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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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要黑了,再晚就看不清路了。”金溟别过脸,从海玉卿身侧走过去,假装没有看到那双期待的眼睛。

    海玉卿呆了片刻,又追上来,“晚上我能看得清路。”

    金溟脚下没停,意兴阑珊地随口接道:“嗯,晚上外面危险,看得清路也不要乱跑。”

    距离在敷衍中越拉越远。

    “那明天再去?”海玉卿追了两步,小心翼翼问。

    “?”金溟终于回过头,他看见海玉卿正鬼鬼祟祟地到处乱瞟,这才明白它要去哪儿。

    “不用去了,明天不用,后天也不用。”

    金溟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些深沉,和,不耐烦。

    海玉卿不由分说,急道,“我现在就去。”

    金溟是生气了,海玉卿心想。

    以前他总是会在它耳边温柔地说很多爱慕的情话,每天都会说,每时每刻。不管它有没有回应,甚至刚挨了它的狠揍,表白的话仍说个不停。

    可是现在面对它的主动,他却如此冷淡。

    因为它玩水玩得太晚了,耽误了他交代要做的事情。

    是它没有分清轻重缓急,一定是这样。

    “我说不用了。”金溟没拉住已经飞起来的海玉卿,湿漉漉的白羽毛像一片落下急雨的云朵,“我自己会想办法,不用你管了。”

    如果他无法做出回应,那就不该和海玉卿有过多纠缠。这是他自己的事,他没有立场心安理得地要求海玉卿帮助。

    云朵已经飘远了。

    “……”虎啸天摸了摸落在头顶的雨滴,抬起头时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模糊的白点急急地冲向地平线,眨眼间便融进低沉的暮色中,寻不到踪迹了。

    四散的鹰群立刻跟着飞起来,紧急戒备的状态。

    然而在空中悬停片刻,随后又落了下来,继续四散在没打算跟着飞走的金溟周围。

    果然,这件事和海玉卿毫无关系。

    它并不受任何限制。

    “怎么了?”虎啸天莫名其妙道,“吵架?”

    它只是多走了两步路,错过了什么?

    金溟紧闭着嘴,没有回答。他心情不好,此刻不想敷衍任何人。

    “欺负一只鸟,这算什么!”虎啸天冷哼道。

    金溟一言不发地从虎啸天身边走过去,又停住,他猛然回过身,像个不会打架的孩子,狠狠推了虎啸天一把,却把自己推了个踉跄。他吼道,“难道你们没有欺负我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再问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金溟无助地蹲下,把自己埋在翅膀中,“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好自己的生活,听不懂你们的宏图壮志,也看不懂远大前景。”

    “……”虎啸天眨巴着无辜的虎眼,它问啥了……

    “就算世界毁灭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金溟朝天嘶吼,“为什么非得逼我!”

    **

    “你母亲的一意孤行毁了多少人的心血,她的确是一位学识渊博的科学家,但她的思想高度太过狭隘,她毁掉的,是人类的希望。”

    “你只需要把能记起的说出来,人类会感激你的。”

    “研究所愿意将你的名字放在项目第一位,或者你的母亲,这将会是人类新历史上最开创的研究,最伟大的荣誉。”

    “你以为自己这样愚昧的固执己见,就可以阻挡变革的进程吗?螳臂当车。”

    **

    金溟将被他碾倒的草叶扶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充血的眼睛里满是怜惜,“到了秋天草便会枯萎,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命运。”

    “我只是,不想让它枯萎在我的手里。”

    **

    “愚昧?一意孤行?你们埋头研究,不去关注手里的东西会被赋予什么样的社会用途,专注本职的使命感真的可以让你们的良心安稳吗?”

    “没错,谁也无法阻止历史的进程。螳臂当车的是我,还是你们的人类希望?”

    “也许她违背了科研要求的纯粹精神……”

    “她只是,不想成为第一个执刀的人。”

    第74章 罪犯

    “海玉卿去哪儿了?”虎啸天忍了一路, 终于还是问道:“要不要跟去找找?”

    它此刻其实并不怎么担心海玉卿,平日里一言不合的时候海玉卿也是拍拍翅膀飞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捕些不好抓的猎物时几天不见踪影也是有的。海东青和华南虎都不是群居动物, 本来它们也不是天天都凑在一块。

    只是金溟现在气定神闲毫不牵挂的样子让它作为局外人有些看不下去, 即便这正是它乐见其成的结果。

    金溟躺在软软的皮草床上, 仰面枕着自己的翅膀,是个十分享受的姿势,“不知道。”

    如果说他和海玉卿的那个山洞只是勉强挣扎在温饱线上,那花豹现在给他暂住的山洞则是已达到小康水平, 舒适度指数提高。

    山体内部的石头很容易积聚潮气,尤其又挨着瀑布, 他在洞里点了几天火,石壁仍是湿漉漉的, 睡觉时翻个身就要沾到一身凉飕飕的水气,而这边山洞却干燥得恰到好处。

    且不说其他家具设施,单单他身下躺着的这张床便可堪称丛林里的豪华配置——金溟回来才注意到,盖在层层叠叠的兽皮下的,是一张木头床。

    木头较石头质软性暖,而且可以加工的更加平整。有了比较,金溟再回忆起那块被他们当作床的石头,只觉得又冷又硬,顿生嫌弃。

    不知道海玉卿会不会也喜欢木头床。金溟摸着厚重温和的床架, 心想, 回头他做一张,这个应该不难, 比做风箱简单。

    就是不知道往哪儿摆,那块石头床与山体相连, 挪不动,再加一张木床,太占地方了……

    金溟正闭着眼构思瀑布山洞里的陈设摆放,就听虎啸天讽刺道:“天要黑了,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金溟睁开眼,是摆放得当却满目陌生的桌椅板凳。

    海东青住在高大的树上或者干燥的峭壁旁,不住山洞,也不需要睡床。

    他在干燥柔软的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着石壁,忽然很怀念那个湿冷空荡的山洞。

    怀里也空落落的,金溟把绒毯卷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有生命的物体。

    海玉卿躺在他怀里时,也是这样温暖柔软。

    不知道海玉卿现在在哪里。金溟此刻有些后悔,他不该让海玉卿单独行动,万一遇到危险呢。

    海玉卿飞得快,情况不对应该会逃掉吧。

    它从小自己在危机四伏的自然界长大,虽然脾气有点大,但很懂得趋利避害,只是让它去查看一下,应该是不会陷入危险的。

    应该吧。

    金溟不自觉把绒毯抱得更紧了。

    虎啸天等了片刻,见金溟根本不理它,便刻意提醒道:“它翅膀还不能用力,估计飞不了多久就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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