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三国从穿成刘备开始》 30-40(第14/18页)
问问我,准备再纸张之外再卖你点什么?万一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岂不是亏了?”
“府君大才,能坐定家中而算天下矿藏。此事早已传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与府君做生意,竺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糜竺老实地答道,“再说了,能与府君结交,已是糜家大幸,行商赚钱就在其次了。”
糜竺这话说得使人十分熨帖:我跟你交往,是图着跟你赚钱吗?我是图你的人!
阿备心里十分高兴,觉得刘先主的看人眼光果然很准,这个糜竺的确能处!于是阿备也没有藏私,直接先给了一个海船平衡舵改进方案,以示诚意。
商量完合作大事后,糜竺顿了一顿道:“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府君能否答应?”
阿备道:“但说无妨。”
糜竺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他扭捏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道:“家弟年幼,难以承担家族经营的重任,但也算聪明伶俐,堪奉箕帚。在下愿将其送到府君身边,如果能得到府君一点教化指点,就是家弟的大幸了。”
这一回换阿备愣在当场了,并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清晰的记得,“堪奉箕帚”这个词是孙刘结亲时,媒人吕范形容孙尚香的词语。在阿备的意识里,这就是“联姻结盟”的另一种说法。
可是现在,糜竺却用“堪奉箕帚”这个词形容糜芳,很难让他不怀疑自己的对外形象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他的记忆力、理解力出现了什么偏差?
现代社会,有很多人会调侃“曹魏爱人妻,东吴喜萝莉,蜀汉全是基”,但阿备很清楚自己和原主刘先主是非常非常非常正常的。
而且,因为关二爷的原因,阿备一点也不想把糜芳这个大麻烦拉进队伍里。他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糜芳给调得远远的呢!
另一边的糜竺显然误会了阿备的想法,他道了一声“稍等”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片刻之后,他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黑漆漆、沉甸甸的大木棍。
“府君,”糜竺郑重地将大木棍呈给刘备,“此乃糜家家传的家法仗,见此仗如见列祖列宗。若是家弟不肯听从府君教诲,还请府君动用此仗,千万不要有所顾虑!”
也就是说,只要接下这根家法仗,他就能从糜竺的恩公升级成为糜竺的祖宗,正大光明地痛打糜竺的屁股了!
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啊!
这样的条件,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阿备只能一边努力压制住不住上翘的嘴角,一边满脸严肃地接过家法仗,郑重地道:“善!”
第38章 调教糜芳
第二天, 阿备一行人离开朐县,重新上路。
糜竺奉送了黄金五十斤,镔铁一千斤, 以及各种锦缎、皮草等值钱东西,甚至细心地为他们准备了许多路上可能用到的铁锅、食盐、干粮等物。
东汉时期两千石官吏一年的俸禄折算成钱,大概就是二十万钱, 也就是二十斤黄金。这里糜竺赠送五十斤黄金, 是很适合刘备郡太守的身份的。
不仅如此,糜竺还贴心地给刘备等人每人赠送了一匹良马,使他们可以一人双骑地痛快赶路。
最后,糜竺将糜芳牵了出来, 郑重地托付给了刘备。
很显然, 糜竺已经提前做过了糜芳的思想工作, 告知了他肩负结盟刘备、保护糜家的重要使命。糜芳看向刘备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谨慎和尊敬。
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地生活着,现在突然被推出了温暖安全的家门, 要到未知的外界中讨生活、做任务, 心中不免很是忐忑不舍。
糜芳向糜竺告别, 一声“兄长”还未说出口,眼圈就先红了。他恋恋不舍地走向自己的马匹, 走得磨磨蹭蹭的, 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在糜竺不断地催促声中, 才泪眼汪汪地骑上了马。
那可怜的模样, 就算是向来不喜糜芳的阿备,见了也不免心生怜惜。
毕竟阿备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人, 在他的潜意识里, 十二岁还妥妥的是个孩子。使唤十二岁的少年做事, 那更是稳稳当当的雇佣童工。
但阿备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以对糜芳心软的。
关羽的死亡始终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既然将糜芳拉进了队伍,那就一定要调教好糜芳的性情,安排好糜芳的位置,避免历史上的悲剧重演。否则,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阿备下一个要去的目的地是青州北海国高密县,距离徐州东海郡朐县大概六百汉里(二百四十公里)。骑马过去的话,慢一点五天能到,快一点四天能到。
对于骑马赶路这件事,阿备、刘德然、高诱、曹不兴等人早已经习惯了,但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糜芳很显然完全受不了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
出门的第一天,糜芳就对路上的一切都表示出了极大的嫌弃。
他嫌弃那些硬得硌牙的死面饼和肉干,想念家里那些美味适口的羊肉汤饼。
他嫌弃那些磨得他大腿破皮流血的马匹,想念家里那些豪华舒服的骏马光车。
他嫌弃那些不遮风不挡雨的大树,想念家里那些遮风避雨的宽大房屋。
他嫌弃那些枕得人腰酸背痛的破包裹,想念家里那些柔软舒适的锦缎被衾……
或许是因为顾虑到出发前兄长对他说的那一番话,糜芳没有大哭大闹、惹人厌烦。但他那些沉默委屈的行为、表情,早就将他内心的抗拒表露得一览无余。
阿备将一切看在眼底,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一副放任自流随你便的架势。
嫌弃面饼和肉干就不吃,不吃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吃;嫌弃骑马磨大腿就忍着,不想骑就用两条腿走路;嫌弃大树不能遮风避雨就不上树,晚上睡觉就在树底下睡,被什么虫呀、蛇呀、蜘蛛呀的攻击了就自认倒霉;嫌弃包裹枕着不舒服就自己去枕硌骨头的大石头……
同行的其他人见刘备这个“第一监护人”都是这么个态度,便也不多话,假装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暗中偷偷观察两个人,想看看刘备准备怎么收服糜芳这个顽劣的富小子。
另一边的糜芳更加难受了。本来生活条件的急剧下降,就已经让他满腹委屈;现在又被人当空气一样视而不见,更是让他的精神受到强烈的打击。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糜芳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人悄悄地蹲在树根下抹眼泪。
早在糜芳刚踏出第一步的时候,阿备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假装没发现而已。等到一炷香的时间后,糜芳的哭泣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时,阿备终于长叹一声,从包裹中摸出家法仗,静静地走到了糜芳面前。
糜芳一见那气势逼人的家法仗,立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塞进了树根的缝隙中。小小的脸蛋煞白煞白的,红红的眼圈下还挂着泪痕,惊恐地质问道:“我又没做错事,你凭什么罚我?”
阿备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就长得这么凶神恶煞吗?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干,就被平白无故地扣上了一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