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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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维持一贯温柔优雅的形象,又不好当场发作!-

    去器材室还完排球,三人陪宗夏槐一起去医务室。

    “你也真是,”谢宜年忍不住调侃,“这才开学两宜期,就上了两节体育课,你节节体育课都要去医务室。”

    “没办法。”宗夏槐无奈,“跟体育课犯冲。”

    一行人走进医务室,校医一见了,就笑说:“同学,你同桌又陪你来医务室了?”

    “啊?”宗夏槐不明所以,“为什么是‘又’?”

    还有校医怎么知道谢宜年是她同桌的。

    “上周不就这男生抱你过来的?他是你同桌吧?后来要上课走了你没见着。”校医看了眼谢宜年,又看向宗夏槐,“你是上周体育课低血糖晕倒了吧?”

    宗夏槐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原来,她一直都错了。

    一点小擦伤,校医给了碘伏和棉签让自己涂。

    “所以,”谢宜年拧着眉,站桌边拆着棉签,一字一顿说,“你一直以为,上周体育课你晕倒,是陈泽送你来的医务室?”

    宗夏槐坐椅子上眨眨眼:“……”

    “这误会可大了,”段锐觉得贼晦气,“陈泽那逼当时怂得要死。”

    跟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啊!宗夏槐晕倒了!”

    篮球场边上,有同学喊。

    篮球赛还没开始,就被迫结束,全部人都围过去看。

    “哎呀!真是晦气!我还想看谢宜年和陈泽打篮球呢!”

    “就是就是,我水都买好了!”

    “那个死胖子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偏偏这时候晕倒,该不会是装的吧!”

    “有可能,有的人为了引起男生注意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宗夏槐好像就是在追陈泽!”

    “我就说呢,那么胖怎么还会低血糖晕倒!呕!”

    谢宜年拧着眉,拨开人群走进去,就见到他的新同桌躺在地上。

    少女生的珠圆玉润,其实很有些可爱,并不是他人口中的“那个死胖子”,此时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有些湿润,面色因为天气炎热而泛红,沁着薄汗,唇色却微微发白,现出与平时活力满满所相反的虚弱。

    周围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胡芊芊是八班的,此时正蹲在宗夏槐边上,冷静大喊:“来个男生送她去医务室!”

    闻言,边上男生纷纷退开一圈。

    “哎呀,我这小身板就算了!”

    “真背不起来真背不起来!”

    “中午没吃饭我先走了!”

    陈泽也在边上。

    谢宜年抬头对上,想到大家都说宗夏槐在追陈泽,要是陈泽送宗夏槐去医务室,宗夏槐应该会很高兴吧。

    胡芊芊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就跟自己班上的陈泽熟一点,立马叫住:“陈泽,帮个忙。”

    陈泽立马尴尬一笑:“要不还是去叫体育老师吧?”

    “真没劲。”段锐忍不住小声唏嘘,“亏宗夏槐还天天去隔壁班扒窗户。”

    下一秒,诶他好兄弟呢?

    “用不着。”谢宜年拧着眉,已经越众而出,蹲下将宗夏槐手臂往自己肩上搭,一手揽起后背一手又托住膝弯,接着,就稳稳当当站了起来,跟抱着一团棉花一样,“七班的事轮不到八班的人插手。”

    胡芊芊起身神色不变。

    陈泽跟上还要假惺惺。

    谢宜年步履不停,背影疏离,声线冷薄:“我自己同桌我自己送去医务室就好。”

    此时。

    何田田迷惑极了:“你就没问过别人吗?”

    “问过陈泽。”宗夏槐平静答,“他没否认。”

    宗夏槐跟着想起上周五体育课后的事。

    上周六,下早自习铃打。

    “陈泽!”宗夏槐站在八班窗边,小小声招手。

    陈泽见了,立马出来。

    宗夏槐连忙双手拎着碗三鲜豆皮送过去,不好意思扭捏道:“昨天体育课,谢谢你了。”

    陈泽接过三鲜豆皮,目光看向她,愣怔片刻,但什么也没说,只微笑着点点头:“嗯。”

    宗夏槐事后虽然有怀疑过,但在前世,在当时,从没怀疑过陈泽。

    何田田震惊:“果然人品差的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yue了。”段锐无语,“陈泽那逼怎么敢的啊,这不妥妥诈骗!”

    谢宜年单手打开碘伏,将棉签浸泡进去,突然问:“所以你上周六迟到是因为去给陈泽买三鲜豆皮了?”

    “……”宗夏槐觉得谢宜年的关注点很清奇,解释,“没,我是真迟到了,所以顺道去买了。”

    “哦。”谢宜年漫不经心应了声,接着捏起浸满碘伏的棉签,往宗夏槐脸颊擦伤处靠近,“疼就说。”

    宗夏槐坐在那儿,身体有些微僵硬。

    靠得太近,她目光轻轻一撇,就能轻易描摹出少年眉眼间的美好弧度,清晰看到那鸦羽般的长睫。

    谢宜年睫毛很长,漆黑浓密,微微卷翘,很勾人,此时神情专注,在眼底覆下一层浅淡的阴影,又平添了几分深邃感。

    宗夏槐不由屏住呼吸,就连碘伏蘸在擦伤皮肤上的刺痛都忘了感受,鼻息间只萦绕着那惑人的薄荷清冽。

    再回过神,是谢宜年忽然说话,温热洒上她耳廓,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令人酥麻的电流:“你为什么以为是他而不是我?”

    碘伏已经上完,两人距离拉开。

    “……”宗夏槐沉默片刻,抬起眸,认真看着谢宜年,“你还记得那天我从医务室回去,你是什么反应吗?”

    谢宜年将棉签往垃圾桶一丢,想了想:“我不就给了你几颗薄荷糖让你低血糖注意点,然后别早上只吃一个苹果?”

    “……”宗夏槐一眨不眨盯着谢宜年,满眼写着“你这人怎么一点ac数没有……”

    谢宜年莫名心虚,低下头去拆创口贴。

    “你记不记得你丢薄荷糖的时候很拽,说话很刻薄。”宗夏槐又幽幽说。

    段锐习惯了十多年,深有所感:“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何田田在心里默默+1。

    谢宜年:“……”

    “你知道陈泽什么反应吗?”宗夏槐俯过身凑近,勾起眼,盯着谢宜年悠悠问。

    谢宜年低头冷脸将创口贴纸丢进垃圾桶:“不想知道。”

    “我出去打水的时候碰到陈泽,陈泽问我身体如何,让我多喝热水。”宗夏槐悠悠说。

    谢宜年:“……”

    段锐笑得要死,拍了下谢宜年的肩:“服了,你输给了多喝热水!”

    谢宜年:“……”

    何田田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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