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遁文里的女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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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和他这样僵持下去。

    她双眸迷离地落在他拧在一起的眉头上,“云麒云麒害我,我不从,这才跑出来的。”

    果然是那小子!!

    宁随渊攥紧拳头,见她和自己说话,便以为她有了意识,索性扯过旁边的锦被将她严严裹住,一脸肃穆:“无妨,我先让翠珑为你更衣,九幽良药无数,定能治好你。”

    “”扶荧默了默,眼中含泪,“帝君莫不是忘了?我既为医者,若真有法子,如何会如此狼狈?”

    他沉默。

    扶荧发出抽噎声,“帝君要是不愿意就放我在这儿待着吧,等熬过十几个时辰,自会缓解。”

    十几个时辰?

    宁随渊怎么可能会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干熬十几个时辰,何况她心脉不稳,若有耽搁

    这么一想,魔尊心乱如麻。

    他绷紧唇瓣,不言不发时看起来格外骇人。

    她主动示弱,神色间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委屈:“在这里我只能靠你,除了你,我不愿意给任何人”

    宁随渊心虚微动,沉吟道:“要是你自愿,我自然欢喜,可”可这是药效作祟,要是做了,和乘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如今她是珍视之人,宁随渊不想不清不楚,也不想等她清醒后落个埋怨,再将两人的关系就此拉远。

    他知道他不好。

    最起码在扶荧心里,他一点都不好。

    可是这么不好的他,偏偏喜欢上了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宁随渊低着眸,气焰落寞。

    扶荧不知帝君在想什么,被子裹着她,她热,心里头也燥。

    扶荧不好催促,只能伸出手拉住他的两根手指晃了晃:“我现在这样和你说话,你觉得我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魔尊未语。

    片刻,张了张嘴:“你不喜欢我。”

    他垂着睫,隐约可见低落。

    所以这么半天是计较这个?

    嘴唇嗫嚅半晌,竟想不出以何种言语面对,或者说她想不到宁随渊会计较这些。

    他要权有权,何苦计较这点微末的喜欢。

    扶荧觉得嘲讽,最后缓慢支起身子,一点一点挪坐到他怀里,绵软的掌心温柔捧起他的脸颊,低眸看去:“既然这样,就让扶荧为帝君证明”

    宁随渊当即怔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扶荧。

    青丝乱着,肤白红唇,含云惹雾的一双眼,正深情凝着他的唇,宁随渊喉结滚动,觉得自己的嘴唇也跟着烫了起来。

    旋即,她亲吻过来。

    那双缠在脖上的手臂像是一双水蛇,坐在他身上的躯体更是融融一团娇。

    她亲得很慢,犹如在品尝着什么佳肴。

    直到贴在脸颊的呼吸开始凌乱炽热,扶荧才一点一点钻进他的衣襟,贴上那结实的肌理。

    接着,又抓住了什么。

    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失去了理智。

    宁随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那冰凉的锦缎,反客为主。

    他的脸贴很近。

    蕴含着让扶荧熟悉的情动疯狂,恍恍惚惚中让耕耘者的变成了日思夜想之人的替身。

    宁随渊不知她在想什么,凶狠缠了过来。

    咬她的锁骨,还有更深的地方。

    她抱着他的头,睁眼看着床帏上摇晃的穗子。

    之后摘下发间青簪,让一头发丝彻底松乱,手又环住他的背,将指尖那抹朱红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脊背送了进去。

    万无一失过后,扶荧松了口气,闭眼相迎。

    帝君初尝滋味,有大把的力气。

    毒两次就彻底解了,他却不够,牢牢锁住那截细腰,将之按在被子里反复捣鼓。

    直到听到闷闷的哭声,他才犹豫停下,但没有离开。

    宁随渊掰过她的脸,盯着她脸上的泪看了会儿,“好了?”

    扶荧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话,不舒服动了动,想借此机会离开。

    他却俯身而来,身影如山,密密覆着她,不给她任何躲藏的机会,“再等等。”宁随渊劝,安抚地轻她圆润的耳垂。

    扶荧只能闭着眼睛继续晃。

    一万五千多岁的魔尊还算年轻健壮,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哪肯轻易放过。

    是扶荧先前小看了他,直到眼睁睁看着外面从天黑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暗,才终于感到心慌。

    这么下去,别说等蛊毒发作;她恐会死在这上头。

    这样的死法未免太不体面,扶荧彻底急了,不由分说开始推搡:“帝君,够了。”

    帝君正在头上,不愿放她,反而用那撕烂的披帛直接将她双手捆了,继续捣捻。

    扶荧没了办法,只能哭。

    先是小声啜泣,接着改为无助地哭吟。

    哭声频繁,不得不让宁随渊分神抬眼。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脸色不好看,甚至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宁随渊这才想起她不如自己,更不如自己的母族那般有精力。

    龙本就贪欢,更别提是空渴了万年多的魔尊。

    宁随渊草草了结了最后一次,不依不舍地离开,把她捞入怀里紧紧圈抱住。

    “药解了?”嗓音干哑,带着一丝微散的薄欲。

    扶荧声若蚊蝇,仍在颤抖,“昨夜我就告诉你。”

    昨日

    宁随渊沉住,这才发现外头过了三日。

    他有罕见的心虚。

    再看怀里的人,确实被折腾得可怜。

    宁随渊抿了抿唇,“抱歉。”他沉吟,“我没忍住。”

    扶荧扭头用猩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这么一瞪,反倒让宁随渊心情大好,不过有件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他眼神专注地望着她:“既然你醒来了,你要是因此怪我,我也”

    “我要洗漱。”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扶荧擦了擦脸上泪痕,艰难爬了起来。

    宁随渊自觉亏欠,抱着扶荧去了后殿的浴池。

    偌大浴池水雾缭绕,空无一人,不禁勾起了扶荧最开始的记忆。

    在这里,宁随渊当着她的面杀了一个人。

    她默了漠,垂着眸子:“我要单独洗。”

    “水深,我还是叫翠珑来吧。”宁随渊知道她不会同意自己留下,便提到让婢女前来伺候。

    扶荧摇头,执意一个人。

    宁随渊没有法子,捻咒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将浴池让给了她。

    等人走后,扶荧将自己酸软的身躯浸到了池中。

    此乃灵泉水,有调养之效,池水包裹全身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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