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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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漫细胞被杀死了.jpg

    “不知道谁有幸和你一起去游乐园约会。”萩原研二拍拍浅早由衣的肩膀,“请务必把这套黑暗乐园理论传授给他听。”

    浅早由衣撇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可能和人在游乐园约会?”

    周日,传言中新开的大人气游乐园门口,浅早由衣沉默地盯着手里的两张门票。

    “我仔细想过了,如果是和你一起,上刑也不是不行。”她下定决心。

    “只要你死在我前面,宾加。”

    梳玉米辫的男人摘下时尚墨镜,极其不友好地和薄荷酒目光互瞪。

    萩原研二言出法随,节假日浅早由衣果真得到了假期,果真要和男人在新开的大人气游乐园约会。

    只是假期不是酒厂的假期,和她约会的男人也不是让人期待的那人。

    “虽然!我的确认为在游乐园约会等于上刑!但是!也不能真的让我来上刑!”

    浅早由衣在黑色保时捷前大吵大闹:“大哥,我不要宾加!我要你都不要宾加!”

    琴酒隐忍地点烟:“这是朗姆的安排。”

    薄荷酒:“我就知道,除了老毕登之外谁会把宾加安插到我们琴酒派系的任务中?嫡庶尊卑有别,嫡薄荷酒要发配庶宾加,谁支持谁反对?”

    伏特加:“我支持!”

    宾加:“好啊薄荷酒,你居然敢辱骂二把手,小心我告诉朗姆。”

    薄荷酒:“你告啊,我听库拉索说朗姆的速效救心丸吃完了还没补货,他现在根本不敢接我电话。”

    琴酒:“都闭嘴!”

    琴酒原本有一头美丽的金发,现在却变成了银发,他一夜白头的秘密只有薄荷酒知道。

    “任务就是任务,容不得你们讨价还价。”银发的Top Killer冷酷地对浅早由衣说,“去买票,两张。”

    浅早由衣:“哦……亲子票行吗?”

    琴酒:只要你能让宾加当儿子。

    “由薄荷酒制定计划,你来执行。”琴酒警告宾加,“不准质疑她。”

    “切。”宾加不屑地说,没有反驳。

    薄荷酒的本事无需怀疑,毕竟是让朗姆不惜批发速效救心丸也要接她电话的恐怖女人。

    由朗姆操刀的临时组合薄荷酒&宾加,互相仇视地走进游乐园大门。

    任务目标:陪同妻儿在游乐园共度亲子时光的一位议员。

    刺杀,暗杀,意外事故,当场击杀,手段不拘,只要人死。

    是谁在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加班?

    浅早由衣:原来是我。

    她坐在露天咖啡厅,一边用薯角蘸冰淇淋吃,一边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

    “与其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等我的劳动成果,不如去码头整点薯条。”薄荷酒用脚踢宾加的靴子。

    “我可不是波本和琴酒,对你纵容得不成样子。”宾加冷笑,坐在原地纹丝不动。

    浅早由衣咬断薯角仿佛咬断宾加狗头:“你以为我很想和你搭档吗?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的家伙。”

    宾加:“我哪里没有职业道德?我执行任务一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宾加一生唯恨琴酒,他做梦都想取代琴酒的大哥之位。

    为此他学习琴酒的酒厂牛马精神,不是在做任务就是在做任务的路上,只等年末满怀期待地比较他和琴酒的业绩。

    一比较,宾加天塌了。

    他明明那么努力!他一天都没有休息,从未请过年假,为什么业绩还是比不过琴酒?!

    浅早由衣:开玩笑,你以为琴酒是什么人?

    酒厂真正的劳模,出勤率百分之一百,没有他的剧场版都不好意思说是主线剧场版。

    琴酒可是半夜睡觉睡到一半都会猛然坐起质问自己的狠人:吾日三省吾身,查卧底否?抓卧底否?杀卧底否?

    薄荷酒:全体起立诗朗诵《琴酒为什么是神》。

    “你的职业道德在哪里?”浅早由衣指指点点,“我打着灯笼扛着聚光灯都找不到。”

    “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宾加:“一起执行刺杀任务的临时搭挡,任务结束立马拆伙,老死不相往来。”

    “没错,啊呸,不对。”浅早由衣换了个问法,“我指的是,在议员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宾加:取他狗命的关系。

    他毕竟比伏特加聪明,脑子稍一转便明白了薄荷酒的意思:“不能让议员起疑心,我们最好伪装成来游乐园玩耍的普通游客。”

    年轻男女一起逛游乐园,能是什么关系?

    浅早由衣:“如果你不介意把自己的腿砍断,化身小孩模样,我也可以和你是母子。”

    无痛当妈,她超不介意的。

    她:不想砍腿,吃有几率暴毙而亡的APTX4869也行。

    酒厂科学,助力多样化母子关系。

    宾加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情侣和母子他都不想接受,话说为什么不能是父女?

    浅早由衣:“你能生出我这么漂亮的女儿?”

    她大为惊讶:“天哪,我的母亲哪怕是贝尔摩德级别的大美女也救不了你的基因哇。”

    兄妹和姐弟同理,他们不是一套基因谱系。

    “母子很好解释。”浅早由衣若无其事,“就当我瞎了眼。”

    宾加忍无可忍,论嘴皮子的功夫他的战斗力约等于0.1薄荷酒,他只能另辟蹊径攻击浅早由衣最薄弱的地方。

    “你不是和波本在交往吗?”宾加嘲讽,“哦,原来他是你瞎了眼的结果。”

    浅早由衣不知道宾加有没有发现,他亲自给波本抬了辈分……

    黑发绿眸的少女目移:某种意义上,你说的没错。

    “不要谈论和任务无关的话题。”浅早由衣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把屏幕反过来展示给宾加,“有疑问吗?”

    宾加一行行浏览过她给出的作战方案,在心中反复评估挑错。

    “没问题。”他不情不愿地点头,“我会执行。”

    “行,你去吧。”浅早由衣靠在椅子上用薯角刮杯壁上的冰淇淋吃,“毕竟我们是任务结束立马拆伙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你不必去码头帮我整点薯条,我也不必陪同你干活。”

    议员身边必定有公安保护,像宾加这种把头发梳成潮人模样的单身男子最容易被公安关注。

    没有游客身份掩护,他分分钟被关进大牢。

    宾加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告诫自己:要忍耐!

    想把琴酒拉下马就要习惯琴酒的生活,琴酒能十年如一日抑制对薄荷酒的杀意,他也行。

    宾加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片刻之后,他端着满满一纸袋薯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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