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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格辅助监督不会诱骗清纯深闺六眼》 60-70(第15/16页)
熟的风险打够一千小时的建造游戏可不能就这么白白丢档啊。”
** 好消息:犬养健作从美国被完整地运回了东京。
坏消息:他的大脑不停地试图逃跑,还成功蛊惑了一名负责看守的押运员开门放脑出去散步。
紧急赶到的D君好不容易才在满地的脑脊液中抓住那颗滑不溜手的脑子,因为实在不耐烦听一坨长嘴的黏糊组织讲话,最终简单粗暴地将它整个泡进生理盐水带了回来。
坏消息:缺少大脑的尸体腐败得相当之快。
好消息:善良又高效的A君为这位真正的原咒术总监筹备了得体的葬礼,还顺便把他的死亡扣在保守派一位跳得最高的老爷子头上,借机端掉了其背后一直叫嚣着要取缔平民高专、降低普通咒术师待遇,将除御三家出身之外的术师全部当作炮灰使用的小型贵族派系。
“还有一个坏消息。”D君认真地说,“我们是溜进白宫偷走的尸体,因为A君年纪太大腿脚不便,所以遭遇了很长时间的追杀。美国人似乎认定犬养是间谍,又把我们当作是和他一伙的,还引起了外交危机来着。最终是防卫大臣亲自联络华盛顿后才把我们领走的,A君还在发愁被迫欠了他一个大人情,现在头发都掉得没剩几根了……”
“……” 哈泽尔被过大的信息量惊得反应了许久才道,“你们最近的经历可以拍一部迷你剧了吧?这么听起来简直精彩得有点过头了。”
“所以A君让我转告你,如果不能从那颗大脑口中掏出值得这个价位的信息的话,他就找人把你和五条悟的风流韵事写成□□,分发给全咒术界的每位术师——作为无故脱岗的惩罚。”D君说。
哈泽尔:“……” 哈泽尔:“我想看,写好之后先悄悄给我一本样刊,多谢。”
她解锁手机,飞快地打出一句“爱看”,点击发送,随后退出软件,把刚才保存的照片分类到“童颜肌肉猫咪”相册。
做完这件事,哈泽尔把手机交给D君代为保管,独自一人走进了关着大脑的密闭房间。
E君在频道里向D君表达自己的疑虑:“B君能行吗?那可是从日本一路闹到美国的超级诈骗犯啊,而且还有咒力和术式来着。”
“不是给关起来了嘛,容器也用他们咒术师的手段加上了封印咒力的禁制,不会让B君受伤的。”D君伸了个懒腰说。
“不是这个问题。”E君尽他所能地委婉道,“她的能力除了强化之外就是助眠,总不能像boss一样靠嘴炮……我是说真诚来感化敌人吧。”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E君。”D君语重心长地道,“虽然你加入彭格列的时候B君已经开始养老了,但你不会自己悄悄去系统里翻绝密档案吗?
“就在十一年前左右,你应该还是个到处啃泥的矮萝卜,B君也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她被掳到敌对家族总部的时候——啊,不能叫敌对家族,她那时候还没有被家光叔带回彭格列——连续一个月毫不间断地使用能力影响着周围人的神志,最后让七十多个成年男性在同一天用超级惨烈的方式自杀。这件事让她同时上了好多黑手党的暗杀名单来着。”
“顺便一提,在我还没有开始受训的时候,瓦利亚请她去教授当期的反审讯课程。”D君顿了一下,语气微妙地说,“当期所有学员全部提交申请转到了非作战部门,把斯库瓦罗气到冲去门外顾问部门揍了巴吉尔一顿。从那之后我就没再听说过她的事情了,但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震撼。”
“姑且确认一下,”E君犹豫地说,“你刚才说的,是那个……能坐下绝对不站着,无论什么时候联系她好像都在睡觉或者满世界旅行、或者一边满世界旅行一边睡觉的……又懒又不能打,唯独鬼点子比心眼还多的哈泽尔吗?还是重名的什么人?”
D君看着紧闭的银灰色气密门说:“对,没错,就是那个会突然丢下正在执行高烈度任务的我们,跑去旅游圣地泡男人的坏家伙哈泽尔。” **
伊地知洁高吞咽一次唾液,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轿车后座上低头沉默着的白发男人。
五条悟此次外出归来后,作为辅助监督的伊地知洁高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对方身上发生的变化。
但他一时之间很难将那些微妙的感觉用具有逻辑的语言总结出来。
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 五条先生好像变得成熟了一点。
伊地知洁高在心里得出了一个诡异的结论。
作为从高专时期就跟随着传奇人物五条悟的脚步一路走来的他,对于对方的感情是相当复杂的。
因为他强大的实力而产生敬重,因为他自愿肩负的重担而心怀钦佩,因为他永远会托底的可靠而怀揣信赖。
——与此同时,也因为五条悟过于恶劣的性格、超级强势的作风,以及把信任的人往死里用的工作方针,而时常陷入难以言说的痛苦。
并且因为对方偶尔突如其来的关切,以及对这份关切立刻感激涕零、恨不得再主动增加两倍工作量的自己,而再度被更加深切的痛苦所淹没。
比起始终坚定地嫌弃着五条悟的七海建人,伊地知洁高偶尔也会觉得自己像个抖M。
就比如刚刚过去的夜晚。
在机场接到五条悟之后,伊地知洁高在车上翻出自己的手帐本和整理出的厚厚一沓资料,向上司紧张地报告道:“因为您没有提前告知您需要的资料,所以我擅自整理了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完成的所有任务报告,以及近期各项会议的主要议题。还有更详细的和政府部门的对接、以及资源调拨之类的记录,因为数据实在太多,方便的话稍后用电脑看可以吗?”
曾经在工作上连粘贴票据之类的小事都会亲自考虑到、并且比执行者本人更上心地写下便条提醒的严苛上司这次只是简单地看了看大项条目,就将厚重的资料还给了他。
“辛苦了。”五条悟说。
已经做好了被压下更多任务的准备、却突然从上司那里得到了体贴话语的伊地知洁高愣在了原地。
而五条悟微微歪着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的样子。
几秒之后,他又道:“伊地知处理这些工作一直都很细致,我对你的判断超——级信任的噢。如果有你觉得异常的地方再专门向我报告吧?啊对了,学生们现在在做什么呢,有人在外面执行任务吗?”
伊地知洁高顶着微微泛红的眼眶,沉默良久才说:“乙骨正在浅草寺附近处理一起一级诅咒事件。”
“走,我们去看看。”五条悟靠在后座上说,“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去抢个怪顺便给学生来场加训也不错。”
因为突如其来的感动而自愿加班整夜、在寒风中等待到天明的伊地知洁高。
当他看着从「帐」里走出来的——满身清爽表情沉稳的五条悟,以及无伤祓除诅咒后却被老师带着术式的一拳径直打到呕吐、因而面带菜色的乙骨忧太——并为他们的平安归来而露出疲惫的真心笑容时。
绝对不会想到的是, 五条悟正对着手机上来自哈泽尔的“Go f■ck yourself”以及紧随其后的“爱看”陷入混乱的思考。
而他前一晚所听到的体贴话语,几乎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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