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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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他比我小,当时还比我矮半个头,眼都不眨一下,一板砖就下去了,从此他就是我哥。”

    “……”

    宗夏槐忍不住转头看了谢宜年一眼,心想,校霸都是有前科。

    谢宜年喝着水,扬扬眉,浑不在意。

    “所以他打球很菜,没人跟他玩吗?”宗夏槐回到正题,问。

    谢宜年一口水差点呛到,心想他形象就这么不堪吗?

    段锐笑得要死,扬扬眼:“你等下就知道了。”

    谢宜年已经一把揽过球,压腕拍了几下,吊儿郎当站那儿,笑意散漫模样。

    “一起玩吗?”

    对方很客气:“请过内分泌会诊了,复查各项指标都很好,我们之前请过会诊,现在就是想再评估一下,这个病人也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准备这周把瘤子开掉……”

    恰好宗夏槐去换谭月吃饭,便问起这个病人,谭月朝她微笑:“哦,你说这个病人啊,这可是个烫手山芋。”

    其实不用谭月说,宗夏槐也知道。

    嗜铬细胞瘤是一种肾上腺髓质的肿瘤,是比较罕见的肿瘤。正常人体内的肾上腺髓质释放正常量儿茶酚胺进入血液,作用于全身器官的相应受体。

    儿茶酚胺是人体的一种兴奋剂,主要兴奋血管的α受体,使血管收缩,维持血压,保证重要脏器的供血。

    但是老话说得好,过犹不及,而且人体生理讲究的就是平衡之道。

    患有嗜铬细胞瘤的病人体内肾上腺髓质会持续释放大量儿茶酚胺,促使交感神经经常处于过度兴奋状态,短时间内血压急剧升高,收缩压可达300毫米汞柱,出现高血压危象、休克、左心衰竭或多器官功能衰竭。严重时导致死亡。

    对麻醉医生来说,它是一种围术期死亡率较高的神经内分泌肿瘤。

    谭月降低声音:“而且这个病人,你说谁肯麻?哪个老大愿意麻?现在科里就发这么点钱,谁愿意担责任?”

    第 59 章   第 59 章

    宗夏槐苦笑:“你这可是留了个难题给我。”

    谭月说:“这不是赶巧嘛!他们之前请会诊的时候还没请内分泌看过,现在就拖到你这里了。不过你也别忧心思,这个人的手术总归是要做的,又不能拒掉,要是真评估了可以做,你到时候就正常排班呗,排到哪个算哪个,总归是工作……”

    谭月压低声音:“又不是菜市场里的大白菜,任他们挑选!”

    主麻挑房间挑人的事情,一直都有,但是从前宋主任在,一来宋主任规矩严,二来宋主任能担事肯为自己人出头。现在形势不同了,大家更愿意明哲保身。

    谭月肯把话和她直说,宗夏槐心里领这一份情,说:“谢谢。”

    谭月见宗夏槐并不怨天尤人,因此又把她叫住:“我觉得你到时可以排……带这个房间,她年资高经验丰富,而且为人谨慎,就是脾气不大好。你最多被她说几句,但她还是会听你安排的。”

    “至于下面小的……”谭月嘿嘿一笑:“我来做怎么样?这个病人说到底是从我手里留下来的,我也不坑你,给你把这事搞定了!”

    宗夏槐脑子里瞬间像投下了一枚原子弹,被炸的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

    手指还下意识往屏幕下滑动。

    然而群内再没人发言,只剩几行刺眼的群内提示。

    【“银角大王”撤回一条消息。】

    【“玉面狐狸”撤回一条消息。】

    【“牛魔王”撤回一条消息。】

    【“段锐”关闭群内匿名聊天。】

    估计是一开始看到“B612”拽的二五八万群备注都不改一个,还实名力挺她,纷纷开嘲讽。

    后续间接得知或猜到其真实身份是谁也惹不起的谢宜年,火速撤回,纷纷噤声。

    段锐也真是好兄弟,滥用职权关了群匿名,谁还敢在群里说话。

    谢宜年直接被架在了那儿,装了回大的。

    又或者说,是她和谢宜年一起被架在了那儿。

    宗夏槐脑子空白了几秒,缓缓转过头。

    谢宜年正懒散靠椅子上,垂着眼皮收书包,声音也漫不经心:“都赌黎梦,多没意思。”

    宗夏槐定定盯着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谢宜年又说:“都说了,你是我同桌。”

    宗夏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所以呢?”

    谢宜年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就我这么一同桌,我再不支持你,会不会不太当人?”

    宗夏槐蹙了下眉,慢吞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惨?”

    谢宜年闪了下睫,收起漫不经心:“我一直觉得可怜不太尊重人,你可以理解为,我拥有一个人所应有的人道主义精神。”

    宗夏槐内心颤了下,眼一挑:“为什么是我?”

    “我这个人天生不嫌事大。”少年又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意轻狂,“天生看不惯有些事,与你无关。”

    宗夏槐忽然极轻地笑了声,明晃晃看向谢宜年:“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觉得那样在群里来一句‘我赌宗夏槐’很帅?”

    谢宜年:“……”

    不识好歹,得寸进尺,给台阶不下还顺杆爬上来扯人裤脚。

    真行。

    宗夏槐单手支起脸,神色傲然,仿佛俯视一切,悠悠点头:“那恭喜你,赌对了。”

    “……”

    坑我就对了是吗?

    正好打了下晚自习的铃。

    谢宜年不欲再说,单肩挎起书包就要走,正要抬步,又停住。

    少年高高站在白炽灯下,黑发被晕开一层恣意的光,校服校裤一尘不染,背影挺拔又透出吊儿郎当,声音漫不经心。

    “哥第一次跟人打赌,不要让我输的太惨。”-

    宗夏槐写了会儿题,仍旧留了二十多分钟去操场跳绳。

    训练完丢开跳绳,眼前又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宗夏槐接过水抬起头,却看到了段锐。

    “班长怎么是你?”

    “只许谢宜年送不许我送?”段锐眉一挑,转身示意。

    不远处的操场上,谢宜年正一边半仰起头喝水一边朝这边走来,少年高大的身影浸在喧嚣又昏暗的夜里,显出些微清冷和孤寂。

    待谢宜年走近,又冷冷瞟了段锐一眼。

    段锐立时不满:“怎么,只许你当好人不许我当?”

    谢宜年懒得理,跟着宗夏槐往看台边走。

    宗夏槐一边走,一边拧开矿泉水灌了几口,想着一瓶水天天两块钱转来转去也不是办法,回过头:“班长,你们每天都打球是吧?水我明天还你。”

    话音刚落,谢宜年步子就是一顿,站那儿直直看着她,扯唇微冷,轻讽的目光里明明写着“一瓶矿泉水,我送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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