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刷满后把男人放养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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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硬着头皮嘬了一口。

    虽然闻起来很奇怪,但是味道倒是还好,让秦山一下子就回想起上辈子去内蒙古旅游,喝过的奶茶。

    斯慕吉见她咕咚咕咚喝起来了,脸上顿时多了两种混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一是「还好你不排斥这个」,二是「居然真的喝得下去」

    她又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还是坚持道:“既然如此,我就每天做好了送过来。”

    秦山嘴角一抽,真的有必要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吗?斯慕吉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妈妈,这是什么味道”芙瑞德刚走进来,就疑惑地皱起了小

    鼻子,凑过来闻了闻,脸色大变,正要捂住鼻子却还是没有忍住,干呕了一下。

    秦山:

    斯慕吉:

    被自己的举动而羞耻到满脸通红的阿芙小姑娘,眼里含着一包泪,捂住嘴跑出去了。

    斯慕吉干笑着回过头来:“算了,我还是研究一下替代品吧,这味道实在是呕我是说,呕对不起”

    到了晚上,卡塔库栗处理完要务回到房间的时候,迈入房间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狐疑的视线一一扫过房间内的秦山和几位护士。

    “正好我喝完了,把桶拿出去吧。”秦山清了清嗓子,“顺便再将窗户都打开,通通气。”

    自家老公那副「不太想进门,但是为了搞清楚这股怪味到底从何而来,不得不以身赴险」的模样,真的有点搞笑。

    秦山冲他勾了勾手指:“亲爱的,你过来。”

    卡塔库栗天真地把脑袋凑过来,迎接他的是秦山的口气攻击。

    卡塔库栗:

    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围巾。

    大意了,他还有这种防护工具,秦山不由得扼腕长叹。

    “是斯慕吉为我特制的康复饮品,你不喜欢吗?”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敞开的窗户边上:“我拒绝评价。”

    晚上的风很强劲,这倒是正合卡塔库栗心意。将房门和窗户全部开到底,坐等对流将房间内的怪味全部清空,他终于叹着气命令所有护士离开。

    今晚的月亮很圆,掩映在轻柔的云朵之中却也不减丝毫明亮,月光从高高的天幕之上倾泻而下,将卡塔库栗站在窗前的身影拉长成一柄锋利的刃。

    他转过头来看秦山,那眉眼间的感情却瞬间改变了,连锋芒毕露的挺直脊骨也微不可察地弯了一点。

    他轻轻解下围巾,月光以光影两面分割出他的五官,那样清晰,连他眉头微微皱起的弧度也清晰可见。

    “可以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吗?”他说。

    秦山被自家老公的美色迷晕了头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

    “我习惯了保护家人,”卡塔库栗一字一顿地说,“这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总难免以保护者的姿态面对你。”

    秦山撑起胳膊,支起上半身靠在床头,双眼正视着卡塔库栗。他继续说:“但有时我也会思考,这种姿态对你而言,是不是一种不尊重?”

    秦山微微一愣。

    “你拥有足够的力量,并不是那种需要保护的人,也许相比一个庇护者,你更希望得到的是能够并肩作战的同伴。”

    他闭上眼睛,出现在脑海里的是一对墨绿色的羽翼,线条流畅,形状优雅,有着饱含力量感的肌肉群,就连最为狂暴的风雨都会拜服在这对羽翼之下。

    “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一点,我很清楚,信任才是对强者最好的尊重,但是”

    他睁开眼睛,望向坐在阴影中的秦山,露出一丝苦笑。

    “在你受伤的时候,我总会忘记这些。”他摇摇头,“我不明白这种心情该如何形容,自责、失职、愧疚?”“但你看上去并不需要我。”

    “你一往无前地闯过了诸多困难,”卡塔库栗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就像母亲一样,即便已经结婚、拥有了家人,却丝毫不因独自面临险境而畏惧。”

    “你几乎很少依赖我不,也有过那么一次。”像是想起什么,他轻轻笑了一下,“但那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月光下,他一步步迈向她,一步步走入她所处的阴影之中。

    在她的床前缓缓跪下,他仰视爱人的脸,郑重其事地接住她的手,就像婚礼那天,他给她带上戒指,在神父面前说「我愿意」。

    “虽然这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强人所难,”他垂下眼帘,视线在她掌心的纹路中细细扫过,用坚定的声音说:

    “请更加用力地需要我,请依赖我,哪怕只是几十年几百年时光中的短短一瞬间一一请你一定让我保护你。”

    他抬起头,再次和秦山四目相对。

    “哪怕你已经足够强大,无所畏惧;哪怕你已经足够自由,无拘无束。我还是想要成为你能够依靠的那个人。”

    “这会是我的荣幸。”

    他说:“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秦山的眼睛微微张大。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卡塔库栗的手背,两只由男人亲手打造的钻戒接触到一起,却在黑暗中反射出明亮的月光。

    这张脸。

    这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早在彼此视线相交的许多许多年前。

    早在两个人的世界还不曾接轨的那个次元里。

    穿着一身皱巴而又被热汗打湿的白衬衫,一手提着工作服外套,一手拎着皮包和蔬菜,疲惫的社畜精疲力尽地掏出了钥匙。回到自己那个一眼就能望到头的一居室。

    连领口的纽扣也没有精力解开,她便已经倒在床铺上。

    加班到电车都要停运的深夜,扔在玄关处的蔬菜也不会自动变成可口的饭菜,暑热让人头晕目眩、大汗淋漓。

    两点一线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忙碌让人不敢产生分毫的幻想。

    梦想是什么?在小学时期写过的作文里又畅想过什么?结束学业、进入社会的那个年轻人,可曾想过迈向梦想的步伐,已经悄然停在了此处?

    一头倒下去的时候,这个人是否也曾想过沉睡不起?

    说不出任何话语,这间狭小的房间也没有第二个可以倾听她的人。

    酸软的手臂还是摸到了皮包,抽出里面崭新的《少年JUMP》。

    新发售的油墨味道,略有些粗糙的纸张,黑白色的人物在横平竖直的框线内演绎着五光十色的故事,完完全全脱离实际的幻想,却能让人短暂地从一地鸡毛的现实中抽身而出。

    她爱惜地翻动书页,翻到那个她期待已久的故事。

    顶天立地的围巾男人仿佛能冲出画稿的束缚,长枪一挑便会刺到她眼前来。

    这个故事那么长,出场的角色那么多,他在这长达二十余年的连载过程中,只不过是一位短暂出现过的配角。

    他理所当然地败给了主角,连同自己背负过的所有坚持一起,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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