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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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

    少年神色无澜,淡淡开口:“帮助他人这事儿从来不需要考虑。”

    宗夏槐一时愣住,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那你人还不错。”

    谢宜年:“……”

    “偷偷告诉你,我成绩还不错。”宗夏槐又凑近,在他耳侧轻声说。

    这声音绵绵呼呼,轻缓柔软又没有一丝杂质,像纯白的奶油蛋糕上细细地撒上一层糖霜,谢宜年陡然一定,耳廓被温和的气息拂过,有些些发热。

    “不用太担心。”少女的声音又带出笑意,似银铃。

    谢宜年僵在那儿,感觉自己有点心律不齐,可能需要去医院查查。

    宗夏槐撩而不自知,很快转回去写题。

    前世休学在家,她除了强迫自己不吃饭,强迫自己不停运动,还会强迫自己没日没夜学习。

    她好像被一个漩涡所围绕着,她要更瘦一点,成绩更好一点。

    无休无止,即使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不停下来她会永远陷在里面,停下来她又会因为焦虑而无比痛苦。

    所导致的是,近五年内所有能找到的卷子她都刷了个遍,各类题型的解法早已烂熟于心,分数也已经提升到了极限。

    时间和重复,能改变一切。

    但重来一世,她仍旧不敢放松。

    她害怕意外,害怕失误,害怕输给黎梦,或许只有月考成绩出来那一天,她的一整颗心才能真正悬下去。

    宗夏槐迅速刷完一张卷子,才喝了口水,转头去看谢宜年。

    谢宜年面前摊着本物理,也在刷题。

    少年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模样,笔松松夹在冷白细长的指间,要握不握,目光掠了一眼题,在一旁草稿纸上演了几秒,一个答案就划拉上去了。

    就是这么随意。

    字迹锋利而张扬,一笔划就,占了一整个括号,力透纸背。

    就很谢宜年。

    至于答案正确与否。

    宗夏槐定睛一看,对的?!

    宗夏槐猛然就想起了前世关于谢宜年成绩的一些事。

    前世,这一次月考,谢宜年虽然总分班级倒数,但物理和数学却是接近满分。

    后来才听说,谢宜年高一是在国外读的,回国内上高二相当于一切从零开始。

    然而她休学后,谢宜年又一声不响考上全校第一,一跃成万人膜拜的年级大佬。

    再听说谢宜年,就是在何田田的升学宴上,谢宜年高考是临城理科状元,A大B大随便上的分数,却报了雪城大学。

    雪城大学倒也不差,全国理工科TOP5的高校,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谢宜年报的专业却是,心理学。

    心理学,是她想学的专业,她想把自己治好。

    雪城,是她生父生母,也就是萧家,的所在地。

    重来一世,宗夏槐自认为对绝大多数事情都洞若观火,唯独谢宜年,她怎么也看不明白。

    又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看明白过。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谢宜年将会是她考上全校第一路上的一个极大变数。

    她一直都明白自己跟谢宜年这种天赋型选手的区别,一张一百分的卷子,她考一百分是因为掌握了一百分的知识点,谢宜年考一百分是因为满分只有一百分。

    宗夏槐还坐位置上发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快下晚自习的时间,班上开始骚动起来。

    何田田趁机转过头,偷偷瞅了眼谢宜年,又看向她小声问:“槐槐,你看手机了没?”

    宗夏槐回过神来,伸手去书包里摸手机:“没,怎么了。”

    何田田迅速看了眼一旁的谢宜年,欲言又止,指了指她的手机:“那个……你看了就知道了。”

    宗夏槐立马开机。

    直到这时,她才看见班群里的惊天大震撼。

    不知是谁起的头,晚自习有人在班群里匿名聊天。

    话题中心,自然是她和黎梦之间的赌注。

    铁扇公主:【你们说宗夏槐能考全校第一吗?】

    银角大王:【你信她还是信我是玉皇大帝。】

    玉皇大帝:【+1】

    ……

    牛魔王:【不过应该没这么简单吧?】

    红孩儿:【一个月教我从年级倒数考上全校第一我当场拜你为曾孙!】

    太上老君:【你们这关系有点乱啊[捂脸笑]】

    ……

    牛魔王:【我还是觉得宗夏槐会赢,说不定她暑假在家好好用功了呢?】

    金角大王:【@铁扇公主,快来让你老公清醒清醒。】

    玉面狐狸:【好的呢[娇羞]】

    就这么乱七八糟扯了会,突然开始纷纷下注。

    队形出奇的一致。

    猪八戒:【一把瓜子赌黎梦。】

    红孩儿:【一包辣条赌黎梦。】

    牛魔王:【一瓶旺仔赌黎梦。】

    白龙马:【一袋软糖赌黎梦。】

    ……

    突然,出现了一个实名的半暗宜空头像。

    B612:【我赌宗夏槐。】

    下了晚自习,篮球场。

    谢宜年纵身一跃,投了最后一个三分球,球“嗖——”的一声落入篮网,在地面弹跳了几下,越来越低。

    球场边缘却忽然闯进来一道长长的影子。

    最先听到的是声音。

    “班长,喝水。”

    “……”

    谢宜年一转头。

    就见段锐那狗逼从宗夏槐手中接过瓶矿泉水,但朝他耀武扬威:“槐妹儿,谢谢啊!”

    宗夏槐表情明显就是一怔,又把另一瓶矿泉水递给谢宜年:“你也喝水。”

    谢宜年接过拧开,仰头喝了口,喉结凸出滚动,声线清冷,说段锐又像是说宗夏槐:“人家有名字。”

    段锐一天不欠不舒服:“哦,宗夏槐。”

    宗夏槐:“……”

    见场上再没其他人,宗夏槐忍不住问:“每天就你们两个人打球?”

    “他那个样子,也就他爹我肯天天陪他玩两下。”段锐说。

    “为什么你是他爹。”宗夏槐忍着笑问。

    “因为我比他大。”段锐贼得意。

    “……”谢宜年面无表情,“要点脸吧,有本事等下别搭我家车回去。”

    “哥哥哥我错了!”段锐立马认输。

    “你们这关系好乱啊。”宗夏槐笑。

    “惹不起惹不起,真得叫他声哥。”段锐说,“小学的时候吧,当时咱俩一起放学回家,路上遇到小混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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