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辅助监督不会诱骗清纯深闺六眼: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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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消息。

    如果说他一开始心情不好,是因为从种种迹象之中意识到了哈泽尔此次遭袭多少和他有关系的话。

    让他拎着两袋坚果抵达医院,进入保密性很好的私人病房,并且成功化身暴怒霸王龙这种事——

    其导火索显然只会是那个以扭曲的姿势斜靠在病床上,脚踝缠着加压绷带、头上贴着纱布,手中还顽强地举着一整瓶常陆野咖啡啤酒的人。

    ** “抱歉。”

    夏油杰礼貌地谢绝了加茂的合作邀请:“还有家人在等我,我没有手机,如果错过约定时间的话,她们会很不安的。”

    “是我打扰你了。”加茂毫不在意地哈哈一笑,“是那两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吗?她们正在外间吃点心,被照顾得很好。”

    他在夏油杰没能掩饰好的警惕目光里抬手示意:“我想你们年轻人大概也不是很乐意陪我这样的老头子聊天,请吧,我就不送了。”

    未满五十岁的加茂家主捶捶后腰,摇头自言自语道:“老咯。”

    第 86 章  第 86 章

    “那么现在你面临的情况是:作为队友的PC1被狂信徒封印,

    离撕卡只有一步之遥;由于身上携带咒物,古神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你。与此同时,你被怪物「模组作者的恶意」腰斩, 血量只剩下10,SAN值再跌2点就会陷入永久疯狂。

    “现在有位好心陌生人提醒,

    如果能将关键咒物「由于做了太多次美甲导致真菌感染的宿傩残指」——我说,这个名字是不是起得太长了一点?——带到召唤仪式的现场,就能阻止古神降临。但时间只剩下最后两个小时,怎么办,

    要放弃吗?说这么长的话真的好累,快点结束吧。” 病房的遮光窗帘拉得很紧,只开了茶桌上的一盏台灯, 昏暗的灯光照出了房间里三个人风格迥异的反派架势。

    作为KP的C君捧着一本小册子,非常没有素质地作出大量超游发言,用他一贯冷淡的声音向病房中的其他两人总结目前的绝望状况。

    由于操控的PC被队友的种种作死行为所背刺、已经失去行动能力,无事可做的哈泽尔很闲地靠在病床上,像调制药剂的女巫一样幽幽地晃着手里的啤酒瓶——原本是D君准备喝的,

    被她好心提醒“放在桌子上容易洒掉, 我来帮你拿吧”, 而拿到了自己手里。

    D君则专业地做着一切热情开朗的疯子应该做的事。

    她让PC用只剩一半的身体抢走了NPC的轮椅和火箭炮,驾驶着经过临时改装的轮椅,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

    一边大出血一边飙车;又把咒物塞进火箭炮里,径直发射到召唤仪式现场,硬生生地戳进了正主持仪式的狂信徒头子后脑勺里。

    顺便一提,

    在这期间她所过的每一次检定结果都是大成功。

    在哈泽尔一声不吭地悄悄喝掉啤酒的过程中, D君凭借逆天的思路和更加逆天的手气,

    成功把陷入绝对劣势的游戏翻盘,获得了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窗帘被拉开,台灯被关闭。

    D君高高兴兴地一回头,第一眼锁定了哈泽尔只剩一层底的啤酒瓶,准备扑上去和她拼命时,第二眼又扫向门口,顿时又顺滑地老实下来。

    她悄悄后退两步,拍拍正在收拾骰子的C君,紧急开了个传送阵,拽着他跳进去,顺便还把C君养得很好的长发夹断了一截。

    房门落锁的声音把无聊到发呆的哈泽尔拉回了现实。

    酒精让人智力下降。她愣了几秒才注意到原本有点吵闹的同事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而身后骤然出现的可怕威压更是让整个病房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哈泽尔默默地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往床上一躺,慢吞吞地拉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一只臃肿蚕蛹,仿佛只要不留一丝缝隙,刚刚进入房间的大魔王就没办法对她下手似的。

    缩起来之后,她艰难重启、开始缓缓转动的大脑才突然反应过来:

    第一时间扑上去,反客为主地率先大叫指责“好想你你怎么才来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说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说过喜欢我你是不是只想得到我的身体玩腻了就将我抛弃你这渣男烂人坏猫咪”,才是迎敌的正确方式。

    而当缩头乌龟,只会像那些奇形怪状的倒霉诅咒一样激出大魔王的捕猎热情,被当场揪出龟壳,玩弄到半死不活之后再领取自己最凄惨的死相。

    哈泽尔愁眉苦脸地在自己手心哈了一口气,闻闻上面的酒味,安详地闭上眼睛。

    然而几分钟后,预想中被掀开被子直接丢下楼的事故并未发生。

    病房安静得不可思议,蒙在被子里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

    不过五条悟走路原本就没有声音。

    虽然是很长的一只,体重也绝对不轻,但只要他想的话,即使从蚂蚁头顶一厘米的高度走过去,也能做到让蚂蚁完全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万一门只是被风吹得关上了,而C君和D君只是突然想吃楼下咖啡厅的小蛋糕、于是直接传送过去了呢。

    这么说服着自己,哈泽尔悄悄把被子掀开一点,露出一只眼睛向外看了看。

    径直对上了正蹲在她床边、用那双冷静到让人几乎不敢对视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五条悟。

    她瞬间放下被子,在裹好自己的同时,也把一只带着冷风的手一起卷了进去。

    那只手隔着无下限按在她的脸上,以一种要当场拧断她脖子的恐怖气势,轻飘飘地带着她翻了个身在床上躺平。

    哈泽尔后知后觉地发现,五条悟的手实在是大得可以,张开五指的时候能轻松包住她的整张脸,视野中交错映出手指上的纹路和一片模糊的被中景象,单从视觉上来说,有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感。

    五条悟单膝架在床边,另一只手掀开她用来掩耳盗铃的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覆在她脸上的手指滑到颈间,微微用力,隔着一层无从突破的距离扼住她的脖子。

    带来非常轻微的窒息感,以及大量从本能深处满溢而出的对于死亡的恐惧。

    她有点艰难地喘着气,试图握住他的手臂,被术式阻拦在外,只能握住一层冰冷的空气。

    而他以那种毫不遮掩的审视目光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居然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致的笑意。

    “这种时候才知道害怕啊。”

    五条悟轻快地说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只留下食指指尖按在她激烈搏动的颈动脉上。

    哈泽尔:“我唔……” 她的嘴被捂住了。

    五条悟把被子全部掀开,尽管目光一直停留在哈泽尔的脸上,但这样已经足够让他把她全身的伤势尽收眼中。

    他既不听她的废话,也不和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怎么受伤的?” 哈泽尔看看他,又将视线下移,示意他松手。

    五条悟慢半拍地放开手掌。

    哈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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