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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格辅助监督不会诱骗清纯深闺六眼》 60-70(第7/16页)
稚内西侧的日本海不曾结冰,同样只有寒流经过的波罗的海也不会结冰。
只有鄂霍次克海每年冬天都会被漂来的流冰封冻,再于春天目送送融化的流冰离岸。
这个冬季的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流冰,就这样从远处奔袭而来,不知起源又不讲道理地降临在这片深蓝的海上。
第 65 章 第 65 章
“第一, 无论接到了什么样的命令,回去之后都请按照你们最近的日程如常报告。” 哈泽尔路过一个呆呆地叼着夜宵的美式壮汉,把他嘴里的能量棒拔出来,
塞进另外一个傻乎乎地张开嘴试图接住雨或者雪的男人口中。
“第二,有三个人身上带着针孔,
那是其中一个人自己去诊所买药的时候不慎滑倒,摔在了刚好放在旁边的注射器上。其他两个人听说这件事之后觉得相当荒谬,于是自己试了试,同样各自挨了一针。好在里面装的只是普通的镇定剂,
所以他们有幸在路边睡了很香的一觉。明白吗?” 她慢吞吞地路过几个动作迟缓的壮汉,边走边观察他们的神情。
在发现其中一个人正努力地眨着眼、试图把自己从恍惚的状态中拯救出来时,她当机立断地在他下巴补上一拳, 让他直挺挺地摔在另一个同伴脚下。
“你们都看到了,他是自己在石头上磕到脑袋晕倒的。”哈泽尔说。
男人们沉默地点头,其中一个人揪着刚才摔倒的家伙的头发,把他往地上砸了一下,补齐理论上缺少的那记重击。
哈泽尔小声自言自语道:“好像有点过头了。你们这里怎么连非咒术师的精神都这么脆弱啊?” 她走到峭壁边缘, 低头看了看几十米之下平静的海波, 回过头道:“第三,
姬野哈泽尔你们已经亲眼见过了,是个……嗯……娇弱的,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 怯懦但善良的女性。你看,她刚才还请你吃了能量棒呢,对吧?草莓味的。”
她抬手指向嘴里含着别人的能量棒的男人, 男人顺从地点点头, 把剩下的半根嚼嚼吞入腹中。
“但是——就是这样一位娇弱的、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怯懦但善良的女性,
在成为你们的目标之后,最终被逼到跳崖,不得不主动放弃生命去寻求人身自由……就编到这里吧,剩下的你们自己用眼睛看。”
哈泽尔说:“准备好了吗?三,二,一,回神啦。” 她拍了一下手唤回在场几人的神志,轻巧地后退两步,张开双臂,从悬崖边缘仰着倒了下去。
五十米左右的高度,路径上没有突出的岩石或者树丛,从起跳到落海有不到五秒的时间调整姿态。
身体绷直,肌肉收紧,脚尖向下,忘记脱掉的外套也许会在入水时挂断她的胳膊。
好在至少不需要一边躲避可乐尼洛的子弹一边跳崖,落水后顺便努力从群鲨环伺的大海中活着游上岸。哈泽尔庆幸地想。
她像一辆在高速公路上全速行驶的老爷车一样,浑身的血肉筋骨都被烈风剐得疼痛不已。
但海水没有像面水泥墙一样拍碎她的足骨。
她和海面之间被无穷小的距离分隔开来。靠近,再靠近,近到再多一毫米就能触碰到深蓝的海水,但这一毫米即便穷尽凡人的一生也无法抵达。
哈泽尔软绵绵地倒下去,被无形的力量拎起来送到岸边的礁石上。
以绷带蒙眼的白发高专教师正裹着不合身的超大冲锋衣,叼着棒棒糖站在那里。
“倒是叫我一声啊,”五条悟不满地说,“万一我去挖棒棒糖的时候,你在海里被拍成一滩烂泥可怎么办啊?” 哈泽尔筋疲力竭但满腹疑惑地重复道:“挖棒棒糖。”
“是啊!我从你的钱夹里拿的钱,我溜去便利店买的,我自己扛回去的,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努力拆开的,那么大!一整桶!”五条悟一边感情激烈地抱怨着,一边拉开外套拉链,把懒得自己站稳的她裹进衣服里,“我自己连一根都没有吃到,就被你以‘太重了带不走’为借口埋在山上了!你这家伙,要拿什么赔偿我损失的爱和梦想啊!”
哈泽尔困惑地把脸从五条悟怀里拔出来:“我不冷啊。”
“我冷。”用术式挡住了寒风、却不能把低温也一起阻挡在外的五条悟镇定地说,“回去我就把尺码发给你,下次至少多买条保暖的长裤好吗?”
“哪里来的下次,夜蛾校长会半夜冲进我的房间,用你的裤子把我当场勒死的。”哈泽尔抬头看了一眼崖壁之上探出的脑袋,迅速绕着五条悟转了半圈,跳到他的背上催促道,“快走快走,被他们目击巨型白色海葵吃人现场的话,我的剧本就白编了。”
“什么白色海葵……”
五条悟听话地带着她瞬移到另一侧树木茂盛的山崖上,困惑地咕哝了一句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拽住跳下来就想逃走的哈泽尔:“你见过像我这样英俊又可——”
他噎了一下,终究没有脸皮厚到把那个词也一起复述出来:“——的海葵吗!” 这么说着,他一跃而起,想要像作为猫时那样扑到哈泽尔身上给她一口。
哈泽尔也习惯性地抬手,想要接住作为猫的他。
两个人当场摔成一团,哈泽尔被砸得仰倒在雪堆里,手里还捧着五条悟的臀部。
好在五条悟在落地之前突然回神分开了膝盖,否则等他咚地用全部体重跪在哈泽尔肚子上,恐怕就不是现代医学能轻易解决的问题了。
“……等一下。”
哈泽尔掂了掂猫腿之后发现手感不对,若无其事地缩回手道:“好怪。” 五条悟双手撑在地上沉默几秒,语气微妙地说:“是啊,好怪。”
这么说着,他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抬手拽散了脸上的绷带,雪白的布料半掩着湛蓝的眼眸,在飘落的飞雪间安静地注视着哈泽尔。
哈泽尔:“……”
“喂哈泽尔,”五条悟说,“要接吻吗?” 哈泽尔果断地说:“不要。” “欸。”五条悟早有预料地感叹一声,“为什么啊。”
“因为正常人长嘴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看气氛直接亲上去,而不是像漏水的消防栓一样焊在漂亮的脸皮上,却只做到了在没用的地方浪费口水来着。”
哈泽尔躺在雪地里,无欲无求地说:“你再这么跪一会,可能会在三十岁时惊喜地患上风湿病噢,五条先生。”
五条悟向旁边一倒,幽幽地控诉道:“你变了。以前的你可是会从声音夸到长相,毫无保留地表达对我的仰慕的。”
“因为以前不熟嘛,总要客气一下的。”哈泽尔在五条悟骤然扭头瞪视着她的目光里坦然地道,“说起来,以前那个超有原则地说着‘我绝对不会爱上哈泽尔’的五条先生我很欣赏,能不能把‘大家都一样不负责任所以凑合一下亲个嘴算了’的这个换回去啊?”
五条悟下意识地把脑袋往原本就很高的衣领里又缩了缩,这是他做猫时心虚的习惯动作。
过了几秒他又支棱起来顶嘴道:“什么叫凑合一下?这种事谁要凑合一下啊!”
然而哈泽尔完全没在听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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