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摄政王: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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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如今能护得住他么?”

    “其实他如今要回头,也来得及。”

    “他在位一日,对百姓来言,都是灾难。”司徒清潇终于睁开眼来,眼中有一丝落寞,“昭儿,我不仅为百姓祈福,也为你祈求平安,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司徒云昭嗓音温润:“如今的幸福是我曾连奢望都没有过的,我很珍惜,我不会让自己有任何事。”

    此时门被敲响,茯苓在外禀报道:“主上,人来了。”

    司徒云昭扬起头来,眼里的温情收了个干净,“请进来吧。”

    木门打开,一个青衣玉冠的弱冠少年站在门口,只是看上去面色苍白,没有几分血色,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他稳了稳方才一路走来有些吃力急促的鼻息,走进来开口叫:“三皇姊。”

    “瀚儿。”

    第176章  梁王

    司徒云昭站起身来, 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撚着佛珠,看着司徒清瀚, 目光带着审视。

    司徒清瀚躬身施礼, 客气地笑, “平南王万安。小王久居深宫,这两年来,连宫里的宴会都不曾参加过, 一直未有机会亲自登门拜访,没有见过平南王了,还请平南王莫要怪罪。”

    司徒云昭确实不曾见过这个司徒清瀚, 连司徒文泰驾崩之后的丧葬上, 司徒清瀚也只是匆匆一眼,跪在那里没有多久便因悲伤过度而昏倒了过去, 立刻便送回了殿里休养。

    司徒云昭轻轻抬了抬挂着佛珠的手, 玉指纤长, “梁王身子弱, 何须多礼。”

    司徒云昭客气而疏远, 看起来是温和的动作和言语, 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亲近, 甚至有些压迫。

    反而是司徒清潇言语温柔:“来, 瀚儿。同皇姊一起替百姓祈福。”

    司徒清瀚听到司徒清潇的话走过去,甚至腿是一瘸一拐的,他跪在中间的蒲团上,双手合十, 闭眼礼佛。

    “我身子弱,父皇先前在时, 令我不得开府立事,我没有官职,不得器重,手里连些赏赐也没有,只能捐些平日份例里省下来的粮米。皇姊,百姓陷于水火,这些日子我日夜难寐,可却自责于自己不能做些什么。”年轻的梁王面带怜悯与悲哀,虽然比司徒清洛还年长了几岁,看着却瘦小、弱不禁风。

    司徒清潇没有回答,而是问:“你可有去看过淳儿了?”

    司徒清瀚老老实实答道:“哦,那日柔嘉皇姊给四皇兄送了药来,四皇兄身子眼瞧着好了不少。不过四皇兄整日神情恍惚,兴致不高,也不愿出门走走。”

    凉薄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梁王难道不怕他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么?”

    司徒清瀚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平南王此话怎讲?”

    “梁王日日寝食难安,恐怕也不全是为了百姓吧?”

    殿里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司徒云昭手中的佛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皇上这些日子来荒唐不已,已经引得朝野上下万分不满了。有不少朝臣甚至已经起了另立新帝的想法了。两个年长的亲王已故,宣王不愿淌浑水,闭门不出,安王卧病,六皇子九皇子尚且年幼,主少国疑。若是需要个适龄又平庸的傀儡皇帝,你是最适合的。你苦心谋划,就是在赌,是扶持你为帝的消息先到,还是皇上起了疑窦,要你人头的消息先到。”

    司徒云昭垂下眼,居高临下俯瞰,“当然,你的平庸,未必是真的。”

    “此话怎讲?”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至少,你比圣上要精明得多。”

    司徒清瀚久病深宫,根本从未见过司徒云昭,却字字句句被说中。自己躲在深宫,韬光养晦,看着司徒云昭与司徒清洛鹬蚌相争,想着自己何时能有出头之日。连司徒文泰的丧葬上,自己都只是匆匆出现了一下,便佯装晕倒。他在民间大作文章,企图败坏司徒云昭的名声,可仍旧许许多多的百姓与文坛的后起之秀将司徒云昭视为枭雄,为她说话。但令他意外的是,司徒云昭突然轻而易举t地卸任了摄政王,放下了一切权力,司徒清洛竟也顺理成章地亲政了。

    自从司徒清洛独掌大权,荒唐度日,他又令人四处煽风点火,在民间口诛笔伐,将民间对司徒清洛本残存的希望一扫而光,起义也就随之爆发了。他本身弱,唯一的爱好便是读书,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常与读书人来往,便也无人注意到。殊不知,这些文人雅士都在民间文坛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作文章更是能够四处宣扬。他苦心谋划,以为真的等到了机会。

    司徒清瀚跪在这里,只觉得身后悬着一把利剑,随时能刺穿他的脖颈,鲜血淋漓。这令他寒毛直立,“你究竟想怎么样。”他想,自己的亲皇姊在这里,司徒云昭大约也不敢乱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清潇开口了,她从袖中拿出一张信纸,优雅而婉约,语气不急不缓,“这篇文章,梁王弟可还熟悉?”

    司徒清瀚有些慌乱,展开信纸的手不住颤抖,“皇姊,你这是何意?”

    司徒清潇面容一贯的清净温和,目视着前方,用最是平淡的语气说出令他绝望的话,“你可愿助平南王一臂之力?”

    司徒清瀚长舒了一口气,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否则呢?”

    “梁王倒是聪慧,只可惜这幅身子拖累了你,天寒地冻,梁王可要小心。”司徒云昭轻轻笑了笑,攥住司徒清瀚的肩,肩上传来几欲碎裂的疼痛,入骨入心,感觉整个人都被紧紧攥着,让他动弹不得。

    而他身后的司徒云昭,一贯的云淡风轻,芝兰玉树,仿佛丝毫没有用力,只是在轻抚他的肩关怀备至而已。

    司徒清瀚紧紧咬着牙,想说话,却痛得发不出声音,仿佛喉咙也被一起攥住了。

    “瀚儿,平南王是为你好。你只肖应下,她可保你不死。”

    司徒云昭放开了手,司徒清瀚痛得扑倒在地,他用手肘勉力撑住地板,咬着牙隐忍疼痛,“平南王,我不懂,以你的武力,早可以将圣上解决个千百回,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司徒云昭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因为本王要的,不止是这江山。”

    说罢她蹲下身来,平视着司徒清瀚,目光审视,“那你呢,梁王,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从第一眼的审视司徒云昭便看得出,司徒清瀚的眼神坚韧、隐忍,那里面并没有对权力的野心和欲望。

    司徒清潇转过来,微微扶起他,眼中露出怜悯与关怀,“瀚儿。”

    “我,只是过够了这样的日子,我自幼体弱,四岁时一场大病,自此缠绵病榻二十余年。这几年,你把控着御医院,没有你的命令,我便是请,也请不到御医来为我诊治,更得不到珍贵的药材。只能靠着几副汤药日复一日地熬,病魔缠身时,我的五脏六腑有时宛如针刺,我便咬着手帕,这样从天黑熬到天明。自从皇上亲政,变本加厉,连我们这些兄弟都视为草芥,动辄打骂,我惶惶不可终日,这宫里除了三皇姊,对我偶有关心,会送来一些药品补品,再无人过问过我,我虽是皇子,却在深宫中活得不如一条狗。”

    “平南王,今日即便你不找我,我想我也隐忍到头了。其实今日一来,我便预料到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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