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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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睫毛精夸张地用翅膀捂住嘴,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压低了声,四下看了看才凑到金溟面前,悄声问,“蛋也是偷的?”

    金溟恼羞成怒,“……没有蛋!一个也没有。”

    骂他偷窝也就认了,偷蛋那纯属造谣。

    他是偷了人家鸟窝,但那些鸟窝是空的。

    他又不是傻子,看到里面有蛋还能猜不出那是鸟窝吗?

    知道那是鸟窝,打死他也不能偷啊。

    “那……”睫毛精眨了眨大眼睛,看向金溟的黑羽毛和银喉长尾山雀的窝堆起来的床,疑惑道,“你们这是孵什么呢?”

    金溟终于在混乱的记忆中把小黑鸟的那句话拼凑出来——孵蛋。

    原来是这个意思。

    “没有孵蛋!”金溟竟然也有词穷的时候。

    “……”睫毛精一时也词穷了,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鹰一隼。

    “你好,我叫金溟。”金溟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他习惯性伸出翅膀想握个手,又意识到自己没手,翅膀便中途改了方向,往头上挠了挠,问:“你是蛇鹫?”

    他刚想起来,大型猛禽里面的确有一种鹰是大长腿,叫蛇鹫,是蛇的克星,吃蛇跟吃辣条一样。

    不过……蛇鹫不是非洲大草原的生物吗?

    那不是属于非洲板块吗!

    好家伙,这里到底是什么神奇世界,六大板块的生物凑齐一半了。

    蛇鹫不像金雕这么有名气,但金溟能知道这个动物,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奇怪的是蛇鹫,这种生物记忆点实在太鲜明。

    明明是猛禽,偏偏要装涉禽。一双翅膀往背上一背,抬着长腿在草地里找蛇吃,非是遇到致命威胁轻易不飞。

    当然,这种比金雕还高的大型猛禽,根本没天敌,能遇到的致命威胁屈指可数。

    这也就是说,蛇鹫一辈子可能都不飞一次。

    金溟看了看地上死不瞑目的鸽子,从怀疑到确信,这只蛇鹫必定是飞来的,看热闹得赶热乎,是个八卦的蛇鹫无疑了。

    蛇鹫看见金溟伸翅膀,跟着想起来自己八百年不用一回只做装饰的翅膀,顾不得回答,立刻低下头梳理羽毛。

    路上飞得太急,羽毛都给吹得没型了。

    果然还是不能飞,太影响形象了。

    “嗯,我叫孔雀公主。”蛇鹫边梳毛边打招呼。

    金溟,“……”

    气氛再次归于沉默。

    一个自称孔雀公主的蛇鹫,飞着来看热闹……

    金溟在心里吐槽,这个名字的写法应该是“芤雀厷主”吧。

    太非主流了。

    和空气都能聊上两句的金溟表示,他此刻只想静静。

    第26章 蜜獾

    金溟硬着头皮没话找话, 解释道:“那些窝,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长尾山雀的巢。”

    原来那些超可爱的小肥啾叫长尾山雀, 小细尾巴和短萌短萌的身子比的确很长。

    现在偷窝这事已经闹得众鸟皆知, 什么托词都苍白无力。

    金溟自己倒无所谓, 反正没有鸟认识他。

    就是觉得如此一来丢了白隼的脸,总要跟白隼的朋友解释一句才好。

    “嗨,不是已经说以后不拿了。”蛇鹫梳着羽毛,说话有点含糊, 语气还算轻松,“你若是喜欢, 就是吃上几只也没事,但这个季节动了它们这么多巢, 影响到正常繁衍,不管是麻雀还是蚂蚁,那都是坏了规矩,那边不能答应。”

    从蛇鹫零零碎碎的话里,金溟终于搞清楚了事情原委。

    金溟发现野牛坑的那天,碰上的从灌木丛里一哄而散的白色小鸟正是被偷苦主。

    小肥啾们远远瞧见陌生的金雕便躲了出去,谁知去隔壁串了一天门子再回来——家都没了。

    偷窝贼行动利落地那叫一个绝子绝孙,不管是建好的还是建了一半的,连带着宅基地——灌木枝, 一块儿消失了。

    傻了眼的长尾山雀当晚就炸了锅。

    自觉死里逃生的喜鹊从头顶露了半个头, 生动还原了一只走地金雕的整个作案经过。

    无处落脚的小肥啾们扇着小翅膀面面相觑,绞尽小脑袋瓜也揣摩不出这个反常行为背后是否暗藏什么玄机。

    但作为一个只会嗑点草种子的弱势群体, 好好活着就很开心了。其实长尾山雀们当天也没有很生气,当晚就如火如荼地重新建巢。

    不过这件事立刻就在鸟界传开了, 第二天一早,满丛林的鸟连求偶都顾不上了,三五成群地凑在一块讨论金雕偷窝的意图。

    慎重起见,长尾山雀们又重新分配建巢区域,把大部分受灾家庭分编到更远的地方。

    谁能想到,埋头干了一晚上,第二天偷窝贼又来了……

    冤种小鸟们终于愤怒了。

    其实找到金溟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长尾山雀并不擅长追踪,加之金溟每次去密林,来回都在河里绕几遍,气味痕迹都断在了水里。

    喜鹊指了方向,一路问了松鼠又问地鼠,连屎壳郎都问了好几只,最后还是靠那几个顺着瀑布流出去的贼赃,逆流而上才找到了贼窝。

    孔雀公主梳完羽毛,挑着大长腿迈到白隼面前,漂亮整洁一根羽毛也没乱的翅膀背在背上,像是一位美丽的名媛在午后的花园里低头轻嗅一枝盛开的玫瑰那样,优雅地低下头认真观察着金溟偷了几十个窝才做出来的羽毛床。

    金雕的黑羽毛整整齐齐铺在最上面。

    “这是你……身上的羽毛?”气质拿捏得很好,但表情管理不太到位。

    蛇鹫才正常了一会儿,五官又开始乱飞,可惜了那副甜美的嗓音,吃错药似的忽高忽低。

    “应该……是吧。”

    金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半长不短稀稀拉拉的羽毛,感觉无法反驳。但显然事实的复杂程度和这位孔雀公主现在脑子里想的应该不一样。

    “啊。”蛇鹫双翅捧心,大眼睛里仿佛已经热泪盈眶,“太感动了。”

    “不是!”

    金溟期期艾艾半天,总不能直接承认自己打不过床上趴着的那只小白鸟,被它薅成了秃毛鹰吧。

    然后他还欢欢喜喜地废物利用,拿自己的战败羽毛给胜利者做了一张床……

    他之前怎么能想到这么“奴”的事会被别的鸟看到。

    这让他以后怎么做鸟。

    金溟脖子一梗,闭着眼道:“感动个屁,不是我自愿的。”

    “不是自愿?被迫的……”蛇鹫的大眼睛瞪到极限才想起来眨了眨,尖喙张张合合,“还是强制啊!”

    那声音因为抑制不住的兴奋而有点颤悠。

    蛇鹫满脸都是“自家的小白菜终于会拱猪了”的欣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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