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涨红》 20-30(第17/31页)

到,女士们的运动服,是否设计得有些过于贴合身材了?

    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瘦?

    她的肌肉为什么会不停发抖?

    掌下柔软如布丁的……是衣服材质,还是她?

    叶洗砚不能想。

    他听到千岱兰渐渐急促的呼吸,他清楚那是因为维持固定姿势的力竭,肌肉的疲倦,还有拉伸的不适。

    叶洗砚会让她那些被迫拉伸的肌肉更加不适应。

    他能让她完全展开,肌肉发颤,呼吸急促,心跳剧烈。

    千岱兰的声音也发颤,似乎是在催促,也是不安,不安他的手何时会落下,这力道何时会重重加附于她身:“哥哥?”

    炙热的大手,沉默地隔着柔软衣服落在她身上;一手稳稳压住大臂,另一手压住她侧腰——

    千岱兰要被他的温度烫坏了。

    熟悉的口渴感又来了。

    “我第一次帮人拉伸,”叶洗砚说,“如果弄痛了你,及时告诉我。”

    千岱兰闷闷地嗯一声,她抓紧时间看田嘉回的方向,确定对方能看到这一幕。

    叶洗砚却在此刻重重一压,猝不及防,力道极大,压得她吸口冷气:“呃……唔!”

    呼吸也乱了调子,吸气变细,呼气急喘,从手臂、侧腰到脚趾,都是酸酸胀胀的痛。

    “专心保持呼吸,”叶洗砚淡淡地说,“想看其他人,也等拉伸完。”

    千岱兰颤抖着说:“好的,哥哥……呃嗯!!!”

    她努力控制呼吸,让它努力保持绵长,不要乱晃,不要被他强行的按压挤坏。

    拉伸时间并不长,左右各二十下;到拉伸左侧的最后五下时,肌肉拉伸到酸胀痛麻的千岱兰受不住了,可惜叶洗砚铁面无私,仍旧按着她,只是减轻了力道、放缓了速度,仍旧压着她完成了最后五次拉伸。

    从梯桶上下来时,千岱兰出了很多的汗。

    第一次拉伸拉出了灵魂出窍的感觉。

    叶洗砚拧开一瓶水递给她,另一只手去拿运动外套,告诉千岱兰。

    “我去一下卫生间,”他冷静地说,“你先休息一下。”

    千岱兰一边大口喝水,一边点头。

    她累坏了,额头上都是汗,发现叶洗砚也在流汗,不仅仅手臂上的青筋兴奋地凸出,就连脖颈上的一道青筋也亢奋地明显起来,是和他表情、语调截然不同的蓬勃欲发。

    奇怪,明明被拉伸的是她,他怎么也流这么多汗?

    千岱兰更不明白,为什么叶洗砚去卫生间还要带着运动外套——那件衣服一直搭在他右臂上,放在身体前面,有些古板、且不自然地走。

    他好像试图在用运动外套遮盖什么。

    但没关系。

    喝水的千岱兰垂下眼,余光中,田嘉回正向她一步步急切靠近。

    ?

    作者有话说:

    更新啦啊啊啊

    本章依旧掉落200个小红包包~

    ps:本章英文选自《野性的呼唤》,感觉很贴逐渐正野蛮成长的岱兰。

    其实也有点贴合吃饭如荒野求生的叶熙京(。

    第 26 章 槲寄生

    ◎盐粒,龙舌兰,舔青筋◎

    叶洗砚重新回来时,千岱兰正和田嘉回谈笑风生。

    她偷偷观察叶洗砚神情,确定他目前处于普通愉悦的状况,自然地将田嘉回介绍给叶洗砚。叶洗砚微笑着和田嘉回握手,但不等田嘉回提出联名问题,他就转向千岱兰,问她要不要开始打羽毛球。

    千岱兰在和叶洗砚的羽毛球对决中惨败。

    无论羽毛球还是网球,身高的优势太大了,她又长时间不玩,次次被扣杀;好处是不用到处去捡球——还有田嘉回呢。

    田嘉回捡了一次又一次的球,直到千岱兰两条胳膊酸痛到抬不起来了,叶洗砚才叫停。

    休息时,田嘉回终于提出JW最近想同《四海逍遥》的联名问题,叶洗砚在用毛巾擦汗,沉静地听田嘉回说完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看了看岱兰。

    “贵品牌在女装市场颇为强劲,但我对贵品牌了解不算多,”叶洗砚说,“这个么,我还想多听听岱兰的意见。”

    他这样说,田嘉回已然明白。

    “联名问题,田先生可以联系我们的营销部,”叶洗砚微笑,“这方面,我是外行,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吧。”

    千岱兰说:“哪里有,哥哥挑选女装的眼光也很好呀,先前给我选的衣服都很漂亮。”

    田嘉回的注意力又回到千岱兰身上。

    “要想选一件你穿着难看的衣服,也挺困难,”叶洗砚看手表,“时间不早了,田先生,我晚上还有事——下次再聊。”

    田嘉回说好的好的,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叶洗砚往男更衣室方向走,千岱兰追在他后面,叫了好几声哥哥。

    “今晚还有会,就不要邀请你一起吃饭了,”叶洗砚继续走,“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

    “哥哥,”千岱兰说,“其实我一开始不喜欢打网球。”

    这句话成功让叶洗砚驻足。

    他停下,意外地看千岱兰。

    “什么?”叶洗砚问,“你是不是想说羽毛球?”

    “网球,”千岱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网球吗?”

    “为什么?”

    “因为去年,我和哥哥见的最后一面——也就是哥哥让杨全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听杨全说,哥哥要去取网球拍,”千岱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所以回去后,我就开始了解网球。”

    叶洗砚没说话,眼神渐渐地变了。

    “其实网球的课很贵,场地费也贵,也不好找一块打球的人,”千岱兰说,“刚开始学网球的时候,一个姿势要纠正好久,不像羽毛球,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那个时候,我也怀疑过,到底是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甚至想过放弃……”

    “为什么坚持下来了呢?”叶洗砚放缓声音,“因为从痛苦中找到乐趣了?”

    “不……我一开始坚持,”千岱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全是为了你。”

    全是为了你。

    她知道,杨全说过,叶洗砚最喜欢别人对他用心。

    他是高傲的孔雀,不肯让人随意碰触他的翎羽;

    他也是傲慢的猫,把不愿听的话全藏在猫的小耳朵夹层里。

    千岱兰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其实开始还有些不确定,但现在说到这里,她隐约觉察到,此招对叶洗砚有效。

    她说:“读职高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小城市里,爸爸妈妈都是普通人,家里面也普普通通甚至还有点小穷,没有当大官的亲戚,体制内的也没有,干大买卖的也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