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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雍正长女被读心人人吃瓜[清穿]》 190-200(第12/14页)
直到眼下,三福晋的遭遇,叫她同情的同时,也叫她实在害怕。
不敢再心怀歹念,深怕以后也会报应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到时候,可真是和三福晋一般,没处后悔去了。
三福晋诚挚道:“那便麻烦你了。”
三贝勒府上两个孩子的葬礼顺利完成,也算是告一段落。
等三福晋的消息再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位比五福晋还要虔诚的皇家儿媳妇了。
准九福晋小董鄂氏来探望堂姐,只在佛堂外,看见了一个恭敬温顺的身影。
她淡淡道:“该说的,想来家里已经都交代过了。旁的话,我是没有了。”
“我只有一句,希望堂妹能够记住。”
“在这宫里,就算不信福瑞公主,也千万别站在她的对立面。”
小董鄂氏听了,心情复杂,在门口行礼后,离去了。
……
毓庆宫,后院,太子妃的正屋里。
大宫女给主子通着头,一边没忍住嘟哝道:“李侧福晋这些日子,唠叨三福晋的事,不知道多少遍了。”
“还总嘲笑三福晋如今临时抱佛脚的模样,怕是自个忘了,先前自己瞒着宫里的人,也要去投东西的事了。”
太子妃按着太阳穴,她不想听,却还是得在请安时候,收集消息。
三福晋的事,悬得很,瓜尔佳氏不置可否,可宫里的女人偏偏爱议论。
正想阻止宫女的抱怨,却听得外头大李佳氏身边的宫女来拿牌子要去请太医。
“太子妃,大阿哥病了,请您快帮着传太医吧!”
瓜尔佳氏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吧?
抬起头,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下来了。
第199章 本朝第一罪人
“侧福晋,您慢些!别滑倒了!”
“下雪了,您穿上斗篷吧,可别着了凉。”
贴身宫女在后面追着大李佳氏的身影,她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直冲到太子的外书房求见。
门口的太监一下就拦住了大李佳氏:“太子交代,没有他的召令,谁也不得擅入!”
“李侧福晋请见谅!”
“快让开!大阿哥病重,我有事要求太子,耽误了大阿哥的性命,你担待得起吗?”
“对不住了,侧福晋!奴才只能听从太子之令,请您体恤!”
大李佳氏如何肯放弃,当即在外头吵了起来。
书房里,太子正在听着索额图的汇报,正皱着眉道:“这么说,并没有在山西查出端倪?难道谙达的信息……还能有误?”
索额图摸着胡子,神情谨慎而有疑惑:“毕竟已经过去了几年,若是当初有交代的话,眼下一时问不出也是有的。”
“让老臣急着赶回来的,是家中有另外的情况。太子可还记得老臣和你提过的密室,守门人来报,说是发现近期似乎有人打算闯入……”
“什么?”太子惊得差点起身。
“太子放心!狡兔三窟,老臣设置的地方并未真的被发现,反而是他们先露出了马脚。”
胤礽举起茶杯掩饰当下的心悸。
索额图等着他缓过来才道:“只是如今前后联系,这么一看,似乎是有人打算趁老臣不在京中,抄底咱们家族……”
这时外头大李佳氏吵闹的哭声响起,太子皱眉。
贴身老太监进来报告了外头的事:“太子,大阿哥病了,李侧福晋过来……”
胤礽一下打断了他:“生病了就去请太医,到孤这里鬼哭狼嚎个什么劲!”
“没见孤正在商议要事吗?”
老太监低着头发着抖道:“太子妃已经去请太医了。”
“但侧福晋说的是,她希望太子能允许她去求一求雍郡王府的福瑞小公主……她不想像三福晋那般……”
话未完,胤礽手中的茶垫已然摔了出去:“孤看,不仅大阿哥的病要看,大李佳氏也得给太医把把脉了。”
“看看她是不是也魔怔了!”
索额图自然也听说了三福晋因孩子早殇转而十分信奉福瑞公主的事,他转了转眼珠子道:“太子,老臣早先听闻,大阿哥对南熏殿颇有亲近之意,如今看来,也不是所有靠近福瑞的人,都会有好运道。”
“二阿哥倒是不怎么喜欢那孩子,瞧着他的身子和天资倒是不差的。”
“只是妇人无知,这实也正常。”
胤礽一听,语气更是坚定:“让人在后院看住大李佳氏,这些日子,就别让她乱跑了。”
只是,在后院,有瓜尔佳氏的“帮助”,太子的“铁令”却没能拦住大李佳氏。
她还是想方设法从宫人处“走私”了福瑞公主的雕塑和画像,在自己被关禁闭的房间里,日夜为弘旦祈祷。
很快,小赫舍里氏就将打探到的消息泄露给了太子。
胤礽让人将大李佳氏参拜之物,全部扔进了毓庆宫的水井里,并严令她再去靠近生病的儿子。
无论大李佳氏如何哀求,她的哭声却只有后院偏殿的太子妃听见了。
……
雍郡王府,蜜居。
“断了……”甜甜对着廊下的大红鸟,呢喃道。
她从自己的“神像”上,探听到毓庆宫的消息,方才被一道“水”流突然截断了。
“啾啾~”
[需要我去为你探查一番吗?]
甜甜摇了摇头。
看来历史上最后一位太子,除了被动改变“兔儿爷”的属性之外,似乎并未改变其他的命数。
比如,他第一位儿子的命。
“睡吧。”
福瑞小公主在她的床榻上,安枕。
那边毓庆宫,太医战战兢兢给太子送上了“噩耗”:“启禀太子,大阿哥的病情恶化……眼下微臣只能尽力。”
胤礽急得,一下恢复了从前的毛病,将太医踹下了台阶,怒吼道:“无能!废物!”
“难不成真的是……”
因为他命人将那个丫头的东西丢了,才引发的……儿子病情恶化。
不,不可能!
索额图一下看出了太子的心思,他只是道:“太子,老臣这些时日,遍查当日的逆贼无果。”
“试想,天底下能将事情办得如此干净的人,除了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一位,便只能是……其他的歪门邪道了。”
“索相的意思是?”
索额图当即跪下,这些年来,随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年迈,除了在重大场合才对太子行礼外,很少再有如此慎重之时。
“太子,您便是想让那人听命于您,以如今的形势怕也是不能够……除非!”
一老一少眼神对视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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