知感让他很不舒服。

    在战场上,未知通常等同于危险。对方都摸到王庭来了,他居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不已经落后一步了吗?

    这可不行,他必须得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冒顿把目光投向包围圈里的大秦军队,临时改变了主意。

    夜色暗涌,弓箭不好瞄准,可能会误伤自己人。冒顿让人点燃了火把,越众而出,在火焰的光里,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几百只困兽。

    “都快死光了,还不投降吗?”冒顿用大秦语问,带着点戏谑和嘲弄。

    “呸。”项羽淬了口唾沫,“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老子投降?”

    “莫非你不知道我是大单于?”冒顿故意问。

    “知道,你的脑袋很值钱,起码能换个侯爵。有本事就走近一点,看我能不能把你脑袋削下来,做个头骨酒杯。”项羽盯着他,像打猎时盯着那只猛虎,眼底幽幽地反着火把的光。

    “你们秦人还是这样,要军功不要命。”冒顿并不意外,“要我说,命都没了,有军功还有什么用?”

    “你懂什么?”项羽嗤笑一声,懒得和他理论。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冒顿道,“不就是恩庇子孙后代那一套吗?哪里都一样,为了让士卒效死,总要给点好处。”

    “知道你还问?”

    “我只是奇怪,此前我从未听说大秦有你这样的猛将。你叫什么名字?”冒顿问。

    “项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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