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有病但实在美丽[快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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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界限的事可能再发生,但他早已不觉得那有什么。哪怕言息依旧是玩弄而已,他也不再觉得那有什么。

    他们就像躺在泥地里打滚。

    抚摸与亲吻已经不太合时宜。

    那么,直入正题才是他们都更想要的。

    “哥哥……”亲昵的鼻音在他耳边响起,其中缱绻意味浓得化不开,又像从四周传来,雨一样落下,把他牢牢困于其中。言息在间隙时俯了身,和他脸颊相贴,触感温热又湿润,侧过脸示意他一起去看窗外,“下雨了。”

    原来真的下雨了。

    雨点淅淅沥沥,然后啪嗒啪嗒拍打玻璃面,田野与山峦,万物与他都在雨中。

    这时候美得惊人的言息仅他一人可以看到。明亮的、浓得欲滴的眼睛,汗湿的额发,线条漂亮的身体。带着鼻音的腔调贴过来时,会让明照衣想要答应他所有要求。

    不过,偶尔拨动的思考的那根弦告诉明照衣,这场雨会让室外拍摄的节目组也提前收工。尽管贪恋,他也不由声音含了一点隐颤去催促。

    “乖……小息……”

    哄声越来越低,沙哑带抖,几乎圈着对方贴着对方在哄。

    ……然后便是浴室再下起的雨。

    明照衣被抱上床时,一切已经收拾妥帖,被套与枕套都换了新的,褪下来脏的、沾了泥的已经全塞进洗衣机。

    床头柜上放着片刻前从楼下端来的晚饭。

    洗衣机运作时嗡嗡嗡的声音,让陷在软被里的明照衣昏昏欲睡,他努力半耷着眼皮,看着简单披上浴袍的言息在洗衣机前忙碌。

    给要洗的衣物分了个类,实在脏得洗不干净便干脆丢掉。

    忙完这些回过头时,言息看见眼皮闭了又睁的明照衣,他忍不住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莫名软乎乎的。便走到床边亲了亲他的眼皮,替他掖了掖被子。

    正想说些什么时——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

    言息只好先走过去,给门开了条缝,是节目组的一个导演。在言息示意里面明总在睡觉后,那位导演便放低了声音询问明总脚踝的伤怎么样。

    “轻微扭伤,并不是很严重,休息一两天应该就好了。”言息同样轻声回答。

    “这样啊。”导演很是松了口气,“那明天室外的拍摄……明总还继续吗?”

    “唔……先休息个一天吧?”其实单论脚伤还没什么,但刚刚毕竟……言息觉得充足的休息还是很有必要的,“反正也没怎么给明总镜头,苏斐白一个人我看凑合凑合也能拍。”

    没什么异议、也不敢有异议的导演看向言息,迟疑道:“言导,那,您今晚在这边休息?”

    “我要照顾我哥。”言息脸不红心不跳,随口给出一连串的搪塞,“之后会搬回去的,好啦,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再见,晚安。”

    被关在门外的导演悻悻然摸了摸鼻尖。

    门内的言息不放心地坐回床边,明照衣果然也还没闭眼,见他回来,操心地问了句节目组的人来做什么。言息把原话和自己的回答转述给他,明照衣没有异议地闭上了眼睛。

    言息掀起一点被角,将洗澡时明照衣脚上包的防水塑料布取下来,又换了一遍药。

    再把之前拿晚饭时从自己房间找来的药,抹在那些蚊虫叮咬过的红痕上——不过,眼下颇为棘手的是,他本人都不太能分清哪些是吻痕,哪些是蚊虫留下的红痕了。

    重新掖好被子,在明照衣脸颊印上一吻,他轻声说:“晚安。”

    明照衣依旧闭着眼,却同样低声回应他:“晚安。”

    关上灯,熟悉又陌生的同床共枕。

    陌生的是房间和床,熟悉的,是和地下室同床共枕那段日子相似的感觉。

    在言息把自己卷进被窝后,明照衣便从身后拥住了他,下巴颇为满足地蹭了蹭,然后搁在他肩上——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或许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会让他更有安全感。如果怀里是言息,那或许就更不舍得放开。

    情绪发泄后,疲倦不可抑制地涌上来。

    “哥哥,”言息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说话间唇瓣轻轻触碰,低低的絮语倦怠又透着松弛,“我会去试着……”

    试着,做什么?

    言息没有说下去,明照衣也没有再问。

    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露出原先的好天气,月亮的清辉如同窗花贴在玻璃面上。

    ……

    他们本来还有很长的时间——

    【宿主!啊啊啊啊!快起来啊!】

    “小息!快醒醒!”

    言息从黏湿厚重的梦里被人急切唤醒,比起意识清醒,更先漫上的,是从胸腔和喉管里呛出的咳嗽的冲动。

    ——火光。

    窗外的天在大火下烧出令人心悸的血红色,墙壁、地板,满眼是晃动的火光,浓烟争先恐后从门窗缝隙挤进狭窄的屋内,尖叫声、惊惶声,遥远的混乱隔绝在浓烟之外。

    心脏猛地挣动,牵动他的意识瞬间清醒。

    “咳咳——哥——明照衣!”

    系统焦急地化身照亮黑暗的明灯,但墙壁上晃动的火影已经足够照顾人的眼睛。言息捂住口鼻刚要下床,明照衣便从卫生间一瘸一拐冲了出来,将浸湿的厚毛巾捂住言息口鼻,又争分夺秒,用床头柜上换药的绷带将湿毛巾缠了几圈,制成简易口罩的模样。

    这里是三楼,且为了房屋的美观,墙体外侧并无可以攀爬借力的东西,想走窗户那是不用想了。

    言息用沾湿的床单一裹,拥着明照衣往门口赶去。

    门锁并未发热,火光虽大,但似乎并未烧上三楼,言息当机立断推开房门,发现走廊弥漫着从楼下涌上的浓烟。

    “是一楼烧起来的火。”明照衣重重呛咳了几声,冷静地判断道。

    “二楼的高度可以下去。”攀岩经验丰富的言息也判断道,“我们先去二楼……咳咳……这里是郊区,救援不会太快赶到……”

    这栋房屋是典型的木制结构,再等下去会让他们很被动。

    楼梯口已然有大火从一楼窜上来,下楼时明照衣的脚踝很不方便,言息索性不顾对方的反对直接将人背起,往楼下冲去。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火势。

    木制房屋在点燃后几乎瞬间到处是火,尤其火舌沿着同样木制的楼梯向楼上迅速窜去,火龙一样连成一线。等言息冲进二楼时,那条火龙已经窜上了三楼。

    “明总!是你们吗?”

    隔着厚得看不清的浓烟,苏斐白的声音从远处隔了门扇飘来。

    “我们在房间用床单系了条绳子!”然后是楚出野的喊声,“你们快过来!白白,你先下去——楼下的人会接住你的,别怕——”

    言息回应了他们,正要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赶去,忽然楼顶传来腾地爆燃声。三楼临近楼梯口的地板上,“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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