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频龙傲天表白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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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股意气桀骜就扑面而来。

    这人也抬头,熟悉的面容在昏暗中映入眼帘。

    是傅眠。

    “棉籽!”沉熠慌忙站起来过去拉他。

    “沉熠?”

    “你怎么过来了?”傅眠看清来人后神色震惊,疑问脱口而出。

    “我”沉熠把傅眠拉起来,碎石粒划破手心传来疼痛。

    巷内昏暗,巷外明亮,他站在明暗交织处,碎星一样亮的眼睛看着傅眠,声音低低的:

    “我来找你道歉。”

    他用指尖小心碰了碰对方同样高肿的唇角,

    “疼不疼?”

    几乎是一激灵的,傅眠伸手握住沉熠作乱的指尖,什么无奈,什么怒气,什么妥协全忘了:

    “没事。”

    他慌乱说了句话搪塞就扭过头去,不敢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

    他侧着脸,尽量把发烫的耳朵往昏暗处掩,结果略一垂眼就看到对方微蜷的左手。

    巷口外光线泼进来些,略微照出某人手心的狼藉。

    沉熠注意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了藏。

    可动到一半,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把手缓缓伸出来,递在傅眠眼前给他看。

    掌心朝上,他说:

    “流血了。”

    这只手今天还真是多灾多难,被《商业至尊》砸了一下不说,现在又被碎石子扎的满手血痕。

    傅眠立刻抓住这只手,看他手心血迹和灰尘混在一起掩盖住掌中纹路,嘴唇翕动几次,最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活该。”可惜音都是颤的,听起来一点也不伤人。

    而他话还没落地,就见沉熠另一只手也递到他眼前,还是掌心朝上,缓缓打开。

    这回手掌里面没有灰尘,也没有血迹。

    只有一块在月光下泛出银光的机械表。

    然后,他听见有人说:

    “别生气了。”

    扑通,扑通,扑通。

    是机械指针的走动声还是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傅眠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有人的牙却开始泛痒,他盯住沉熠侧颈,舌尖顶住上牙划出血味来。

    如此温情时刻,他却只想一口咬住沉熠的脖颈,让腥甜的血液从血管迸涌出,流进他的口腔,淌进他的食道,最好能与自己的血混在一起,一起泵进心脏。

    此后命脉中枢的每一次跳动都有沉熠的存在。

    这想法仅是在他脑子里闪过,他就激动的全身颤栗,心脏抽搐般疼痛。

    月亮升到天幕正中,洁净轻柔的月华照进昏暗小巷里。

    沉熠还在等他的回答,他却因为剧烈跳动的脉搏心跳而眩晕。

    多少次胸膛起伏后,有声音从紧咬的牙里硬生生挤出来,恶狠狠的,不知道在说谁——

    “活该。”

    活该你完蛋。

    *

    棉签上沾了药膏,傅眠捻着木棒放轻力度抹在对方红肿的唇角。

    沉熠被他按在椅子上,乖乖仰着头。

    男生把自己被纱布裹成粽子的左手放在弯腰低头的人的肩头,含糊道:

    “凉。”

    药膏冰凉,蘸在棉签上根本化不开,碰在嘴边刺激热胀的伤口更加麻痛。

    傅眠顿了顿,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叹气。

    他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拿起药剂挤了一点在食指指尖。

    拇指与食指捻磨,温热的指腹化开药膏,直到沁凉感消失才去触上唇角。

    “发消息让你抹药怎么不抹?”

    碰到对方薄唇,指尖都发痒,酥麻从指尖传到心端,耳根连同后颈烫的让他忍不住蜷缩,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跑过来找你了嘛。”说话间嘴巴张合,洁白锐利的虎牙特别显眼。

    他仰头坐着,傅眠低头站着,因为抹药两个人离得特别近,炽热的吐息交织在一起。

    尖尖的虎牙,浅浅的酒窝,说话时微颤的睫羽,一切映入眼帘清晰可见。

    指尖更痒了,几乎是不可控的,傅眠去摩挲他的虎牙尖,微弱的刺痛从相触的地方传来,这种痛感却让他沉醉。

    “唔…”牙被人摸着,沉熠害怕咬到他,说话更加含糊就像含了一块糖,

    “你摸我牙干嘛?”

    哪怕是小心翼翼,还是有温热湿润的东西一闪而过蹭到对方指尖上。

    唔…好苦,舔到药了。

    “没开灯,太暗看错了。”有人迅速收回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掩饰似的藏在身后。

    老太太早就睡了,害怕弄醒她,更害怕让老人家看见两个人鼻青脸肿的模样,傅眠把人带进来小心翼翼的,连卧室灯都没开,只点了一盏小台灯。

    “行了,抹好了,看看还有哪没抹到?”他匆忙换了话题转移沉熠注意力。

    “没了没了,”少年果然没再揪着这个事,摆摆手也问,“你呢?你上过药了吗?”

    说着他去拽傅眠的上衣,他记得今天傍晚对方好像一下子磕到马路的台阶上了。

    “我没事,抹过了。”手还没摸到衣角,傅眠就噌的一下避开。

    他用那只没沾药的手草草收拾了桌面,接着转身打开门就要出去,

    “洗个手。”

    “唉——”

    沉熠喊了一声也叫不住他,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扭脸去问一直悬在旁边的黑皮书,

    “他这是还生气吗?”

    黑皮书用翅膀挠挠书脊,迟疑两秒:

    “应该不是吧,他都给你上药了。”

    “他要是生气应该就不理你了,也不会把你带回家。”

    “是吗?”沉熠半信半疑地看着闭合的门,

    “那今天怎么这么怪呢?”

    *

    房间外,小院里。

    月亮裸在漆黑无暇的天幕里,银辉光洁将院落映得如同白昼,莹莹地镀着灰扑扑的地面使其宛如一面润泽的镜子。

    傅眠僵直地站在原地,他垂眸,指尖在月华下闪出点点亮晶晶的水渍,不知是药膏还是那一触即离的湿热。

    喉结滚动,指尖颤了颤,夏日的热意浮在身上散不去,深吸口气,他脸上浮现挣扎的神色,但很快这表情被一种近乎虔诚的宁静覆盖。

    傅眠缓缓抬手,长直的睫羽挡住眼眸看不清情绪,食指被他慢慢放进口腔。

    苦意从舌尖味蕾蔓延,他却只吮出一股甜意,清香的甜桃味。

    *

    “唉,你说我这样跟你说话,别人为什么听不见啊?”房间里,沉熠久不等到傅眠,又开始逗黑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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