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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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危险,隐忍的眼神如有实质,恨不能在宋持怀身上戳出个洞来。

    他哑声道:“你要是想边喊我边脱,也不是不行。”

    宋持怀:……

    他咬着唇不敢再出声,生怕凌微什么时候改了主意,又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

    不过就是脱个衣服而已,反正他们都是男人……宋持怀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反正他们都是男人。

    就算凌微真要做什么,他前面已经忍了这么多,也不差再忍这一点。

    宋持怀听话地对上了凌微的视线,身上衣衫被他亲手剥落,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又燥又冷。

    他不敢低头去看,连余光都没分过去一毫,然而越不去想就越在意,凌微目光滚烫,只是这么看着,就让他身体腾空出一股灼热之感。

    青年未着寸缕的身体细腻如雪玉,单薄却又匀称,上头除了粉就是白,看不见半点被人玷污过的痕迹。

    宋持怀别过头,声音很明显冷了不少:“……师叔检查好了吗?”

    “……”

    凌微被他唤回神,与宋持怀的难堪不同,他眼中尽是纯粹的笑意。

    他意有所指地用目光探向宋持怀下身,笑意越来越浓:“上头检查好了,下面还没看呢。”

    这一句没什么淫词艳语的话却无端下流,宋持怀抓紧了褪在膝盖上的布料,问:“什么意思?”

    凌微笑得残忍又温柔:“听不明白吗?有有,我要检查你是不是还干净,有没有让别的什么人进去过。”

    “凌、微!”

    这一刻,宋持怀忘了在凌微面前的所有伪装,他久违地一字一顿念出这个与他牵扯至深、曾让他闻之欣喜又令他深痛恶绝的名字。

    他忘了从前的忍辱负重、忘了在凌微面前的伏低做小、忘了从无名弟子到天极宫霁尘尊的这一路艰辛,满脑子只不断盘旋着凌微刚才的那句话。

    凌微……竟真敢折辱他至此!

    凌微并不对他直呼自己名讳这样的不敬感到恼怒,他仍旧笑着,道:“怎么,有有这回要我帮你了?”

    宋持怀紧握着手,他有很多话想说,可万千句违逆的话涌至喉头,却发不出一个字音。

    ——他差点忘了,他的体内还流淌着凌微的血契,大事里虽左右不了他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压制他对凌微的反抗情感,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凌微俯下身来,手指已揉在宋持怀椎尾:“有有要是不动,我就亲自来检查了。”

    第42章 同仇

    轿子里头空间逼仄, 叫人不必费心去耍心计就能跟轿中另一人挨得很近。

    凌微手指捻着宋持怀贴在大腿上的那层衣料,指腹不住摩挲轻抚,久久不见对面的人答话,凌微好心情地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有有, 是要我脱, 还是你自己来?”

    宋持怀两个都不想选。

    但违逆凌微的尝试已被证实了不可行, 而依照凌微的性子,若自己不给出满意你答案,只怕他会真的亲自动手。

    宋持怀眼睫垂下,他嘴唇轻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慢吞吞将方才脱了的上衣重新穿上。

    凌微眼尾下压, 语气轻佻:“看来有有已经做好决定了。”

    宋持怀没答话, 直到将身上腰带系好,才道:“师叔若一定要检查……回鸦影居吧。”

    凌微看着他脸上未消的残红失笑:“你什么时候敢做我的主意了?”

    他声音是笑着的,却听得人无端发冷,宋持怀手指蜷缩着,已涌到喉咙口的商量之语不敢再说,他倾倾靠着轿子, 半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是啊, 他本就没有一个跟凌微讲条件,这些年凌微太纵容他,他都差点忘了自己不过是个解闷消遣的玩意而已。

    凌微高兴的时候或许还肯宠一宠他, 任他产生那些自己尚有资本与他谈判的错觉, 而一旦凌微不高兴了,他就什么也不是。

    萦绕在心头的羞忿也散了个干净, 他这样的人,不过靠凌微赏脸活着,自然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得寸进尺?

    宋持怀将手捂在自己眼睛上,想清这些之后,他镇定不少:“师叔来吧。”

    凌微有些意外:“我来?”

    宋持怀“嗯”了一声,宽大的袖袍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师叔想要怎样做都好,我……任凭发落。”

    身前传来一声低笑,宋持怀微微皱眉,却连问都懒得问了。

    耳边传来凌微的命令:“手放下去,低头看着,自己记我是怎么检查你的。”

    宋持怀身体僵硬,他没让凌微说第二遍,乖觉地将手拿了下来,神情冷漠地看向自己下身,仿佛一会儿要受折辱的人不是他一样。

    “有有……”

    凌微宽大的手指下探,还没来得及多动作,却突然破空而来“咻”的一声,下一刻,半截断剑飞了进来,削断凌微一缕青丝,直直穿过二人中间,钉在了轿子上。

    原本沉寂无声的外头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刀剑相接的乒乓声,两人同时噤声,凌微别有深意地看了宋持怀一眼,道:“……如果来的人是魏云深,我不会再守及冠之诺,明天就会着人准备婚礼事宜,让整个九州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宋持怀颓然倒靠,垂眸应是。

    轿外适时传来一声通传:“少宫主不好了,宫内弟子不知为何自己打起来了,不少巡守弟子反戈相向,已经死了不少人,您快出来看看!”

    宫内弟子反戈相向……

    凌微颇为可惜地无声重复了一遍,他抬手掀起轿帘,半身探了出去,无数天光明灭不齐泄在身上,将他身影囫囵照了个大概,无端一派少年风流。

    凌微不急下轿,而是先折身嘱咐宋持怀:“穿好衣服,跟我出来。”

    人消失在视野内后,宋持怀的眼神瞬间清明。他冷着脸将衣衫理好,从旁观察了一遍外头的局势,这才慢吞吞下车。

    刚才还无人的山脚乱作一团,许多穿着天极宫弟子服制的人影之间锋芒不断,凌微正附耳听一名没见过的弟子说着什么,听到宋持怀的声音,抽出一只手来扶他,同时不忘询问那名来报话的弟子:“到底怎么回事?”

    那弟子为难地看了眼旁边的宋持怀,而后抬手括在嘴边,作势要将所知单独说给凌微一个人听。

    凌微有些不耐,正要阻止,眼角却突然瞥到一抹寒光,下一息,宽大的玄色袖袍拦挡住刺来的短刀,凌微单手扼住行刺那名弟子的喉咙,声如寒霜:“谁派你来的?”

    那名弟子被凌微腾空举起,他双脚不住扑腾,两只手也奋力掰着凌微的手指,下视凌微的眼神仇恨至极,虽说不出话,喉咙里却不时发出“嗬嗬”声。

    宋持怀漠然道:“师叔这样捏着,他恐怕说不出话。”

    “那也没关系。”凌微捏断了那名弟子的喉咙,而后随意将尸首丢弃,他环视了一圈战场,唇角勾起一个残虐的弧度,“反正这里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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