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与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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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虽只有不到十人,但此时的他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腿上有伤,也根本逃不掉,收尸倒也没说错。

    他敬畏生死,但在边关长大他更知道生死无常。

    生死关头虽没有多少恐惧,但有很多遗憾,他还没有闯出名号,还没有立过战功,还没有娶妻罢了,人生谁能无憾,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若是可以,烦请姜姑娘送我回边”

    话音未完,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他眼前,姜姑娘犹如神兵天降!

    “送你回哪里?”

    姜蝉衣侧首问他。

    云广白眨眨眼,确认不是死前幻象,欢喜的恨不能原地蹦三蹦,他不用死了!

    “姜姑娘,救命!”

    白安渝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见她家大师姐正提着剑大杀四方,沉默片刻后走了回去。

    这少年命真硬。

    第37章 第 37 章 这位夫人,死于中毒

    宣则灵在府中等的心焦不已, 云公子是因为她来的玱州,若是真出了事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徐青天也频繁在门口张望。

    他飞檐走壁的本事不小,应当不会被人逮着吧。

    宣家和玉家分别派人满城寻找, 人没找到,但找到了被他盗走的珠宝, 珠宝尽数被抵押死契,钱也很快寻到了下落,全部到了城南贫民巷的学堂中。

    侠盗没有私用一分。

    当世自称侠盗的江湖侠客不少见, 但真正全不为己的却是凤毛麟角。

    少侠虽很有些欠揍, 三番两次连累他, 但他却是认可他这个朋友的,并不希望他出事。

    就在焦灼的等待中, 姜蝉衣燕鹤带着云广白回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白安渝。

    宣则灵几人听见禀报都急急迎出去,见云广白伤成那般都沉了面色,玉千洲道:“遇上黑酆门的人了?”

    徐青天:“你又盗谁家了?”

    云广白被燕鹤搀扶着, 嘿嘿一笑:“都没有。”

    宣则灵惊讶:“那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云广白对此觉得非常冤枉,他也很想知道是谁:“我不认识他们,我回城的路上遇到的,他们看见我就下死手,问他们他们也不说话。”

    姜蝉衣也道:“我与他们交过手, 确实不是黑酆门的人。”

    她下山不久,没遇到多少人, 也无法从武功路数上分辨是什么人。

    徐青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云广白挑眉:“你不懂,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燕鹤:“后福先不提,眼下还是先养伤吧。”

    一行人遂将云广白送进他的房间,又请来大夫给他换药,期间也了解到原是白安渝路过救了他, 众人也终于明白少年为何重伤之下还能笑的那么灿烂了。

    安顿好云广白,姜蝉衣拉着白安渝出了门:“师妹来的正好,正有桩棘手的案子。”

    不等白安渝细问,她便将前因后果叙述了遍。

    “如今只等宣公子回来,我们便去开棺验尸,不过解夫人已经故去多年,如今只剩一副白骨,能验的出来死因吗?”

    白安渝:“或可一试。”

    如果她都验不出来,就只能请神医了。

    闻言,燕鹤便道:“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必等宣公子,我们可先行前往夙安。”

    否则一旦解家察觉到什么,可能会先动手脚。

    姜蝉衣对此没有意见,白安渝同意后,燕鹤便看向玉千洲:“千洲可要同去?”

    玉千洲负在身后的手指攥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好。”

    虽然当年仵作已经确定母亲死于急症,他并不不认为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这件事不止是他一人的心结,殿下和宣家都想为他求个明白,他没道理阻拦。

    且他也害怕错过了真相。

    宣则灵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也去。”

    那只被放在府中的‘野兔子’被他抱进了院中,他亲自给它擦洗喂食,如今养的很好。

    她喜欢兔子,是因为千洲哥哥很喜欢兔子。

    燕鹤道:“事不宜迟明日便出发,不过此行需要保密,不能让解家知道公主去了夙安。”

    宣则灵点头:“我同父亲说,这几日制造公主还在府中的假象。”

    经过几日修养,宣大人的病已经有所好转,大夫说再养两日便可痊愈,宣夫人明日也会到玱州。

    宣家有人主事,宣则灵也就能抽身。

    一行人商议过后,次日天不亮,便悄然出了城。

    云广白不愿独自留在宣家养伤,硬要跟着一路,几人拗不过只能随他。

    好在玱州到夙安并不远,三日后一行人便到了夙安,玉千洲给夙安去了信,夙安玉家商行根据玉千洲的要求提前安排好庄子。

    庄子离解家的祖坟不远。

    一行人午后到的庄子,歇了半日后,当夜便往解家祖坟而去。

    云广白知道白安渝要去,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解家祖坟有段山路要行,徐青天自顾不暇没那个体力扶他,便由玉千洲一路拎着上了山。

    “玉公子,能不能别拽衣襟,要断气了。”

    “玉公子,手臂要断了。”

    “玉公子,要不还是扛着吧。”

    黑夜中的阴森也因云广白的叽叽喳喳褪去不少。

    到了坟园,云广白迅速脱离魔爪,往燕鹤跟前凑。

    燕鹤顺手扶着他,一行人往坟园深处寻去。

    深夜,坟园,光是听着就叫人心尖乱颤,更别说身临其境,其他人还好,徐青天早已是被吓的脸色发白,躲到了燕鹤身后。

    商行掌柜听说少东家要去掘坟,二话不说安排了几个高手随行带路,没过多久一行人便找到了解夫人卫氏的坟墓。

    其中一人向玉千洲请示:“公子,真要挖吗?”

    虽然不明白少东家为何突然要来掘解家的坟,但掌柜说了,不管少东家做什么他们都要唯命是从。

    玉千洲盯着墓碑,眼底暗光涌动。

    他一直没有来祭拜过母亲,被赶出解家后母亲才下葬,解家放出话不准他祭拜。

    他也没脸来祭拜。

    “挖。”

    玉千洲命令一下,玉家的人也不再迟疑。

    怕引起解家察觉,他们只点了几根烛火,黑夜中各自安静立着,谁都没有言语。

    开棺验尸已很是冒犯,自然不敢再出声打扰。

    玉千洲立在离坟墓最近的位置,他极力掩饰着周身的情绪,但眼底的水光还是落入了夜能视物的燕鹤眼中。

    许多事情旁人无法感同身受,他尚且很为他难过,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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