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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雍正长女被读心人人吃瓜[清穿]》 60-70(第7/25页)
,再次失望离去。
大概是在她小时候,曾见过烂漫聪慧、资质天然的小太子。
遥望他年少讲书,侃侃而谈,举止从容而自信,众星拱月,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这样的人,成为了自己的夫君之时,瓜尔佳氏心间自是无比欣喜和向往的。
但人是会变的。
天之骄子被权力欲//望、骄奢淫逸所侵蚀,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杀人作孽,这已经是如今胤礽一贯的想法和做法。
她怎么还会有期待?实在天真!
……
但四九城林林总总加起来的动荡,都不及康熙一人的心之波动。
所有人,在田田心声暴露之后的动向、细节都形成密函,放在了他的案桌上。
第一份,最显眼的便是毓庆宫和詹事府众人。
是啊,从胤礽降生,他一直都把元后的嫡子放在心尖尖上,捧到后宫最显眼的位置。
康熙闭着眼,半躺在榻上,明黄绣金龙引枕叠得很高。
他暂时还没有打开任何一本折子查看。
田田的本事,他是深知的。
从孙女出生的第一天,皇帝就感受到她身上的能量。
小孩子或许也会撒谎,但这可是被他反复验证数次的小仙女田田。
田田是诞育在爱新觉罗家族的天人,是凤子龙孙,她的话,事关未来,无异于“神谕”。
因赫舍里氏作恶,田田预言索额图饿死。
这在皇帝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只有一句大抵如此。
索额图猖獗益久,先前他念及君臣之友谊,已然提点多次,亦不知悔改。
会留着他,主要还是出于对毓庆宫太子的维护。
哪怕是惨死,起码是留了全尸。说不定还是索额图这奸诈之徒,给自己选的方式。
可,居然能让自己最终做出废太子的决定……
胤礽啊胤礽,朕的好儿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
梁九功已经到了时间该下值了,只是这个时候,整个乾清宫的人都不敢动。
该换值的徒弟,年轻俊秀的魏珠一直陪在师傅身边。
用膳时分,天子终于起了身,没有任何吩咐。
只埋在案头,提笔一直在写东西。
梁九功适时磨墨、添茶,不让任何人打扰。
这个节骨眼,有谁人敢来?
若是慈宁宫的老祖宗还在,或许会过来,但这么多年,已经只剩下万岁爷一人支撑了。
有多久,梁九功没见到皇帝这般大动干戈、如临大敌的模样。
四九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
神谕已降。
作恶多端、嫉妒狠毒的赫舍里氏受死。
佟佳氏亲自到永和宫,请德妃一同“观礼”。
从佟佳氏入宫之日起,她便知道,储秀宫里的赫舍里氏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赫舍里氏也没让她“失望”,一直从佟佳氏的“年纪”、无子、相貌等各方面攻讦于她。
现在,她没了,对家族无用了。
佟佳氏的心,没有任何的放松,反而好像空了一块。
赫舍里氏听从家族的话,无端针对南熏殿,那是德妃的儿子和孙女。
德妃怎能不过来看看?
离开内务府的时候,王庶妃亦停在门口,她没有胆量进去。
面对这个不止一次图谋她皇子的恶人,她在永寿宫坐立不安……
德妃和佟佳妃冲着王庶妃,微微点头。
王庶妃紧绷的肩膀,终于落下……
三位衣着华丽、面色肃然的贵人,缓缓沿着宫道,回到自己的宫殿,一路无话。
像是送行。
又似新的起点。
……
南熏殿。
确认女儿没有受惊,睡得安稳的四阿哥,很快便要起身,去刑部大牢“看望”那些贪污的嫌犯。
田田的神谕归神谕,该做的事,还得按部就班来。
太子自己要作死,这件事跟他四阿哥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人还没出去……
这会儿苏培盛扶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宋远疆在院中稍坐。
一抬头,书房里主子爷站在门口。
苏培盛连忙道:“爷,宋大人来了。正想跟您通传……”
宋远疆想挣扎起身行礼……胤禛张口:“进来。”
四阿哥直接让宋小吏躺在外头的榻上休息。
正好,该先问问穆布真的情况。
这一回,不需四皇子发问,宋远疆喝着温水,就源源不断将他查到的事说出。
“穆布真年少便有天才之名,却也因口吃的缺陷,这一路走来没少受欺凌。”
“哪怕是进了官场……”宋远疆的泪流了下来。
他本就是性情敏感之人。
“很快,他就发现,以他不讨人喜欢的性情想继续往下走,便只有借助他的数学才能。”
“从他靠平账走出了第一步,他便回不了头。”
“一开始,他还需要从工部的材料账册上想方设法,后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
“他只需要简单指点,便能在生意数字须臾之间,获得巨大的财富,小黄鱼便是那些人给他的报酬。”
“比如十年前,在陵州旱灾时那场米价调控,背后操刀之人便是穆布真。短短一个月,陵州米价升高、骤降,大米商全部破产。”
“而那些听他话的话,将低价收购的大量米粮卖到了其他地方,狠赚了一笔。”
“这不过是他操纵数字的小小缩影之一……”
听到米价二字,胤禛转起了手中扳指。
穆布真确实是个人才,在调查过程中,他知道自己也起了恻隐之心。
然则,轻易就动了国之粮本,这样的人,再留不得了。
胤禛当然猜得到,穆布真背后的人很可能会对他动手,而孟库里大概率就是那把刀。
但他选择了任其发展……
他害怕,他也会想救下这个已经变质的“天才”。
一把腐烂的双刃,终会伤到执刀者。
不能开这个头。
七万两,是穆布真自己留下的佣金,那他上缴的数,又该是多么庞大,给了谁?
宋远疆擦掉眼泪,他既是害怕也是惋惜,收拾好情绪这才道:“穆布真每半个月会在茶楼里,同额塔拜悄悄见面。”
额塔拜,詹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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