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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前男友他嘴超硬》 40-50(第9/20页)
小路。
平时祁修竹都是用脚走的,今天坐在轮椅上,才发现路面崎岖不平。
祁修竹坐得胯骨疼,皱了皱眉说:“不坐了,我下来走吧。”
贺免摁住他的肩膀:“不用,坐好。”
刚说完,他握住轮椅两边的架子,将祁修竹连人带椅抬了起来。
祁修竹的双脚旋即腾空,高出地面快五厘米。
他往后一靠,后脑抵住贺免的胸膛,只感觉那块儿硬邦邦的,全是结实的肌肉。
贺免的呼吸从上打下来,依旧是规律平稳的。
“最近又偷偷举铁了吧?”祁修竹非要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得寸进尺道,“都说了不喜欢双开门。”
贺免走得很快,并且还有功夫回话:“行,那我以后少练点。”
“你认真的?”
“认真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是你要求的吗?”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然呢?”
祁修竹仅思考了两秒,脱口而出道:“那你叫我一声哥?”
“……”
贺免停住脚,把祁修竹放下来,闷着嗓音说:“你也别太过分了吧。”
祁修竹从这个“吧”字里听出点别的味道,竟然并不强硬,有周旋的余地。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祁修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刚一转头,被贺免摁着后脑勺转回去。
“我是病人,你别动手动脚的。”祁修竹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但依旧说,“叫一声呗?”
他倒要看看,贺免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过了几秒,脑后的力道松了些,贺免咳了一声,含糊地发出一小个音节:“哥。”
贺免上一次这样叫他还是五年前,当时能自然而然喊出口的称呼,此时却有点难以启齿。
祁修竹乍一听他真叫了,手指一紧,也是一愣。
他许久没说话,身后的人也沉默不语。在一股略有些尴尬的氛围中,祁修竹慢慢琢磨出味了。
他一低头,又瞧见脚上的卡通睡袜,心下觉得好笑。
他很想回头看看贺免是什么表情,刚有动作,就听身后的人说:“坐好别动。”
语气又急又快,像是刻意要掩盖什么。
祁修竹差不多猜到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很像他们还在读大学时,贺免跟他告白的那天。
他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祁修竹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察觉到了异常。
那段时间,贺免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就差把心里有鬼写在脸上。
不过贺免不说,祁修竹也就当做不知道,毕竟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光看还不够,祁修竹甚至故意逗他,然后一脸无辜地看他慌乱又躲闪的眼神。
想到这,祁修竹抬手掩住嘴唇,实在是没忍住,勾起嘴角无声笑了笑。
他当真没回头,“嗯”了一声:“那你还是练吧,其实我挺喜欢的。”
“……”贺免沉默片刻,“行。”
祁修竹收起笑,还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嘀嘀”两道喇叭声。
汽车轮胎压过地面,带起石子被卷入胎底的声音。
祁修竹神色一变,脑子忽然嗡嗡疼起来。
“快走快走。”祁修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拍了拍贺免的手背,“千万别回头。”
贺免不明所以,但很听话地重新抬起他,加快脚步问:“怎么了?”
不等祁修竹开口解释,一辆高调的越野车跟了上来。驾驶座上的人打开车窗,冲他们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哟,脚真扭了?”喻昭见他俩这样乐了,“大老远就看见你们在这拉拉扯扯,怎么的,今天玩的是护工play?”
第45章 第45章
工作室背后的一家私房菜馆里, 喻昭一个人坐在靠里的位置,一点没跟祁修竹客气,上菜之后就埋头苦吃。
祁修竹和贺免靠一边坐, 看着喻昭的表情都是一言难尽。
“你这是饿了多少顿?”祁修竹给他添了杯热茶, 顺手把窗户关严实了。
喻昭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有功夫回他:“两天没吃正经玩意儿了, 你是不知道,我连续啃了三顿面包。”
“你这哪是采风?”祁修竹笑了笑, 夹了一筷子清炒时蔬,“你这是渡劫。”
喻昭半个小时前刚发来消息,说他到意安附近了,问祁修竹要不要跟自己去采风。
祁修竹知道他这折腾人的习惯, 他从大学开始,就喜欢找偏僻的地方采风。
也不知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每次回来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祁修竹不乐意去,拍了个照片说脚扭了走不了。
谁知这人不信,说祁修竹惯会骗他,非得亲自开进意安来看看。
然后就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喻昭顶着黑眼圈和胡渣,身穿的外套被溅满泥污。
更夸张的是, 他向来宝贝的爱车不知经历了什么, 四周有好几道剐蹭的痕迹。
“你究竟到哪去了?”祁修竹把红烧肉推过去, “慢点, 我怕你噎死。”
“还记得《雨城不落》的最后一幕吗?就那个麦田, 我始终找不到满意的地方。”喻昭的确是饿狠了, 但祁修竹和贺免都没怎么动筷子, 他礼貌性客气了一下, 招呼贺免,“小贺, 来来来,你也吃点儿。”
贺免从喻昭说要带祁修竹走就开始不爽,这会儿也不爱搭理他,喝了口热茶说:“不用管我,你快吃,别饿死了。”
“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喻昭乐了,指着他俩说,“真有默契,放心吧,死不了。”
祁修竹往楼下望了一眼:“你的车是怎么弄的?”
“昨天开村里去了。”喻昭捏了捏鼻梁骨,脸色不算好看,“被村里的小孩儿当画板画的。”
本来是挺惨一事,祁修竹却听得想笑。除了电影,喻昭的另一个爱好就是车。
祁修竹特嫌弃他的品味,不乐意坐他的骚包车出门。
于是喻昭说他压根不懂欣赏,明明是一小年轻,整天老气横秋的,没意思。
“喂,少幸灾乐祸啊。”喻昭的胃里总算有了点东西,放慢咀嚼速度说,“你呢?脚怎么弄的?还有那鞋,可是我废了好大劲才抢到的,怎么就脏了?”
祁修竹的脸垮下去,他不爱听这个。
“有点复杂。”祁修竹说,“一两句说不清。”
“行。”喻昭看出他不想说,喝了口茶又问,“那你这袜子呢?今天也不是儿童节吧。”
祁修竹扭伤的那条腿搭在小木凳上,他上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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