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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死遁文里的女配》 50-60(第13/17页)
指骨狱那地方她去过,和阎罗殿没什么两样。
翠珑侍画本身就是宁随渊安插过来的眼线,打来她身边就安分守己,未做过出格之事,他因何责罚?
眼前忽然闪过一些不太美妙的画面。
凌乱无章,捉摸不透,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她好像打了宁随渊一巴掌?
头痛得很。
可以预见的是,在她晕厥时定然发生了什么。
扶荧顾不得多想,翻身下床便要去找宁随渊讨要说法。
结果未等走出大殿,一道过分颀长的身躯拦住了她的去路。
在满殿辉光中,他依旧气势冷峭,玉光华翠不映其身,松形鹤骨之姿,眉眼深浓宛如夜色。不知是不是扶荧的错觉,他似乎清瘦许多,脸色彰显出些许苍白,看起来越发的阴鸷难近。
“大半夜的,又要去哪儿?”
宁随渊问,嗓音微哑。
他的眸子快速地从她眉眼扫掠脚下,颔首,“看样子是好了。”
扶荧正愁找他呢,不假思索地质问过去:“碧萝说你将翠珑侍画发配指骨狱,为何?”
宁随渊神色散漫:“她们疏忽职守,自当责罚。”
疏忽职守?
扶荧不满这番说辞,“翠珑侍画自来我身边,便尽心竭诚,帝君的疏忽职守来自何处?”
宁随渊表情渐冷:“本尊可以理解为,你是因为两个婢子而质问本尊吗?”
扶荧垂首:“扶荧并无此意,只是她们是扶荧的身边人,如今不清不楚地去了指骨狱受罚,我自要知道内情。”扶荧顿了顿,说,“若她们真的疏忽职守,也该是我来过问。”
宁随渊气笑了。
他身为九幽帝君,惩罚小小的婢女还要过问她的意见了?
便道:“若非是她们疏忽职守,苍夜城的叛臣也不会将你掳至玉赤台,闯下大祸。”
宁随渊就是看在她们伺候扶荧的份上,才留了她们一条性命,若不然早和瑶华殿那些侍卫一样,全被他处死了。
宁随渊向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宫城细作不少,消息之所以那么快传到苍夜城,只能是她身边人所为,将她们发配到指骨狱,已是法外开恩了。
望着扶荧略显呆滞的神情,宁随渊逼近几步:“不记得了?”
扶荧确实不记得了。
她不由自主看向他近在咫尺的唇,脑海中一闪而过什么,让她抓不住,身体的速度倒是快,抬起巴掌就准备扇过去。
宁随渊这次早有准备,抬起手臂将她甩过来的手腕稳稳截获,顺势挑眉,再次看向扶荧,笑了笑:“果真好了,都敢动手袭君了。”
扶荧抽了抽自己的胳膊,没抽回来。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似笑非笑:“生气?”
宁随渊存心逗弄她:“倘若你好声求我,我就放过那两名婢子,神女觉得如何?”
那声神女,分明有调侃之意。
扶荧咬着下唇,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气恼,表情称不上凶,就是看起来气腾腾的,反倒让宁随渊觉得很有生气。
比她平日更讨喜些。
宁随渊笑意变大,恬不知耻地靠过去:“神女怎么不说话?”
扶荧张了张嘴,指尖微颤,最终妥协:“扶荧恳求帝君放过翠珑侍画。”
说罢低眸,情绪转为消沉。
宁随渊扯了扯唇角,瞬间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松开扶荧,“放她们可以,但是从今往后,你都要住在烛明殿。”
扶荧怔了怔。
他视线逼迫而来,“宫城之内,多是乱臣贼子,本尊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若你不同意,那”
“同意。”扶荧打断他,“扶荧愿意和帝君同住一殿。”
同住一殿
这四个字一出来,宁随渊呼吸微滞,不受控制地想了一些旖旎的画面,这些乱七八糟的幻想顿时让他失去了最开始的从容,神色间多了几分被戳破后的慌乱窘迫,但很快就被淡然掩埋。
“你住偏殿,我住主殿,不算一殿。”宁随渊盯着她艳红的双唇,咬牙道,“再说,你这般碍眼麻烦,若非情势所迫,本尊才懒得让你进来。”
扶荧毫不在意他的讽刺,后退两步,施施然行礼,“那扶荧就多谢帝君抬爱了,至于翠珑侍画,还请帝君现在就放她们出来。”
宁随渊:“。”
说来说去,她在乎的还是那两个婢女。
宁随渊收紧十指,忽然重重一哼,拂袖离去。
这让扶荧感到莫名其妙,不解地问向碧萝:“他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耍个脾气吗?”
碧萝:“”
作者有话说:
扶荧:有病似的。
随机红包贴贴,等我明天精修一下。
第59章 059[VIP]
宁随渊动作算快, 天亮前将翠珑侍画放回了烛明殿。
指骨狱是阴邪之地,略有道法的临仙客落入此处都要掉层皮,更别提是两个娇滴滴的婢女。
扶荧深知她们受了苦, 估计也吓得不轻, 亲自开了药方,命人给她们抓了补药调理,又安排几个人去伺候,等她们情况好转明显,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只是这件事多有疑点,不得不让扶荧多留个心眼。
宁随渊说是她们看顾不当,所以才遭贼子掳她出城, 可宁随渊身为九幽帝主,聆听万物之声, 在他的眼界之下,哪个贼子能有这么大本事?
偏偏扶荧对晕厥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这种情况先前也曾发生过两次, 扶荧甚至莫名预感这件事和她脱不开干系。
一番沉思过后,扶荧叫碧萝来至小花园。
小花园位于烛明殿最偏远的一角, 八成是鲜少有人踏足,花园僻静, 数种花色争奇斗艳, 开满脚边整片土地。
“来这做什么?”
花儿对青鸟有天然的诱惑。
她随意摘下一朵青萝于掌中把玩, 又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
宁随渊早起就去前殿处理事务, 也不怕他突然过来。
扶荧自前几步:“你老实告诉我,玉赤台生事, 与我有无关系?”
距她醒来已过两天,两日来安稳无事, 碧萝本以为这事儿算是糊弄了过去,谁承想扶荧会突然过问,倒是让她不知作何解释。
便是碧萝有心想说,也难以开口,毕竟先前那道术法还在她嘴上封着呢。
望着扶荧看过来的眼神,她干巴笑了两声:“渊主不都和你说清楚了嘛。”
扶荧说:“我不信他,我信你。”
“”碧萝坐立难安,硬着头皮扯谎,“事情就是渊主说的那样,他们对你下了咒,趁你病重又意识不清,将你掳走,以此要挟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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