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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新概念丧偶式育儿后美丽老婆他气活了》 220-230(第19/22页)
他瞪了她半天,仍旧骂不出一句话,最终,在?安各小心翼翼试探着说“对?不起”时,直接伸出手。
“老婆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你是不是被我吼得伤心了、难过了、老婆我……呃?老婆?”
老婆却没动嘴,直接动了手。
他一把拉下了她今天出门前穿上的一字肩上衣——原本能露出内衣吊带的那款大红色上衣,安各早上还就?这套服装搭配好好调戏了他一通。
可老婆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坐在?车里顶着太阳,“唰”地一下伸手就?扯下了她的上衣袖子,直面里面袒露的内衣,眼神似乎满溢浩然正?气……
不、不对?啊?
安各仓皇捂住自己:“老、老婆?”
你怎么会变成?这种画风?不是听见内衣穿法就?脸红的可爱纯情好老婆吗?
可爱纯情好老婆面不改色地拍开了她乱捂的手。
他一言不发,动作的目标相当明确,直接冲着安各的搭扣去,又是“唰唰唰”几?下,安各就?感觉到后背布料的松脱——太离谱了,比她自己解内衣的速度还快,老婆究竟为什么这样?熟练,干天师这行的人难道会有“擅长?解扣子”的特?殊异能吗——
他的动作太快,一切都那么急促,安各咽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双手交叉紧紧捂住自己高喊“流氓”,好像有点?矫情,毕竟是老夫老妻了;
张开胳膊热情大胆地扑上去“好耶”,也太不矜持了,大白天的她多少还是要点?脸……
安各最终决定保持原样?。僵成?一只木头豹豹。
然后在?他彻底扯开剩余布料时小小声:“老婆老婆,你放心,我这辆车的所有窗玻璃都贴了黑科技防窥膜,外?面阳光再强也没人能看?到车里……所以你……咳咳……”
你随意?吧。
“我什么?”
剥完了碍事?的衣服,洛安收回手,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盒药膏,抹在?了她胸口那处发黑的痕迹上——
“你以为我打算干什么?”
安各:“……”
哦。
安各眼神游移:“没、没什么啊,我就?知道我胸口这块有哪里不对?劲,刚才就?想让老婆你帮忙看?看?了……嘿嘿。”
洛安:“是吗?”
是的是的,安各拼命点?头,很庆幸老婆此时专注地给她抹药——没有抬头对?上她因为尴尬烧红的脸。
……是可爱又纯情的安安老婆啊,怎么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在?车里做……这些年深夜乱看?的成?人|小说到底是荼毒了智商……呸呸呸,有色胡想快驱散!
“我当然知道你这辆车有你旗下科技集团搭载的防窥膜,防盗防录防监听,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放心在?这里就?帮你查看?情况……”
洛安的确没心情理?睬她神奇的脑回路,他摩挲着那块发乌的伤口:“果然。今早还没有。”
“呃……我也不记得我上午撞到了哪里……”
安各也低头细瞧,脑海中闪过什么:“老婆,等等,这是不是上次我——”
“是,上次,你去参加安家?葬礼的那天早晨,在?同样?的位置,出现了一块深红的淤痕。”
洛安又挖了一块药膏,仔细抹匀:“是同一处伤,估计也是同一个袭击对?象……上次深红,程度较浅,这次已经发黑了。”
安各终于皱紧了眉,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上次出现那块印子……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没有内容的噩梦,梦里总觉得有人压在?我的胸口上……然后被洛洛叫醒,好一阵子,心跳呼吸都很难受……”
洛安点?头。
“这一次,你虽然清醒着没有睡着,但情绪突然被‘引燃’了,陷入了彻底的压抑与暴怒中?”
……是。
安各抿抿嘴。
她小声道:“我不想对?你说那种话的。”
指责,埋怨,控诉你高高在?上、漠不关?心,所以想要伤害你……
她不该这样?。
“没关?系,豹豹,我明白。”
洛安抹完了药膏,又小心地摁了摁那处黑色淤痕:“疼吗?痒吗?有没有感觉?”
安各摇头。
如果不是他刚才提醒自己异常的情绪,又指出和之前那处伤口的位置重合……其实她不会把“睡眠糟糕”与“情绪失控”等事?联系在?一起,只会以为自己是没睡好,又发作了暴脾气。
——实在?是这伤口的位置太微妙了,并非“心脏”,也并非普遍意?义的“胸口”,所以洛安之前急着察看?伤口的行为才让她误会,所以安各才记忆犹新,一见到就?迅速联想起……
这么说吧,出现淤痕的皮肤,离安洛洛吃奶的位置,几?乎就?几?厘米。
上次在?这位置出现红痕时,安各差点?以为这是某人嘬出来的,听他否认后又赶紧拍胸脯保证自己“没有跟野男人鬼混”……好险走廊有监控,他调出来一整晚的监控从头到尾查了一遍,才勉强表示相信她,洗脱了她“野男人”的嫌疑。
如今又再次出现,同样?是胸闷、气短之后,颜色乌黑……很难再次解释为“不小心碰撞”“睡梦中压到”,除非今天早上出门后有个隐形人不知不觉中用?力抓了她的月匈……但那是不可能的,她今天一直和丈夫在?一起。
而且,坦白地说,安各不觉得自己这块坦荡的丘陵有被陌生人袭击的价值。
没看?到她对?象的眼神吗,直视这块丘陵半天,又亲自上手涂了好一会儿药,依旧冷静如初,仿佛一位开了X光透过表象看?肋骨形状的医生。
……安各又驱散了自己的胡想。
“你今天没有戴那条项链,”丈夫突然说,“上次你胸口出现淤痕的时候,也没戴吧?”
项链。
安各一怔:“哪条项链?”
“那条我送给你的项链。”洛安替她重新拉好衣服:“一根简单的绳子,串着一颗石……”
“哦,那个。”
这一瞬,她颇为不自然地挠了挠鼻子。
“不知道丢去哪啦,以前你送了我那么多首饰。”
洛安手一顿。
“是吗?丢了?”
“呃,反正?就?是找不到……”
因为那是我还以为自己丧偶时,每天每天戴着的项链。
一根简单的绳子,系着一颗古怪的圆石头,像是廉价的地摊货。
反正?我平时不穿什么礼服,那根项链又垂得很长?,把它往领子里一塞,即使我穿吊带衫别人也看?不见它……那颗圆滑的石头正?好就?贴在?现在?出现淤痕的地方,而且,奇怪的是,它从不令人感觉硌到胸口,顺滑又安静,存在?感近乎为零,以至于我洗澡时都会忘了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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