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好欺的我只能靠马甲了: 6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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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引他们进来的老者只是微笑,似乎听见一个小辈在开不适宜的玩笑,他自顾自站到最前方,在路过诺和司马时微微致意,领着周也走向会议室的中心点。

    “欢迎,欢迎!”在周也还没彻底靠近中央一行人时,数位老者就爆发出掌声,掌声阵阵,但却也不意外周也坐下而停止,直到为首的老人抬手他们才停止。

    “其他就不多说,我知道你这样的年轻人都是喜欢有话直说。”那老者一个眼神,就有侍者呈上一份合同,周也拿起一看,其上赫然写着“共建历史书。”

    他略微一扫过,就确定他们是要做拉拢自己一起加入伪造历史,共享这巨大而罪恶的产业链带来的利益。

    “如何?介于你的贡献,我们可以一人多拿出一份作为你今年的份额,至少200字的历史内容,足够你改写自己的生平,甚至家族历史,再过10年,那将成为世人眼中的真实。

    还是你在担忧自己的黑发?放心,这份以黑发遗留传承的功绩会让所有泥腿子仰望你的存在。”

    “司命,还有卜月,我们都可以为其正名。”

    “其实我并不在意那些。”在面前老者的畅谈到达高峰时,周也打断他的话”我只想要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你说改写历史。“

    “那你可以让贵族都消失吗?”

    一时间所有浅发色的贵族老头都转过头来看他,似乎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几乎一致布满沟壑的脸让情绪较为外露的诺下意识打个冷战,悄悄靠近坐在他身侧的本体,小声问:“你不觉得他们长得都一样吗?”

    “嘘。”本体在桌下悄悄的捏住他试图扯紧桌布的手,这一动作当然被一直在几人身后的侍者捕捉到,他那与在场贵族与有荣焉的表情失去一秒控制,抿紧下唇。

    他记得,在今天的信息里,好像是写着他们今天要接待的大人,与司命和卜月关系暧昧来着。

    这个看着也就比黑发高一点的小白脸是哪来的。

    待会谈判达成后——他从没遇到过谈判失败——他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几位呢。

    座位怎么安排,都是难题啊。

    他叹气。

    卜月捕捉到他极短的叹音,转头看向那边,恰巧在边角的座位里看见了一位熟人。

    是仲老,他似乎是刚刚才从监狱里放出,脸色苍白,形容枯槁,落座在边角里,没什么人和他搭话。

    “仲老,你也在。”周也直接走向他,两人一个坐一个站,像是过去场景对换。

    “你,现在这样倒是有点首席的模样,”眼前的老者略带疲态的双眼欣慰的从上到下打量周也。没有半点对他方才话语的反应“病可治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嗯,好了,还要多感谢您之前给我的帮助。”周也注意到他的虚弱,想到是自己原因造成,心中的愧疚仍在,于是伸手,打算用神力将他身上的伤病暗疾修复。

    他已不再打算露面与外界接触,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使用神的力量,为自己的私心。

    不想注意到他动作的老人却是下意识的躲开一步,两人再次视线接触,错愕对上了警惕。

    只一秒,周也明白他的想法,是担心自己被邪神夺取心智,会把他也制成皮囊。

    格外沉默的氛围中,周也抬眼扫视他们的神色,提防多数,还有几个是跃跃欲试,但这些人的力量,绝对不可能是“神”的对手。

    这不是一场邀请,是多数野心家与少数警惕者,以“弑神”名义对他的一场围剿,意图是吞吃掉他以及他背后有的利益。

    是他错了,以为至少会有一场交流,可这里原来就是一个骗局。

    苦涩的感觉在马甲之间流转,卜月下意识的抬手拍开一只停留在她肩头过久的月蝶。

    他可以接受,完全可以接受,但是仲老他是明知道还过来的吗?周也皱着眉,身后的诺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带有凉意的手心。

    “他还是他,没有被邪神夺走身体。”诺将两人的紧握的手心展示给他们。

    仲老避开周也的眼神,干涩开口:“那就谈谈怎么分配份额吧。”

    “你说分就分?我看他就不是人,早就被控制了!”

    “说不定他们都已经被控制了!”一个尚算中年的金发站起,指着司命说:“你这种贵族,居然也会与黑发一起,真是下贱!如果不是被控制,试问在场谁会和那种货色一起?”

    一时间在这几个开头的带动下,似乎已经落实周也就是邪神,活该立刻被群起而攻之。

    “我说过了,他不是。”诺脸色不虞,在此起彼伏的贬低与侮辱中,他提高声音再次说。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去,那里来的无知小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周也,就是邪神!”那金发嘴上斩钉截铁的下定论,手撑着腰,撇周也的眼神中是无法抑制的蔑视“你呀——”

    他的尾音拉得极长,似乎在说我知道你不是,可只要我说你是,你就得是,从那不设防、故作得体的转身,周也感知他那近乎雀跃的得意。

    “那如果我真的是,你打算怎么做?”周也温和的笑笑,白衬衫配上他的脸,在高大马甲与奢丽烛火通明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文弱。

    这一秒,不是他在与眼前的人说,而是在与那不想为神,不想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自己说。

    “你?”方才一口咬定他是邪神的人听见这反问,再度转身,金发遮掩的唇角上扬到一个机具嘲讽的弧度,先是伸出手,随后嫌弃脏一般,只一根手指朝着周也的胸口一戳。

    “嗤,你?”他还要再讲,却突然感到一阵窒息的冲动,咕隆——咕隆——是他的血顺着喉咙在往上涌。

    周也收回洞穿他胸口的手:“原来你打算在地上爬着求饶啊。”

    他的脸上还带着与之前没有丝毫差异的笑,脸颊边鲜红的血顺着脖颈一路滚落,掉入洁白衬衫的遮掩。

    “呜——呜——”那人不知道是在呜咽着惨嚎还是在求助,总之拼命的试图逃离周也的脚下。

    神力在他的伤口凝滞着,于是在这人的伤口只能疯狂的畸变,几乎才几秒,已经看不出人形。

    他们好像真的没有意料到,一直被指为邪神的人,真的是他们污蔑的存在——他们张大了嘴,一个个脸色难看到极点,好像在说:“你怎么可以是。”

    那些协会高层,包含仲老在内,被震慑迟疑不动间,是司命先动,他挎着大步越过那金发,用手帮本体将脸上的血擦去。

    “我来做就好。”

    “好啊,我也不想这一场告别,客人太快离场。”握住司命的手贴近本体脸颊的手,周也点点头。

    这做派,不就是邪神!恐惧令人回神,在场者无不畏惧万分,仲老看着这一幕,却不复之前的恐惧。

    他见过的,在周也还未痊愈的时候,司命是如何对周也,所以如今只是周也在被冒犯欺辱后的反扑。

    可是,那也只是一道考验,他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周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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