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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继室日常》 30-40(第14/26页)
入, 挤入纪兰芷的四肢百骸,将她的口、鼻、耳、目都浸没,灌溉厚香, 继而封实。
纪兰芷呼吸不了, 整个?寝室都充斥着?令人窒闷的燥气?。
先是指骨,再?是唇齿。
谢蔺咬上纪兰芷,勾缠她的舌。
一点点细致的舐|吻,推动唇腔, 极尽缱绻,动作轻微温柔。
纪兰芷一睁眼, 只能看到谢蔺高?挺的鼻梁, 那一颗因吞咽而滚动的嶙峋喉结, 以及黑得像是深山乌木的眼睫。
男人的一双凤眸深邃莫测,像一口深不可测的枯井, 看一眼,人便要溺进去。
纪兰芷慌张无措,想要叫喊, 又觉得闹到人尽皆知,丢脸的会?是自己?!
思索间, 谢蔺另一只手抚上纪兰芷的后颈,宽大的掌心几乎覆盖女孩儿整片雪肤,肌理相贴,温度滚沸,连带着?纪兰芷的鼻翼都沁满热汗。
纪兰芷今日的头发全梳上去,耳后散落的,唯有一些尚短的绒发。
谢蔺动作轻柔,循着?她突起?的骨珠滑过。
这一幕,竟让纪兰芷产生了一种?,谢蔺依旧很温柔的错觉。
她生出一点胆量,尝试偏头,避开谢蔺纠缠不休的吻。
可没等纪兰芷的脸转动,下巴便按上沾了她唾液的、湿|濡的指节。
指骨屈起?,关节棱棱的,陷进她的下颌软|肉里。
他逼她抬头。
谢蔺仍在强迫她,他不许纪兰芷逃。那双墨眸里寒冷如冰,分?明没有半分?柔情。
纪兰芷对于谢蔺柔善一面的幻想终于粉碎,她有点恼羞成怒。
纪兰芷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酒樽,只能无措地仰首,承受谢蔺一次又一次慷慨的馈赠。
纪兰芷被吻得喉头发酸,就?连眼泪都催了出来,眼角热潮潮的,带有胭脂色。
谢蔺知她喘不过气?,总算大发慈悲松开了唇。
他没有饶她,薄唇沿着?纪兰芷的嘴角往后,齿间蹂|躏耳珠,随后又顺着?肩颈往下。
纪兰芷腿骨发酸,身体不住颤栗,轻轻打摆。
她已经说不出自己?是害怕还是感到羞耻了,她只能忍住身陷水火的异样。
纪兰芷咬紧牙关:“二哥,你在做什么?!”
埋在她肩窝的郎君动作一顿,像是不满她的打断,惩戒似的咬了一下。
“明知故问?。”
纪兰芷被骤然袭来的刺痛惊到,她忍不住塌下后腰,又被谢蔺按到怀里。
纪兰芷闭上眼,她不想面对这样讲不通道?理的谢蔺。
然而,谢蔺却似乎察觉到她的抵触,他吻上她的眼角,似喟叹一般,低低轻喃。
“枝枝,看着?我。”
纪兰芷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汗,明明是隆冬腊月,怎么天还是这样的热。屋里明明没有烧炭盆,怎么她还是一身淋漓热汗。
纪兰芷睁开眼,凝视面前冷峻的男人。
她想说些什么解困,又觉得自己?那点小伎俩,其实不够和谢蔺斡旋。
纪兰芷在谢蔺还要动手之前,开了口:“我竟不知,二哥对我情深至此。你若喜欢我,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当初不说,如今我找到适婚的郎君,两家都快要交换合婚庚帖了,你横插一脚,这让我如何做人?”
是纪兰芷先招惹的徐家,徐夫人松了口,她与徐昭好事将近,偏偏这时候,纪兰芷又同谢蔺不清不楚,岂不是自毁名声?难道?她要背上水性杨花的罪名吗?真?是天大的冤枉。
纪兰芷看着?僻静的小院,她和谢蔺的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只要现?在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
“二哥,你待我,无非是对于前妻再?嫁的不甘心。你觉得我是你的东西,不希望自己?的所属物让给旁人。可我是人,并非物件。若你看我实在碍眼,大不了成婚后,我不再?打搅你……我处处为二哥着?想,你也要领受我的好意。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不能、不能任性至此,再?搅乱我的生活。”
纪兰芷不懂自己的话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她只知道?谢蔺今日真?是疯得无可救药。
谢蔺却着实被她的话激怒了。
纪兰芷的生活……是她和徐昭的婚后日子,是把他当成生命里可有可无的外?人,是从今往后再?不会与谢蔺相近的人生。
“纪兰芷,你休想!”谢蔺怒极反笑,“纪兰芷,你同徐昭认识多久,又同我认识多久?不过两三个?月的接触,你们?便情深义重至此地步?纪兰芷,凡事要分?个?先来后到,分?明是我先与你相识,徐昭算什么东西……”
纪兰芷真是怕了谢蔺,和他说什么都没用。
这等亲密事也该讲个?你情我愿,可谢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死性不改,竟只知撩拨她。
偏偏谢蔺对纪兰芷的身体极为熟悉,他原来知道?她的软肋,不过拧开盘扣,拉抽衣带的几个?动作。纪兰芷感受到腿侧一阵凉意,她又软了脚骨。
谢蔺神色如常,可手上细微的几下拨动,竟几乎要了她的命。
纪兰芷面红耳赤,她真?正生起?了气?。小姑娘的眼角挂泪,伸手就?想给谢蔺一记耳光。
没等她的掌心碰上谢蔺,纪兰芷早早感受到丘壑的异相。
溪流潺潺,无休无止。
轻舟欲过河,唯有细长竹竿直刺湖底,方能寻 找支点,淌过汤池溪流。
纪兰芷被他一激,又是尾骨一颤,跪到谢蔺的身前。
裙摆撩起?,底下衣布经纬早已摒弃。
空空荡荡。
纪兰芷体力不济,顺势坐下。炽烈的肌肤,碰到男人膝盖上的一片衣袍。
明明天未落雨,不知为何,衣袍在接到纪兰芷的瞬间,变得湿泞,像是好几日阴雨缠绵,衣裳浸了水汽,压根儿不能变得干燥。
纪兰芷不慎被那一层吹过冬日冷风的青色直裰,冻了一个?激灵。
她瑟缩一下,忍不住往后躲。
束发的报春红丝绦早已松散,发丝散落,与谢蔺的乌发勾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谢蔺倾身靠近,身影被烛火拉得好长,犹如一座覆顶的寒山。
纪兰芷的腕骨被剪到身后,她惊讶于自己?对于谢蔺的熟悉,心里既羞愤又无奈。
她气?急败坏,甚至想要刺|激眼前一直供她享受的谢蔺。
“你记恨我,无非是因我六年前强|要你的那一次。若我今日还你,谢蔺,你我是不是就?能两清了?”
纪兰芷一直视谢蔺为谦谦君子,从来不知他也能是衣冠禽兽,他也能道?德败坏至此地步。
谢蔺不明白纪兰芷究竟是何等冷硬的心肠,竟能在受用的时候,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纪兰芷,你欠我的,永远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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