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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格辅助监督不会诱骗清纯深闺六眼》 40-50(第11/18页)
城市之外的诅咒的回忆。
……这个应该不能算是被控制,毕竟也没有做出什么违反他心意的事。
对,不算。
这么想着,五条悟斩钉截铁地重复道:“我,从来没有被控制过!”
“有些受过催眠暗示的人会表现出这样的行为, 通过重复催眠者为他们灌输的某些观念, 从而不断加深自己被暗示的程度。最终即使是再离谱不过的谎言,
也会对此深信不疑。” 为了试探五条悟的状态,乐岩寺嘉伸专程叫来了一名拥有犯罪心理学专业背景的辅助监督。
他在一旁为乐岩寺嘉伸低声说明着自己的实时分析。
“那么今天中午的时候你在哪里,做了什么?”乐岩寺嘉伸问道。
在七海建人送去干洗的衬衫标签上画了超大的鸡■, 并且被学生当场发现,向受害者告了状。
五条悟反问道:“这又关你什么事?” 辅助监督:“应激。他在心虚。” “请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这关系到整个咒术界的安危。”乐岩寺嘉伸沉下声音道,
“一小时之前你在哪里, 有没有见到姬野哈泽尔, 确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己的意志,而非受到操纵吗?”
五条悟搞不明白画个鸡■怎么就成了关乎咒术界安危的大事,更不明白哈泽尔有什么必要大费周章地使用能力操纵他、却只为了在七海建人的衬衫上画鸡■。
——在这群人心里,哈泽尔到底是怎样的变态形象啊? 直觉和理智都告诉他,这个脑子里从来不装好事的老爷子一定误会了什么。
但身体的本能控制着他,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
“你说一小时前?
“哈泽尔把我约到新宿一家超级不正宗的意大利餐厅,请我吃了一整个菠萝披萨,还热情地向我盛赞它的美味,‘没有加菠萝的披萨简直是披萨里的异端,那种东西绝不配被称为披萨,而只能算是馅料外露的包子’——那家伙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因为这个还和同在店里用餐的中华料理爱好者打了起来。
“战场很快就转移到了街道上。新宿的街头有多拥挤你也是知道的,双方都没办法施展拳脚,只能靠骂战来决一胜负。对方向哈泽尔发起挑衅,问她‘怎么,你不吃菠萝披萨就活不下去是吗?’,哈泽尔说‘是啊,活不下去啊!但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先活不下去哦’。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地球已经要被由她的怒火引来的巨大陨石毁灭了。于是超级强大又帅气的我冲向天空处理掉了陨石,就这样,地球今天也一无所知地从灭亡的阴影下逃过了一劫。
“怎样,满意吗?” 乐岩寺嘉伸一言不发地挂掉了电话。
辅助监督说:“细节充实得过分,逻辑也算得上通顺,我认为他说的是实话。这些内容也印证了他被控制过的事实,所谓的‘陨石’很可能是他自己放出的术式,我想五条先生潜意识里是明白这点的,因此才会有刚才心虚的反应。”
总而言之,五条悟已经连续两次依靠着自己对咒术界安危的责任心,摆脱了恐怖诅咒师哈泽尔的精神控制。
即使心中对这个结论感到万分不适,乐岩寺嘉伸依然尽职地向自己的同僚们转达了这个结论。
“……” “……”
“乐岩寺校长,请你务必向五条悟传达到总监部的诚意,只要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本心,我们会为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好处。最近咒术界事故频发,我们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可能由自己人引起的状况了。”
“自己人……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们之中有人把五条悟叫作自己人啊。我们能给他提供什么,奖金?” “开什么玩笑,他的月薪可是部长级,比你我都要高来着。”
“谁的收入是靠吃死工资来的啊?” “那又怎样,你打算自己送证据上门,给他干掉你的借口吗?总之这个不行,再说他也并不缺钱。” “福利待遇?”
“有什么待遇是五条家不能给他的吗?” “……给他放假?” “只有这个不可能。” “不如……最近针对问题学生的行动就先暂缓吧。”
“也是,乙骨忧太死掉的话,对五条悟多少还是有点影响的。等除掉姬野哈泽尔后再说吧。” “对,对,再说再说。特殊时期,我们要一致对外才行。” **
夏油杰乘着咒灵落在研究所的天台上,看到哈泽尔和D君正各自占据一张摇椅,一个闭目养神,另一个外放看当季新番,笑得整张摇椅都在晃。
E君那只名为甜心的猫则懒洋洋地趴在地上,不久之前刚刚洗干净的皮毛已经再次滚满了灰尘。
对于他的到来,两人一猫都接受良好,即使是反应最激烈的甜心,也不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毛发浓密的大尾巴闲适地摇晃着。
其余两人干脆连一点眼神的余光也没有分给他。
夏油杰叹了口气道:“至少给我留个能坐下的地方啊。” D君抬起手指向一旁的角落,那里还放着几张折叠起来的沙滩椅。
夏油杰的咒灵任劳任怨地为他扛来其中一张沙滩椅,撑开放在哈泽尔和D君中间,又连拍带打地除去上面的灰尘。
夏油杰这才在布制椅面上落座,向后仰过去时,身上的伤被牵动,痛得他低咳了两声。
“那个是你们做的吧。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我引到其他咒灵面前的事。”
他说:“就不怕我用新得到的能力对你们出手吗?” 哈泽尔掏出一副墨镜遮住根本不存在的阳光:“不用谢。”
夏油杰躺在沙滩椅上沉默几秒,才温文尔雅地道:“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风太大的缘故,‘对不起’这个词听起来居然和‘不用谢’变成了一样的发音呢。”
“倒也不必为你强闯禁地的行为感到这么愧疚,夏油。”哈泽尔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赔偿五千万日元附带留下两只特级咒灵作为实验素材就好。”
“我开始有点发自内心地欣赏哈泽尔了。”夏油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说,“还有,敬语呢。” 哈泽尔:“说敬语太消耗体力了啊。”
夏油杰闭上眼睛放松下来,感受到全身上下劳累的筋骨咯嘣直响。
“怎么能放弃对等级的尊重……”说到一半,他自己首先放弃了,“算了,真的很累。”
“是吧。”D君捧着手机说,“今天一天未免也太过精彩纷呈了。说起来C君呢?”
“和E君在扫描他带回来的那些资料。”哈泽尔说,“谁去把E君的猫送回楼下,明明是只白猫,再在这里玩下去,就要把自己滚成灰色了。”
没有一个人动弹了哪怕一根手趾。
D君说:“我猫毛过敏,夏油去。”
“你也是,敬语呢。”夏油杰姿势不变,从眼角瞥了一下在地上翻肚皮的甜心,“西伯利亚森林猫所携带的致敏蛋白质只有其他品种的五分之一,即使过敏也可以接触试试。”
“?” D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目光,满脸困惑地看着夏油杰:“你这人,莫非实际上相当聪明?” 夏油杰回以不和她计较的微笑。
“接住,夏油;接住,B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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