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手实验体当成食物了: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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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一点。

    “谢谢你。”陆禾伸手将棒棒糖接过,拿在手里。

    警官小哥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不少,他说:“我叫裴青昊。”

    “我……”陆禾开口,才意识到对方早应该知道自己的名字。

    裴青昊也不尴尬,笑容更大了点,“嗯,你叫陆禾!”

    陆禾很少遇到这么热情的人,以至于有些不适应。

    在裴青昊主动提出开自己的车送他回学校时,陆禾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考虑到警局里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坐公共交通工具回去,又得是一笔开销,所以点了点头。

    到学校时太阳已经落下了,陆禾跟裴青昊道谢。

    进校门的时候,他余光看见那人还在门口,目光有了一瞬间的触碰,后者朝他挥了挥手。

    陆禾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

    但他觉得,裴警官是个还不错的人。

    陆禾拿着棒棒糖往回走。

    他没注意到在他走后,刚回到车上的裴警官,在逐渐熄灭的车内照明灯下,猛地睁大了眼睛。

    车窗上的人影剧烈地扭动起来。

    *

    陆禾吃了个饭,又在校园里逛了很久,直到很晚才回到宿舍。

    随着杜景恒的死传开,这栋楼已经成为了新一波的校园怪谈。

    陆禾开门的时候,看到楼梯口有好奇的人偷偷缩回了脑袋。

    那人手里还拿着行李箱,脚步声听着是往楼下走,估计是被吓到了,于是连夜搬走的。

    推开大门。

    空气里残余的血腥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但天花板上的深紫色触手,却并没有回来。

    陆禾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罕见地没有吃学校有餐补的食堂,而是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陆禾抬起头看了一眼。

    桌子上放着就是那台老式光脑,但现在是灭着的,裴青昊送的棒棒糖被他放在旁边。

    他突然就不想吃棒棒糖了。

    直到外卖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陆禾才回过神。

    他从沙发上起身,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才突然反应过来。

    平时学校的外卖都是放楼下的。

    怎么今天送上来了?

    但手上的动作太快,陆禾来不及,他拉开门时,看到一张风吹日晒后有些黑的脸。

    外卖员比他略高点,瘦瘦的,叼着半根烟。

    看到陆禾时,他眼睛眯了一下,随即对着人一笑,“你的外卖。”

    陆禾伸手接过,但对方却没有放手。

    双方的手指相互触碰,陆禾蹙了蹙眉。

    “同学。”外卖员眼睛透过陆禾的肩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陆禾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挪了一下角度,将房间内挡住。

    他放开手里的外卖,收回了手。

    外卖员一手还抓着外卖,另一只手夹着烟比划了一下,示意四周。

    “这周围没人了吗,我看一路上来安静得很啊。”

    他眼睛扫了一圈,这件大平层四个房间,其他三个都像是空的,两间开着门里头空荡荡,隔壁那间好像用警戒线封着,应该也是没人的。

    陆禾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就嗯了一声。

    “你一个人住?”外卖员又问。

    陆禾皱着眉,道:“有什么事吗?”

    “哦,就是问问,我们常跑你们学校,那个,担心生意。”外卖员说着,又把烟叼了回去。

    他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陆禾,将手里的塑料袋递出,“你的外卖。”

    陆禾伸手接过,这次对方没有再拉着不放。

    “用餐愉快。”外卖员说着,齿间的烟一抖一抖的,落下几粒呛人的烟灰。

    陆禾反身关了门,屋内传来反锁的咔哒声。

    走廊的灯光按下,唯余一点星火抖落。

    外卖员站在黑暗里,眯着眼睛盯了面前的门板许久。

    他将手里的烟掐灭,在陆禾房间门旁边的墙壁上,用烟灰画了一个不甚起眼的三角形。

    外卖员没走电梯,而是从消防楼梯往下走,拿着光脑打了个通讯。

    “嗯,搞定了。”

    “嫩死了,妈的,前几天我就注意到他了。”

    他说着,听见头顶轰一声。

    “我草。”外卖员骂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却没看见什么。

    他继续说:“……没事,通风管道响了下。”

    不知走到多少层,楼梯间的灯似乎坏了,夜已深,台阶黑漆漆的。

    外卖员下意识放慢脚步,抽出根烟,但打火机莫名其妙地点不燃了。

    他叼着烟,含混不清地和同伙说:“我跟你说,那小子肯定是个骚·货,我刚看他脖子上全是吻·痕,跟他娘的被狗啃了似的…妈的这楼梯怎么滴水……”

    砂轮被搓得咔咔响,火花迸开间,终于亮起了火苗。

    外卖员低头正想把烟点燃,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借着火光朝四周看了一眼,火苗跃动,墙壁上被火光映出自己的身影,弓着腰有些佝偻。

    他挺了挺背脊,心说怪不得陆禾刚刚表情厌恶,原来驼背习惯了,没把自己最帅的一面表现出来。

    但是自己背后那根垂下来的东西是什么?

    他回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一眼数不清的无数红色吸盘。

    楼梯间响起一阵憋闷却充满了清晰痛苦的惨叫。

    随着燃烧过久而逐渐发烫的打火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失控的弧度,重重坠落在地。

    砸出的火星,映照出喷溅了满墙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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