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当用剑第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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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从上次咬了一口言翊后,言翊颇有些拿他当贼在防。

    也不知道在防什么。

    且言翊学习能力实在是很强, 至少到现在, 他们各自忽略对方后面半句话的水平当真是……不分秋色。

    各自回答自己想回答的,忽略自己不想听到的。

    能人两个。

    于是谢明率先妥协。

    他没必要跟自己徒弟过不去。

    “你倒听风就是雨。”谢明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 他于言翊身旁坐下,极为自然地撩起了自己的上衣, “我在等你帮我看看伤口恢复得如何。”

    他这样的动作,但凡是落在个姑娘家眼底,那这“耍流氓”的帽子怕是要在他头上扣一辈子。且他受伤的位置很巧,在小腹处,紧实的腹肌连着被裤子遮住小半的人鱼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谢明虽然长着一张好看的脸,但若谁要是看了他宽松衣物底下的身体,约莫都会不由自主地会觉得他天生便是一个驯人的人。

    没人敢打谢明的主意。

    把言翊也看得愣了愣。

    他擦头发的手停了一瞬,视线仍旧停留在谢明的伤口上,他几乎是强忍着没继续往下看,声音状若平静:“你自己没长眼睛吗?伤口还要我来看?”

    他一慌,便有些口不择言。

    就算是和谢明没有按照师徒的方式相处,但好歹还有个名义挂着,自己没长眼睛这种话,确实是不能说的。

    但谢明最擅长忽略自己不想听的,便也完全没当回事:“那剑不是把我给捅了个对穿?”

    他说得跟玩儿似的:“后面的伤如何,我看不见啊。”

    当真是他耍流氓的完美借口。

    是的。

    耍流氓。

    衣裳故意拉高,裤子故意拉低。

    看似好像什么都没露,但约莫已经在言翊脑子里裸奔了。

    很奇怪,他竟然没什么羞耻感。

    以往有人说自己是无赖流氓,当时他还不信,觉得自己在女子面前守本分守男德得很,说他无赖流氓根本就和造谣没有任何区别。

    如今看来才知道,原来是当时还没找着喜欢的人。

    若是有了喜欢的人,耍些小心机简直比吃饭还简单。

    无师自通。

    “……”言翊将手里的细葛布放下,“那你转过去。”

    听声音不是很平静——

    因为他有一种谢明像是在勾引自己的错觉。

    为何说是错觉,约莫是谢明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清心寡欲甚至无甚情爱的人。在别人面前露腰露腹,他想都没曾想过。

    这就让言翊很是纠结,甚至觉得自己的底线受到了挑战。

    他本就喜欢着谢明,只是觉得他和谢明中间隔着一层师徒身份和暂未确定的仇敌关系,所以这份喜欢总是被他埋得很深。

    日常和谢明的相处里,只要谢明不会说些看似正常但实际很撩的话,他也算是可以应对下来。

    但他万万没想到,谢明竟然直接撩起了衣服。

    他好歹二十有八,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和尚。

    别扭得很。

    谢明把身子转了过去。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有没有勾引到言翊他不知道,反正先勾了再说。

    这次不行那便下次,下次不行那便再多来几次。

    只要言翊没有表现出什么很抗拒的情绪或者话语,他就能一直勾下去。

    被人骂不要脸也无所谓。

    他已经被骂了一辈子不要脸了,不差这几句。

    结痂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可怖,言翊将谢明的头发拨到一边,弯下腰去仔细查看。

    不得不说林晚眠的这一剑真的挺狠,幸而这剑伤只是在小腹,若是在别的地方,指不定要修养很长一段时间。

    他看得专注,脸和谢明的伤口离得又近,丝毫没发现谢明逐渐急促的呼吸。

    “你是不是在亲我?”

    谢明没忍住,忽然“正儿八经”问了一句。

    言翊一愣,猛地抬头:“什么?”

    “……”谢明摇头,“没什么,感觉错了。”

    那呼吸就这么洒在他后腰处,温热绵长,和亲也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大碍了。”言翊起身,背过谢明继续拿细葛布擦头发,“你人壮如牛,恢复得挺不错。”

    “……”谢明把衣服放下来,“这么会形容?”

    言翊道:“回去睡觉吧,明日辰时我去叫你。”

    没错,这里是言翊的房间。

    难得有谢明往言翊房间跑的时候。

    自古月亮多情愁,他这月亮看着看着便……便情绪翻涌,随便找了个借口,边往言翊房间里跑了。

    “你这穿这么多,是因为知道我来你房间了?”谢明把言翊的话当空气,“我长得这么不像好人?”

    “我夜夜都这么穿。”言翊如今撒谎也可以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一个男人,我有什么好防你的。”

    这话是假的。

    真话应该是——

    你本身性子不羁,若是说到兴头上忽然开始动手动脚,我怕我会忍不住。

    当然,真话不能说。

    谢明笑了一声。

    他起身,朝着言翊走了两步,将两人距离缩小到几乎为零。

    “你最好是……夜夜都这么穿。”谢明笑着,每个字说的又低又缓,不像是说话,都是像在下蛊。

    他道:“我再教你一句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可千万要记好了。”

    言翊:“……”

    烛光闪烁。

    第二日谢明准时被言翊叫醒。

    他睡得其实不是很实,约莫是怕又做什么梦,闭上眼睛倒成了某种负担。

    “简前辈给我们的盘缠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这次出发怕是只能用走的。”言翊眯着眼睛瞧了瞧天上毒辣的太阳,“若实在不行,只能用飞的,就是太招摇了。”

    谢明斯条慢理地吃着早饭,闻言也不知道从哪忽然掏出来一袋子盘缠。

    咣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又重又响。

    “……”言翊将那袋子拆开,惊讶了一瞬,“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满满一大袋子,还是金子。

    谢明又咬了口馒头,一本正经:“那个齐什么的,他那日想吃霸王餐住霸王店,我从他身上摸下来的。”

    当然是假的。

    那姓齐虽然看起来有长虹院的人的撑腰,但确确实实是真的穷光蛋。

    这满满一大袋子金子,是他之前去长虹院找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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