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大明首辅张居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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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起来,如果这世界上当真有神佛,有紫霄神雷,能不能给她一百斤金子,她不想奋斗了。

    上清剑法用来锻炼身体极好,她在家没事就带着白圭一起练,她记得古代科举也需要一个好身体。

    她了解过古代科举流程,就觉得他们现在科举是真苦。

    在贡院的号房里,需要呆上三天三夜,睡觉也只有一块米长的横板,还关不严实,这小冰河时期,不管春闱还是秋闱都要冻死个人。

    有一副好身体太重要了。

    她舍不得白圭生病,身体壮壮的才好。

    赵云惜每天读书、锻炼,日子过得也潇洒。

    张文明看得心痒痒,就过来诚恳询问:“能教教我吗?”

    赵云惜:“爷爷教的,你找他去。”

    张文明无言以对。

    正说着,就见外面有马车开过来,刘二架着马车,笑眯眯道:“夫人叫小的送箱笼来,您瞧瞧。”

    三辆马车,满满当当。

    赵云惜接过礼单,瞬间瞪圆了眼睛,表示万分感动,从吃食到衣裳,京中送来的土仪,尽数分了她一份。

    “爹、文明,出来帮忙搬东西。”这么多,她一个人要搬到什么时候。

    光是簇新的成衣就有三套。

    赵云惜看着,觉得很是喜欢,和白圭的还是亲子装,相似的布料做成款,很好看。

    二院都要摆满了。

    张镇满脸感怀:“夫子家对你真好。”

    赵云惜心有戚戚然地点头,甘夫人确实很好,她善良柔软,聪慧机敏,被困在后宅也很积极的生活。

    “我们竟不知有什么可以送到林宅。”张镇有些头疼。

    两家实力太过悬殊。

    赵云惜摸摸下巴,文比不过人家,财也比不过,那就只能送心意了。

    她琢磨半天,上回送了落霞仙,这次送个差不多酷炫的。

    反正拼银钱拼不过,那就拼创意。

    她把新家的铜镜拿出来,摆在桌上看,她那时候舍不得,建了新房子也就买个尺长的铜镜。

    她用澡豆洗得亮亮的,又擦拭干净,摆在桌上,拿了张文明的圆规出来摆在一旁,又去翻龟龟的画画本,最后挑了一个可爱的小猫晒太阳,放在铜镜旁,做好准备开始。

    把铜镜放在上面,圆规打开比了比距离,把画放在铜镜下方,以画作为圆心,用圆规在铜镜上画弧线。

    “这是干啥啊?”张文明好奇地看着。

    他还记得落霞仙,很漂亮很美好,见之忘俗。但这些线条,他还真看不出什么。

    “铜镜都磨花了。”他心疼。

    这铜镜还挺新。

    赵云惜笑了笑,温和道:“送去给夫人,是个玩意儿。”

    画很快就做好了。

    小白圭的绘画技能还没练出来,还是超绝简笔画,但是这样弄到铜镜上后,晃动铜镜,就像是一只小猫缓缓晃动一样。

    “啊!”张文明震惊。

    他捧着铜镜去阳光下照,很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呢?”他呆住。

    圆规是他上数算课的圆规,平日里常用的。

    没想到还能做出这个来。

    “厉害叭。”她哼笑。

    试了试能行,就让张文明去把铜镜拿回去磨新些,再去买个新铜镜回来。

    张文明被指使,乐颠颠地就去了。

    等回来,赵云惜重新做了一个完好的,又把自家做的农产品纠出来很多。

    她亲自酿的桑葚酒、菊花酒各抱一摊子,香露各拿十瓶,腌的咸菜、萝卜、腐乳等,也都装车,这才凑出来一骡车。

    赵云惜带着白圭,赶车往林宅去。

    到门口就碰见了林子坳要出门送礼,见他穿得齐整,她就猜是去叶府。

    “赵姐姐。”他喊。

    赵云惜笑了笑,指了指骡车上的坛子、罐子,笑着道:“送点自家做的土仪来,你们有空可以尝尝。”

    林子坳点头,羞涩道:“那我先去叶家了。”

    “去吧去吧。”她摆手。

    送走林子坳后,让骡车赶进去,她去后院找甘玉竹。她正坐在廊下晒太阳,昏昏欲睡,蔫哒哒的。

    “夫人。”她温温柔柔地唤。

    甘玉竹听见她声音,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示意她坐到跟前,无奈道:“没有害喜时,做梦都盼着,真的害喜了,我好难受。”

    赵云惜听得懵懂。

    见她把手搭在肚子上,才震惊地睁大眼睛:“你有了?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吧……”甘玉竹满脸郁卒,叹气:“老爷去南边时,我小日子没来,还当是伤心的。”

    “他当时存了死志,想要以身殉道,冒着风雪,不管不顾要去寻先生,我以为他要丢下我们,日日哭泣,吃不下睡不下,小日子没来也没当回事。”

    甘玉竹此时提起,有种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松感。

    赵云惜呆住:“存了死志?殉道?为啥?”

    “你可知先生是何人?是王阳明,他主张心学,老爷对他极为推崇,奉为知己先导,心学式微,朝中多为排挤,一路艰辛,已不可表,他们将气节看得极为重要,早先听过他表露一二,愿誓死追随。”

    “你当我们为什么突然阖家回江陵来,就是因为先生病重,多次上折回乡而不允,朝中愈发排挤我们。”

    “我先前说,想收白圭为义子,可老爷说,曾经想收你为义女,还觉得你名字单薄,想给你起个表字,可到底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他怕自己的身份连累了你们!”

    甘玉竹望着蓝蓝的天空,神情幽怨:“我有好久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狠的心,既然想以身殉道,又何苦娶了我!我不想做未亡人,也不想做寡妇!”

    甘玉竹轻扣小腹。

    她先前一直说不出来,今天说出来了,心口一松,眼泪绷不住地往下流。

    赵云惜不知其中还有这么多事,她坐在梨花带雨的女子身旁,惆怅一叹。

    “以身殉道?”她震惊。

    正说着,就见那清瘦的老者走了过来,穿着灰布棉袄,像是寻常百姓家。

    她怔怔地望着他。

    她头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文人风骨。

    舍生就义,死不旋踵,千古文章,文人风骨。

    林修然走近了,才发现她小脸煞白,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赵云惜想起那日马车中,他脸上死寂,混着雨和雪,想必很是痛苦挣扎。

    甘玉竹瞪了他一眼,别开身不肯看他。

    “送点土仪来,还有个小玩意儿逗逗夫人开心。”她没提那茬。

    “什么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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