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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格辅助监督不会诱骗清纯深闺六眼》 80-90(第5/16页)
“我的熟人哈泽尔几乎全都认识,你觉得呢?”五条悟抓住她的手,“想要在咒术界找出第二个像我一样阳光开朗、擅长夸奖他人的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哈泽尔:“哇,一放松下来就习惯性地面无表情的家伙,居然也会自称阳光开朗了啊。” “欸。”五条悟愣了一下。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从面部肌肉的松弛程度来看,恐怕的确像哈泽尔所说的那样。
——不应该啊。
至少在“不要露出会让别人觉得可怕的表情”这点上,他对自己的要求一直都很高来着。
是因为在对方那里得到的反馈一直都很稳定,所以掉以轻心了吗?
“还有最近也经常对我很凶。”哈泽尔又说,“生病的时候还在严厉地教训我;累了一天之后回到家,结果连一句‘欢迎回家’都没能听到,还被怀疑了忠贞程度。还有啊……”
五条悟听到一半就开始露出“你这家伙果然还是得用三根手指才行”的表情。
“嗯,还有呢?”他耐心地问,“除了生病也不能照顾好自己,以及接近凌晨才醉醺醺地回家之外,我还因为什么凶过你?” 哈泽尔:“欸。” 五条悟:“?”
哈泽尔:“不是因为没有约你见面,还有想不到该送什么生日礼物吗?” “……”五条悟梗了两秒才说,“你认真的?”
“当然不是了。”哈泽尔若无其事地接上了刚才的话题,压低声音道,“你还让我不许憋着,不叫出来的话就绝对不停来着。好凶哦,五条先生。”
“不是说手活超差吗。”五条悟同样小声说,“但是却一连去了五次,把沙发和地毯都弄得一塌糊涂了哦,还记得吗,这位心口不一的小姐?”
“记得清清楚楚,即便现在也还是觉得你好像还在我身体里似的。” 五条悟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内心挣扎地说:“不行,对着这张男人的脸,好像还是有点下不了口。”
“别下嘴噢,”哈泽尔说,“我的整张脸上可都是硅胶和尼龙之类的东西。” 五条悟叹了口气:“那抱抱吧。”
于是在这条酒店后门的暗巷中,哈泽尔把脸埋在五条悟怀里,犹豫片刻后,她闷闷地说:“我说五条先生啊。”
“嗯?”五条悟揽着她的肩膀,懒洋洋地应道,“话说你打算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敬语到什么时候啊?已经不在同一个工作环境了,即使直接叫名字也没有人会听见的。”
“用敬语的话感觉像是亵渎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我还挺喜欢的。”哈泽尔说,“——我有个朋友,是位相当专业的养猫人士。”
五条悟察觉到哈泽尔认真起来的态度,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猫是很能忍痛的动物,即使遭受着严重的病痛,在人类眼中看来,可能也只是变得比平时焦躁一点而已。”
哈泽尔说:“也许是我想多了,但姑且还是确认一下——五条先生,你不舒服吗?”
“我一直都不怎么舒服,哈泽尔不是知道吗。”五条悟轻松地说,“咒力恢复之后,术式全天候运行的负荷大得惊人,不过现在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个时候才关心未免有点晚了吧?”
“不只是这个。”哈泽尔道,“是最近对你的影响越来越严重的某种东西。” 五条悟陷入了沉默。
哈泽尔等了片刻,只听到他浅得几乎捕捉不到的呼吸声。
她退了一步道:“别太放在心上,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遇到什么问题的话,除了家入医生他们之外,也可以考虑和我们聊聊。”
“……不是什么大问题,”五条悟的声音低沉下来,“只是一种好像要出事的直觉。
“没有预兆,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大概是最近过得太放松的缘故,所以神经系统在自我调节吧。”
他话音一转,从气氛到音调都变得活泼起来:“很担心我吧哈泽尔?是不是从各种渠道试着挖掘信息发现一无所获,才不得不直接问我本人的?我的定位最近要被看烂了吧?”
恍惚之间,哈泽尔似乎在他身后看到了得意地摇来晃去的大尾巴。
“是啊,”哈泽尔坦然地承认道,“见不到你的时候,感觉就像心脏里塞了一件脱线的劣质毛衫一样。”
五条悟嘀咕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你走的时候,就把那根线也一起牵走了。所以心里越来越空,即使只是原地不动也能感觉到某个方向传来的拉力。一直到你再次来到我的身边为止,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才会消失。”哈泽尔回味了一下,自夸道,“我或许真的是个比喻天才也说不定呢。”
五条悟:“……” 他反应了一会之后,一声不吭地收紧手臂,险些让本就因为束胸而呼吸困难的哈泽尔立毙当场。
“要窒息而死了……”哈泽尔挣扎着说,“可以的话这种死法我还是希望留在床上啊。” “真的?那现在去你家?”
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冷静,搭配上他说出的话,显得尤为恐怖。
“不不不不。”
猛然想起五条悟现在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稍微一逗就浑身僵硬的纯情初心者,哈泽尔立刻怂了下来,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喂哈泽尔,”五条悟道,“说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哈泽尔顺从地说完,又谨慎地补充道,“……的灵魂。” 五条悟冷笑一声:“肉|体也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只想要我?”
“啊,只想要你,比任何人都想要你。” 哈泽尔随口说完,感觉到五条悟拥着她的手臂松开。
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掏了两下,摸出一团空气,塞进哈泽尔的裤兜。
“那给你一点吧。”五条悟顶着连哈泽尔都能听到的剧烈心跳,轻描淡写地说,“刨除掉工作占用的份额后就只剩这么多了,不要浪费。”
“感谢馈赠,”哈泽尔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买个带有自动歼敌功能的保险柜来珍藏它的。”
过了几秒后她又说:“虽然很煞风景,但是五条先生,站在这种像犯罪现场一样的黑暗角落里,把自己交给一个满脸硅胶、身穿男装的可疑人士——这种桥段对普通人而言好像还是太超前了一点。”
“不是普通人啊,”五条悟说,“你是满脸硅胶、身穿男装的可疑人士,而我可是贴着乳贴的教师……教师这个职业好像不太带感啊。”
“白天是教师,晚上是调教师,这个如何?”哈泽尔握着五条悟的手说。
“这个好。”五条悟说,“犯罪现场,可疑人士和调教师。新的R80故事就这样堂堂连载!”
“R80。”哈泽尔重复道,“只活了七十九岁的人该怎么办啊?错过这么精彩的故事的话,就算上了天堂也会懊恼地和上帝大打一架再度投生吧?”
五条悟:“我这个行业一般会用‘成佛’的说法来着。”
“我的行业倒是坚定地选择了上帝欸。”哈泽尔沉思片刻后得出结论,“那就让上帝和佛祖去互殴吧。——抱歉,虽然可能有点冒犯,但我其实是无神论者。”
“好巧,”作为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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