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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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块钱,段锐送就有来有回是吧?”

    宗夏槐眨眨眼,悠悠盯着谢宜年的眼睛说:“你要想,我也给你买。”

    “哦。”少年回答的漫不经心。

    “……”宗夏槐掀了下眼,爱要不要。

    段锐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傻乐着几步跑过来:“槐妹儿,明早上哪吃饭告诉下我呗。”

    宗夏槐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宜年盯着段锐的目光里都快冷出冰了。

    段锐直接忽视,还一把揽过谢宜年的肩,笑嘻嘻:“免得我这傻儿子跟着你拐,又把我骗去食堂。”

    谢宜年立马拽开段锐的手,拍拍肩,嫌弃的要死,那目光已经不是冷了,而是想干一架。

    段锐摸摸鼻子:“怎么,自己干的事不敢承认?”

    谢宜年眉一皱。

    “滚。”

    “……”

    宗夏槐看向谢宜年的目光越发意味深长。

    好半天,她才说:“如果你早上想跟我一起去食堂,可以直接说。”-

    第一天,下早自习铃一打。

    谢宜年吊儿郎当坐一旁,指尖轻转着饭卡,果然漫不经心说:“去食堂?”

    宗夏槐:“……”

    有求于人要不要这么拽……

    总算一起去了食堂。

    买好饭,四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谢宜年看着对面宗夏槐的早餐,终于忍不住问:“你现在早上怎么不吃苹果了?”

    不光不吃苹果,还一碗杂酱面,一杯豆浆,又加了一根油条……全都是高油高热量,简直两个极端。

    “苹果没饭好吃。”宗夏槐扯了一段油条泡进豆浆里,浸满水淋淋的奶白,一口咬下去松软又香甜,“我有减肥的自由,同样有吃饭的自由,两者不冲突。”

    谢宜年哪敢说话啊:“……”

    “人不吃饭会死,人不减肥也就胖一时。”宗夏槐美滋滋地拌了拌杂酱面,“再说了,我现在已经少吃很多了,每天一到饭点就饿得要死。”

    “真的!”何田田咬着饼点头,“昨天下了晚自习让槐槐跟我一起去吃夜宵她都不去!”

    段锐一碗粉吸溜的贼快:“天天学习已经够累了,吃个饭还要考虑那么多一头撞死算了。”

    “……”

    谢宜年:怎么就显得他跟个坏人一样。

    安静了会。

    谢宜年面前的炸酱面吃了一半,筷子一撂不打算吃了,懒懒往椅子上一靠,正吸着豆奶。

    看见对面宗夏槐一碗杂酱面吃的一根不剩,正津津有味夹着碗底的酸豆角。

    谢宜年顿时感到怀疑人生。

    他们吃的真的是同一个窗口的杂酱面吗?怎么食堂这么勉强的味道也能被这姑娘吃出国宴的感觉?

    是因为太饿了吗?

    不过,这姑娘好像每次一吃东西就一副贼幸福贼满足贼快乐的样子……

    谢宜年又看着宗夏槐将碗底的酸豆角夹的一干二净,去收残处都不用磕两磕的那种,终于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减肥啊?”

    宗夏槐抬起头,将筷子轻轻搭在碗沿,又将剩余的半底豆浆喝完:“因为对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太满意。”

    段锐早就吃完了,正擦着嘴,闻言扫了眼宗夏槐。

    宗夏槐其实是胖过没丑过,五官很大气,一双眼圆润又透彻,很纯很干净,唇红齿白的,皮肤白皙又细腻,面部饱满,从任何角度去看线条都十分流畅,简直像一块完美的草莓奶油小蛋糕。

    身上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校服都能被撑出型,某种眼光来说,很欲,很辣。

    段锐真想不明白了,班上那些女生是怎么说的出来宗夏槐又胖又丑的,难不成非要瘦成骷髅才好看?

    大抵社会对女生向来都比较苛刻吧,段锐叹了口气,忍不住说:“其实从男生角度看,太瘦不好看。”

    何田田一听,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狠狠咬了几口饼,又抬头说:“不要容貌焦虑啦。”

    “我也不想,但控制不住自己。”宗夏槐漫不经心将豆浆纸杯、油条袋子和卫生纸一样样捡进杂酱面碗里,觉得自己只要活一天,就要在美食和体重之间抗争一天,永远也无法与自我和解,永远都会焦虑,“不过——”

    “什么让我焦虑,我就解决什么。”

    宗夏槐说完,就端起碗往收残处去了。

    谢宜年看着她那坚毅的背影,觉得她还有一句话没说——

    什么让她快乐,她就接受什么。

    “?”

    又是钱。

    这姑娘很缺钱?

    谢宜年眉一挑:“转账我就不收了,那点钱还要你还我以后不用在附中混了。”

    宗夏槐还在间歇痛苦着。

    前世她就只有李秋雅这一个朋友,这一世与李秋雅绝交,她在这个学校再没有一个可以借钱的人,竟还要求助于与她没什么交集的露水同桌谢宜年。

    怎么重来一世,还是这么狼狈。

    宗夏槐极力让声音平静。

    “我知道我们不熟。”

    谢宜年:“?”

    不熟?

    一个多宜期同桌,哥不光帮你付钱,还抱你去过医务室,不熟?

    行,不熟。

    “既然我们都不熟,那你朝我借钱不合适吧。”谢宜年语气漫不经心,单手支着下颌,远远望着课桌另一侧的少女身影,眸微敛,隐隐透出危险的气息。

    宗夏槐一听,眼眶中更为酸涩,头压得更低,声音也再抑制不住:“可我想不到别人了。”

    细幽中夹杂着破碎,隐有哽咽。

    谢宜年一听就觉着不对劲,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侧偏着身,深埋于书本,隐去所有神色,连忙凑过去低头看。

    这一看就不得了。

    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少女稚嫩柔软的脸庞缓缓滑下,在流畅圆润的下颌处摇摇欲坠,一瞬间,砸落到书本上,晕开一朵灰败的花。

    “好好好我借!”

    谢宜年瞬间慌了,不停在心里骂自己,谢宜年你他妈还是人吗?就为了这点破事把人好端端一小姑娘给弄哭了,长本事了啊你,借点钱给人家能死吗?你又不缺那点!

    跟着一通手忙脚乱去兜里掏去抽屉里摸去书包里找。

    “诶诶诶你别哭了,我没纸了……”

    宗夏槐本来已经将泪水忍下,这一听,眼睛瞬间如洪水开了闸,湿热模糊一大片,哗啦啦根本止不住。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她都不想被人看到软弱。

    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

    每一次都需要谢宜年来可怜她。

    谢宜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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