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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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身上那种软乎乎的味道。

    也不是扁毛特有的软滑感。

    金溟低下头,把下巴抵在白色抱枕上,轻轻蹭了蹭,有些失落。

    嗯……还有些臭……

    ——忽然想起这只抱枕是虎啸天用嘴巴叼来的……

    虎啸天哈喇子流了半张脸,耷拉到一边的舌头不时扫过啪唧着的嘴巴。金溟嫌弃地把抱枕扔到它身上,低头再闻闻自己,满脖子的口水味擦都擦不掉。

    “嘿嘿,老婆~”虎啸天闭着眼摸到抱枕,卷进怀里一顿啃,沾满涎液的抱枕在昏暗的晨光里闪闪发光。

    “……”金溟顿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提起水桶时金溟才想起来洞里的所有存水已经全被他倒进锅里了……看着已经烧得滚开的热水,金溟在心里劝自己,他以前连狗的口水都不嫌,现在就当被大猫咪舔了一口,其实也就还好吧。

    金溟把铺在地上的皮毛拖到灶台后面的角落里,坐在上面继续做他的望夫石。

    他只是让海玉卿去那天他们相撞的附近查看一下,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东北虎的东西丢失和他穿到金雕身上在同一节点,金雕一定来不及转移。如果能找到被偷走的东西,赃物上交,至少可以争取个偷盗未遂,比鸟赃并获的罪名总要轻一点。

    也许海玉卿是找到了线索才耽搁到现在。

    他必须得沉住气,现在它们还未将海玉卿看作他的作案同伙,若他搞出太大的动静,对海玉卿反倒不利。

    海玉卿在中部独自生活了很多年,即便一时飞不动,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险境。

    疾风劲吹,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下雨了,”虎啸天猛然惊醒,从床上跳下来,“我晒的地瓜干……”

    “……”金溟眨了眨眼。

    虎啸天也眨了眨眼,这才彻底醒过神来,打了个哈欠,又懒懒地歪倒在床上,“哦,昨晚上我瞧着天儿不好,已经收了。”

    “我背到哪儿了?”它伸出爪子挠了挠下巴,被仍旧握在手里的炭笔扎了一下,“怎么睡着了。”

    金溟没理它。

    “别看了,雨下这么大,傻子才会这时候在外面乱飞,非得冻死。”虎啸天无所谓道,“它就算要回来,也得等雨停了。”

    雨势倾斜,潲进洞口,金溟只好退进洞里。虎啸天说的对,海玉卿能活这么大,自然是不傻。雨淋得人睁不开眼,它翅膀现在没那么大的力气,就算这会儿想回来,也飞不了,必会就近找个地方躲雨。

    虎啸天磕磕绊绊把小九九背完一遍,金溟伸手要它手里的炭笔,要继续画图纸,但虎啸天小心翼翼捏着,沉默了片刻,问:“你是不是会写字。”

    “字?”

    “写出来的,不在现场的,看了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可以留下的痕迹。”虎啸天费力地形容。

    如果虎啸天有本汉语词典,它大约可以说:用符号记录表达信息以传之久远的方式和工具。

    但这句话的主语是人类。

    不管是古埃及的圣书字、两河流域的楔形字、古印度文、玛雅文还是汉字,都是人类才会使用的工具。

    “写出来的文字?”金溟挑眉道,“那是群体性的东西,只有你自己会,没有什么意义。”

    字是写给别人看的,若是别人看不懂,就只是一堆鬼画符罢了。人类会研究祖先的文字,努力解读湮灭的历史,充盈缺失的文明认知。

    但动物也会吗?准确来说,动物需要吗?

    “不用你管,”虎啸天恼怒道,“教不教?”

    金溟没说话,接过炭笔,沉吟片刻,在地上写下“虎啸天”三个字。

    按照具体意思,应该是这三个字最适合虎啸天的名字。

    “这是你的名字。”金溟道。

    笔画有点多,希望虎啸天能知难而退。文字是个复杂的系统,而且没有书写基础,一笔一画从头练,得教到什么时候?

    “我的名字?”虎啸天趴在地上,屏着气,连虎须都不敢抖一下,生怕把地上的痕迹吹乱了似的,“原来是这几个字。”

    虎啸天把炭笔握在爪子里,比金溟用翅膀尖攥住笔的动作更有模有样,金溟站在一旁低头看虎啸天临摹,恍惚有一种错觉,虎啸天会写字,至少运笔的姿势看上去很熟练。

    虎啸天趴在地上临了几遍便能完整的默写出来,金溟又在旁边写了一个“花”字。

    “等会儿等会儿,”虎啸天不让金溟念,“这个字让我说,是不是‘花’?”

    “你认识?”金溟讶然道。

    “我老婆的名儿,那必须得认识,”虎啸天得意而认真地临摹着,自言自语地嘟囔,“没想到真让我猜着了,是这个字。”

    金溟一想也对,写了它的名字,下一个自然要写它老婆的名字,毫无悬念的逻辑。

    虎啸天挪了挪身体,又往里寻了一块空地,继续趴在地上写下两个竖道,它抬笔沉吟了一会儿,问:“‘得’怎么写?”

    金溟,“什么的?”

    虎啸天,“一一得一的‘得’。”

    “……”金溟踮着脚走过去,怕踩坏地上的两条竖道似的,两条单薄的炭灰线在地面上虚虚浮着,有些看不清,他干脆也趴下,“你写的这是什么?”

    “1。”虎啸天皱眉,“这个不能错吧,我记得很清楚。”

    阿拉伯数字,1!

    “不写‘得’,写等号,”金溟在两个竖道后面画了两条横道,“‘一一得一’是一乘以一等于一的意思,写出来就用等号表示。”

    虎啸天在两条横道后面又添上一条竖道,兴奋道:“这样写可真省事。”

    接着他又另起一行继续画了一条竖道,在写出“2”之后,前面的那个竖道便可以确切地理解成“1”了。

    金溟捏断了攥在手里的炭笔,“你会阿拉伯数字?”

    看来虎啸天会写字并不是他的错觉,它真的会写,只是不认识那些字而已。

    虎啸天得意非常,显摆似的提问:“但是这两个数这样写,很容易认成12,这个该怎么办?”

    “中间写个乘号,”金溟伸出翅膀,掉了一地炭渣,他拉过虎啸天在两个数字间比比画画的爪子,画了个叉,“这就是乘号。”

    “原来这叫乘号,”学习使虎眼明心亮,虎啸天兴奋得满眼放光,反手抱住金溟还没收回来的翅膀,“太好了,我全都写下来,以后时间久了也不会忘了。”

    金溟正要站起来,猝不及防,在这突如其来的拉扯中摔到虎啸天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金溟还压在虎啸天身上,他追寻着这个有点陌生又十分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就看见洞口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满身的淤泥,已经看不出原本雪亮的白色。

    湿漉漉的一团,浑身发着抖,眼眶红得刺目,不知经历了什么艰难才回到这里。

    可它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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