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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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一收,只得无奈地放过了那只看起来灰灰胖胖的兔子。

    突然,朔风在风里像是嗅闻到了什么气息,又开始另一处方向跑去。

    拓跋苍木以为它是发现了什么猎物,当即骑马跟上。

    眼前是一片树林,拓跋苍木翻身下马,将马留在林子外,背着长刀就与朔风走进。

    “哗哗哗——”

    拓跋苍木没走一会儿后就听见了细微的水声,什么动静?

    拓跋苍木看着朔风还在往那处方向跑,当即捡起一块石子砸在它前面的泥地上示意它停下。

    朔风委屈巴巴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身后的主人,尾巴摇得快要飞起来。

    拓跋苍木眉头紧皱,这不像是朔风平日里捕猎的机警状态,他嫌弃地看了朔风一眼,怎么觉得这狗变傻了?

    拓跋苍木用手示意朔风就乖乖呆在这里等着,他则踩着枯叶向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向树林深处走,水声越近。

    月色下,林中的一切都仿若蒙上了一层纱雾。

    拓跋苍木拂过遮挡在眼前的树叶。

    眼前是一片池水,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拓跋苍木靠在池边的石壁旁。

    拓跋苍木眼神一凝,他曾在沈玉竹睡梦时用指尖一寸寸丈量过对方的全身,又怎么会认不出这道熟悉的身影?

    他看向水池旁边堆叠的衣物,殿下是在这里沐浴。

    这个意识让拓跋苍木顿时心脏鼓噪起来,他定了定飘忽的心神,抬步向池边走去。

    沈玉竹正拢住他湿润的长发扶到一旁,低头时在月色下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水波荡漾的柔光仿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拓跋苍木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拓跋苍木本想不惊动对方,结果神思荡漾之时脚下一个没注意就踩到了枯枝。

    “咔嚓。”

    这一声响在安静的丛林里格外引人注意。

    *

    沈玉竹转身就对上了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

    他下意识就将身子往池子里沉了沉,结果脚下踩到了池底石壁上的青苔,当即身形不稳地就往水里跌去。

    “咳咳”

    沈玉竹跌落在水里时被迫呛了几口水,还没等他站稳,就听见一声水声响起,拓跋苍木带着他的腰身将他托了起来。

    “殿下你没事吧?”

    沈玉竹浑身都湿漉漉的,水珠顺着眉眼间往下滑落到锁骨,溢满地水又蜿蜒而下地流向了更深处。

    沈玉竹抬眼就注意到拓跋苍木逐渐幽暗的眼神,他脸颊发烫,慌忙用手捂住拓跋苍木的眼睛。

    “不许看我,你松手,我去岸边穿衣裳。”

    拓跋苍木应了一声,稳稳地抱着沈玉竹往岸边走去,“我不看,殿下快些穿上,不要着凉了。”

    “那你先背过身去。”沈玉竹看见拓跋苍木依言转身后,就弯腰捡起石上的衣裳。

    可惜情急时人总会乱中出错,沈玉竹也不例外。

    池边的地面上仍旧遍布青苔,沈玉竹赤着的脚心一滑,低呼一声就要往池子里摔去。

    一直注意着身后动静的拓跋苍木连忙转身上前扶住他的腰身。

    这下子比在池子里还看得更加清楚。

    沈玉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伸手推开他,“你、你什么也没有看到!”

    “嗯。”

    什么都看到了的拓跋苍木为了哄人,只得沉声应道。

    深觉丢了大脸的沈玉竹这下子再不敢慌乱,小心翼翼地换上衣服后就要匆匆离开。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待会儿再出来。”

    沈玉竹在拓跋苍木面前向来不讲理,他捂着发烫的脸颊就快步离开了池边。

    拓跋苍木站在原地,眯眼看着月色下匆匆离开的纤弱身影。

    他低头嗅闻指尖的水渍,好香。

    拓跋苍木低低地笑了一声,殿下当真是了解他,若是不及时制止,他不一定能忍住不做些什么。

    他身上的衣物方才从池子里去了一遭,现在湿淋淋地往下淌着水。

    拓跋苍木轻啧一声,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搭在肩上,估摸着沈玉竹快走出林子了这才抬步跟上。

    *

    沈玉竹刚走到丛林边就险些被一只蹿出的白色影子扑倒。

    “朔风!”

    沈玉竹手上被朔风热情地舔了两道湿痕,想到朔风之所以在这里的缘故,沈玉竹就又压下唇角。

    他为何总是会在拓跋苍木面前丢人?还不着寸缕

    想到拓跋苍木方才像是想要将他吃掉的眼神,自觉不能再深想下去沈玉竹拍拍朔风的脑袋。

    “走吧,我带你回去,咱们不等他。”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拓跋苍木那恼人的声音。

    “殿下为何不等我?”

    沈玉竹转头就看见拓跋苍木赤着上身走出,他的眼神掠过对方蜜色的肌肤,侧头轻咳一声。

    “你怎么不好好穿上衣服?”

    拓跋苍木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朔风一眼后,朔风就委委屈屈地从沈玉竹身边离开。

    这点眉眼官司偏着头的沈玉竹并未注意,他只感觉到一道炽热的身体靠近。

    沈玉竹刚想往外走几步时,他的肩膀就被拓跋苍木用手自然而然地揽住。

    拓跋苍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对他笑着道,“既然碰见了,那殿下就与我一同回去,这夜间的草原可是有狼群出没。”

    沈玉竹无奈地靠在他身侧,“你不是从前说过,我身上有你的气息的话,北狄狼群就不会伤害我么?”

    如今的拓跋苍木自然是不记得他说过这话,但这不妨碍他弯腰,在沈玉竹的唇上咬了一口。

    “唔!”

    趁着人还没推拒,拓跋苍木又忍不住舔了舔。

    被咬了一口的沈玉竹用手捂着嘴瞪他,这狗崽子,定然是咬破了。

    拓跋苍木哑声笑道,伸舌舔了舔虎牙尖,“这样气息就更浓了。”

    “殿下别生气,总得让我止一下心里的痒意,”拓跋苍木低头,额头抵着他,“否则遭罪的,还是殿下。”

    沈玉竹覆在唇上的手被他拿开,腰身抵在树干旁,在树丛的遮掩下被拓跋苍木一下下地抵着鼻尖亲咬。

    沈玉竹的眼眸蒙上一层湿润的水雾,手指揪着他的发辫发泄似的扯了扯。

    “你欺负我,你亲得我好疼。”

    拓跋苍木听着这告状似的软调,又忍不住低头探入,这次放轻了些,带着诱哄的意味。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是第一次接吻,刚才难免急切了些。

    担心沈玉竹靠着树干会疼,又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很久之后,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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