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金瓯(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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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问道:“真的吗?老?三……老?三还活着?”

    他立马站起身来瞧了瞧,越看越生疑,心中慢慢信了,他嗫嚅了一下,凝眉问道:“若是他真的还活着,我们去何处找他?”

    谢壑安慰道:“等我回?去问问成冠,看看他那里能不能给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谢老?汉点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一家人站在众多坟茔前?面,谢老?汉给谢壑父子介绍了祖宗来历之后,几个人再一同跪拜。

    半个时辰之后,上完了坟,谢宣磕头磕的头昏眼花,他扶着自家爹爹才能走的稳当。

    谢壑索性把?他抱了起来。

    谢宣蹬着小脚丫道:“爹爹,我很沉的。”

    “抱得动。”谢壑回?道。

    薛氏和惠娘正在前?面的马车旁等着他们,旁边还站了一位脸生的老?农,三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谢宣悄悄问道:“阿娘他们是在买花吗?多买一些,多买一些。”

    还真让他猜着了,惠娘她们就是在买杏花,谢宣凑过去,眼也不花了,膝盖也不疼了,直囔囔着要摘花。

    惠娘和薛氏也都由着他去。

    谢宣找了最妍丽的一枝摘下,他坚持插在惠娘鬓边道:“杏花娘,最漂亮。”他转身又挑了一支好的插给薛氏道,“杏花娘,真漂亮。”

    二人被他这?张甜嘴儿哄的笑开了花,薛氏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皱纹八叉的,哪里当得上漂亮二字。”

    谢宣理直气壮道:“我说漂亮就漂亮!这?事儿得听我的!”说着,他又冲父祖招了招手道,“杏花郎们,快来呀。”

    他给每人都插了一枝杏花,甚至包括卖他花的老?农,最后将一顶杏花冠戴在自己?头上,十分?臭美。

    惠娘她们摘了足够的杏花放在马车上,一家人这?才往家里赶。

    谢壑说道:“伯父,马车在老?雅巷站一站,我去蔺家坐坐。”

    谢老?汉点头应了。

    “爹爹是去找蔺叔叔打探爷爷的消息吗?”谢宣仰面问道。

    “然也。”谢壑正了正他的杏花冠回?道。

    “那我也去!我也去!”谢宣道。

    “好!”

    等马车进了开封城,谢老?汉将谢壑父子放在朱雀大?街外的老?雅巷口。

    谢壑登门拜访蔺府,却?被蔺家守门的小厮告知家主和小公?子随友人出游了,归期不定?,很是不凑巧。

    谢壑心中略遗憾,决定?改个日子再来,谢宣叹息道:“蔺叔叔不在家啊,那我们找裴伯伯吗?”

    谢壑道:“你裴伯伯家离此处还远着呢,咱们先?去用了午膳再说。”

    “我要吃樱桃酥山!”谢宣连忙说道。

    “嗯,除了樱桃酥山还想吃什?么?”谢壑带他去找馆子用膳。

    “还想吃藕炸和旋炒银杏。”谢宣掰着手指说道。

    “好。”谢壑笑着应道。

    老?雅巷这?一带都是达官显贵聚集地,公?侯府院数不胜数,酒楼却?是没有的,二人需得穿过老?雅巷、武学巷、榆林巷去往安州巷,那里酒肆林立,开饭食馆子的也较多。

    汴京城的酒家食肆都把?招牌挂在门外,以便往来食客选择。

    谢壑依次看过去,选了个这?三道吃食都在招牌上的馆子。

    父子俩刚欲抬脚进门,忽然听到一道声音说道:“爹,欺负我的人正是那个戴杏花冠的!”

    谢宣扭头看去,不是谢英是谁!

    冤家见面,分?外眼红!

    谢壑亦循声看了过去,他脚下一顿,眉眼淬满了冰雪。

    谢瑞领着谢英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久不见啊,老?七。”

    谢宣看看谢英看看谢瑞,又抬眸看了看自己?爹爹,没有言语。

    反而是谢英问道:“爹,你认识他们?”

    谢瑞嗤笑一声说道:“不过是被家族逐出的不肖子,不足挂齿。”他指了指谢宣道,“你,过来,给我家英儿道歉。”

    谢宣拧眉,瞥了谢英一眼说道:“你又想吃屎了?!这?地儿倒是干净,我也现?找不出那么大?一坨来,不妨让我家黄豆给你现?拉。”

    谢英恼羞成怒道:“你这?混球儿,找打!”说着,他对身后的随从挥了挥手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谁敢!”谢壑将谢宣护在身后,迎上冲来的拳脚,谢宣悄悄挪动步伐,向谢英欺近。

    “住手!”一道威沉的声音传来,临安侯与数位锦冠玉带之人朝这?边走来。

    谢壑闻言松开谢瑞的衣襟,冷哼一声。

    临安侯扬手就要给谢壑一巴掌,只是他的手掌还未落下,众人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十分?清脆!

    谢宣揪着谢英走到众人面前?,谢英脸上还有一个通红通红的巴掌印,谢宣提声道:“我看谁敢教训我老?子?”

    镇厄短剑横在谢英脖颈上,虽未出鞘但亦杀气腾腾,谢宣面容冷肃道:“师父说此剑一出鞘必定?见血,谁欲试试?”

    谢英被谢宣钳制住,脸上火辣辣胀歪歪的疼,他吓的哭都不敢哭了,只骇然的瞪直了眼睛,素日里娇生惯养的豪富公?子,虽然骄横跋扈些,但哪里见过真正的血,谢宣与他不同,谢宣是见过血肉横飞的。

    “谢壑,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儿子?”临安侯冷漠的问道,“拿刀剑指着自家兄弟?”

    “胡说八道!我是谢家的独子独孙,哪里来的一上来就要我命的兄弟?”谢宣嘲讽道。

    “谢壑,告诉他我是谁?”临安侯绷紧了脸说道。

    “侯爷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自报家门。”谢壑说道。

    “逆子!得了些许功名就猖狂的什?么似的,岂是大?家子做派,老?夫今日少不得要人前?训子了。”临安侯说道,“你在熙州得了几分?运气,不见得在汴京也吃得开。”

    谢宣早慧,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临安侯的暗示,他仰头问道:“你以为?在汴京城你就能只手遮天了吗?染指科场是什?么罪过,想必你比我懂。”

    “黄口小儿莫要血口喷人!”临安侯攥住谢壑的衣袖,对周围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会意,提起拳头就要朝谢壑父子身上招呼。

    临安侯对身侧的锦冠玉带之人笑了笑说道:“让诸位同僚见笑了,家门不幸啊。”

    “侯爷客气了,谁家没出过几个不争气的呢。”那群人亦笑笑回?应。

    谢壑父子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乃汴京谢氏,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时,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将街道堵的水泄不通的,蔺冕刚从谢家那边回?来,三个人扑了个空,心情有些不太美妙,此时回?家的必经之路被人堵了个严严实实,蔺冕不禁向旁人打听道:“这?是怎么了?”

    有刚从人堆里钻出来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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