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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闲散宗室八卦日常》 100-120(第28/29页)
一个血型,那他还有翻身的一丝机会。
沈岩还不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已然来临,从管家手里拿了帕子来,无声叹息,好好的割手指头不疼吗?
却没想到徐海在一旁惊呼,“融了,也融了!三个人的血都融了!”
沈知澜呲着牙解释,“我跟岩叔叔关系有多远,想来大伙儿都知道,血液照样相融,可见滴血认亲并不能做准。”
往上数五代,他跟沈岩都沾不上一个祖宗,都这样还能相融,滴血认亲怎么能作准?况且还有那个婴儿掺和在里面,总不能说沈知澜跟婴儿还有什么关系吧?
“仔细手疼,解释就好好解释,割手不疼吗?”皇帝淡淡说着,见他手指头都裹好了,又亲自调整好手帕,可惜身边没有药粉。
“血已经止住了,没事。”沈知澜抬头示意审面前的案子要紧。
“你怎么知道滴血验亲未必作数的?”
“我看过一本跟医术有关的杂书,就说前朝有大夫在病人失血过多时试图用别人的血液救人,有的成功,有的失败,大夫便思考是否有人的血液天生可以相融?且不存在血缘关系。”
这回可不是沈知澜瞎编的,宗学的藏书楼里还真有这么一本杂书,当然他还感叹着实践出真知嘞。
“滴血的事暂时放到一边,还是继续审。”
“我能去看看那孩子吗?”
“可以。”
他们继续询问细节,沈知澜便去看那婴儿,孩子生了病正是气息奄奄,看不出面目像谁,非要说的话,像母亲更多,况且孩子年纪还小,也看不出什么来。
沈葵悄咪咪跟在他背后,悄声问:“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随后又埋怨又心疼,“你突然割手,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一时情急嘛,我怕岩叔叔被推出去咔嚓咯,现在不是没事吗?”他晃晃手,目光落到沈葵脸上,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眉毛。
当初他跟皇帝见面时曾说过,眉毛生的很像,都是落尾眉,这小婴儿面目看不出什么,但眉毛倒是有点相似。
他把婴儿举起来看了看,小婴儿不舒服的睁开眼睛,哼哼唧唧,沈知澜盯着他看了一分钟,突然思路一清。
这位珍珠姑娘如果是纯诬陷,诬陷谁不好,偏要咬准了岩叔叔不松口呢?恐怕多多少少还是跟洵郡王府有关系,她本来也是郡王府的丫头,平时想要进入不方便。
岩叔叔生的是双眼皮,珍珠也是双眼皮,怎么会有一个单眼皮的孩子呢?偏生这孩子的眉毛又是落尾眉,说不定真让糊弄过去了。
芜湖,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边徐海还在跟珍珠确认证据,甚至问起每次私会的具体日子,也让沈岩拿出点人证来,沈岩一听,靠,每个日子他都在府上,哪怕出一趟公差没回家呢?好歹能算个疑点,结果愣是没找到。
他神色一变,沈葵就猜到几分,“你有证据了?”
“没有,但是我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帮我算了,我们两一块儿过去。”沈知澜蹑手蹑脚的绕了过去,正拿不准是去跟沈岩说还是跟皇帝说时,皇帝冲他招手,“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没干嘛,就是找到疑点了,想要告诉大伙。”沈知澜咽下主语,主动把自己发现的疑点说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双双得双,单单得单?”皇帝的眼神也落在所有在场人脸上,发现还真有几个人长了这样的眉毛,的确有意思。
这事沈岩坚决不认,但总归还是出不了洵郡王府,而让皇帝的天平更加偏向沈岩的一个因素就是利益。沈岩又不是傻子,处理自己的私情有很多法子,为什么偏要挑一个外人在的场合?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哪怕是出于这个因素,他也觉得沈岩嫌疑降低。
但珍珠信誓旦旦,又有孩子做人证物证皇帝在脑中过了一遍洵郡王府所有的子嗣,突然发生,“沈岩,你过去跟珍珠面对面站着,让珍珠搂住你的脖子。”
沈岩不情不愿的站了过去,珍珠迟疑着伸手勾住沈岩的脖子,突然脸色一变,“不,你怎么变高了?”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是啊, 他怎么变高了?”皇帝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你确实孩子的爹,当真是面前这个人吗?”
珍珠松开自己的臂膀, 愣愣的直视沈岩, 现在靠近了沈岩, 她的确发现细微的区别,眼睛可能会欺骗人, 但是感觉不会, 感觉会在一瞬间提醒主人, 不对劲。
珍珠现在张口结舌,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我的嫌疑可以洗清了?”只有沈岩很高兴,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给家里添人。只是他没想到倒霉的还在后头,“你的嫌疑算是洗掉一半, 剩下的一半还要落在真凶身上。”
“沈岩,你要负责把那孩子真正的父亲查出来。”
皇帝没有继续说的是, 谁通知了珍珠今天可以在庄子上找到沈岩?谁知道沈岩的背后有伤疤?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沈岩垂头丧气的应声,接下来能不能挽回好感, 就看他能不能查出真相了。
而对珍珠来说,事情会发展到何种情况无从得知, 至少目前孩子得救, 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戏落幕, 接下来还要各回各家,沈知澜正要上来时的马车, 偏偏被徐海叫住了,徐海笑容满面的说, “两位小公子不如搭皇上的马车?反正也是顺路。”
沈知澜张嘴想拒绝,沈葵使劲一拉他的衣角, 他马上闭嘴,沈葵露出晚辈乖巧笑容,谢过徐海的邀请后就上了皇帝的马车。
皇帝正在车上闭目养神,靠在矮榻前,听到动静只是说了一声坐。
沈知澜在马车上左顾右盼,马车内部大有天地,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矮塌上摆了小火炉可以烧茶水,中间居然还摆了个冰盆跟冰轮,丝丝凉气顺着转动传来。
沈知澜伸直了腿,靠在车壁后,登时觉得声响不太对,细细一想,车壁里不会夹了钢板吧?
这安保工作,到位!
此时徐海进到马车里,这么大个人进出,竟然连衣服磨蹭声都没有。
沈知澜转头瞧他,徐海只是略略颔首。
主人家不发话,剩下的人也不好开口,总不能一* 路沉默回去?
沈知澜挪了挪屁股,思索要说点什么好时,皇帝主动开口,“滴血验亲这个法子已经用了千百年,难道竟有谬误?”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沈知澜一下子腰不酸腿不疼,思考该怎么解释这个血型问题。
滴血验亲也不是说不准吧,父系母系对血型遗传都有影响,但具体遗传谁,还得看情况,具体的遗传规律,沈知澜早忘了。
他解释完毕,皇帝有天书相助大约是听懂了,沈葵听的稀里糊涂的,“这陌生人之间的血还能相融?”
“因为血液的成分想通,其实还有个好处,如果有人断手断脚或者受重伤,其实可以用健康人的血液来挽救,免得失血过多,能救人性命,有何不可呢?”
沈葵打了个冷战,“听着怪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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