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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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次他一起吃,就能替喻君酌流一半的血。

    “下次咱们不吃了,我再也不吃海货了。”喻君酌道。

    “哥哥,你很疼吗?为什么你眼睛这么红。”

    喻君酌不愿回想起马车里那令人羞.耻的一幕,忙道:“哥哥不疼,哥哥是因为怕血才哭了。”

    “榕儿帮哥哥捏捏耳朵,哥哥就不害怕了。”周榕说着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在喻君酌耳朵上捏了捏。

    喻君酌把人揽到怀里搂着,心道今日这海蛎子吃得可是真作孽啊。

    厅外。

    成郡王和祁丰均是一脸讪讪。

    两人这会儿倒是把外衫都套上了,只是头发没来得及,湿乎乎一缕一缕地垂着,看上去跟刚从水里捞上来好不了多少。

    “你们俩,跟本王过来。”周远洄沉着脸把人带进了书房。

    两个少年自知闯了祸,也不敢犟嘴,老老实实跟在后头。

    “二哥,今日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要不是祁丰想教嫂嫂游水,一点事儿都没有。”成郡王告状道:“嫂嫂可是你的王妃,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教的吗?我就跟祁丰说,教嫂嫂游水,也得是二哥教,轮不到他……”

    “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自己跳海里了,我能跟着你进去吗?”祁丰也是一脸不忿:“早知道君酌会去乱吃东西,我就该让你被淹死得了,谁愿意跳进去教你,你个白眼狼。”

    “我可没求你,你自己跳的。”

    “我不跳你这会儿都要收尸了!”

    “那可不一定,我扑腾一会儿自己就学会了呢?游水是多难的事情吗?蹬蹬腿就行,还能把我淹死喽?”

    “那么简单你咋喝了一肚子水呢?没把你撑死!”

    周远洄烦躁地拧了拧眉:“够了。”

    两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吵。

    “殿下,君酌没事了吧?”祁丰小声问。

    “二哥你看他,竟然直呼嫂嫂大名。”

    “我叫君酌名字怎么了?他嫁到王府我就不能叫他了?”祁丰也是一肚子气。

    “嫂嫂可是淮王妃,你是谁啊你就胡乱叫,懂不懂规矩?”成郡王不甘落后:“我二哥叫得都没你亲热,多新鲜?”

    周远洄瞥了一眼祁丰,意识到这小子叫喻君酌时确实比自己叫得亲热。

    “那又怎么样?”祁丰原本就担心喻君酌,再加上今日被成郡王搅和得一肚子火气没地儿撒,干脆两手在腰间一叉,浑不吝道:“你跟我说什么破规矩?我和我爹还不乐意让他嫁给你哥呢,君酌才十六,比我还小一岁,你二哥都多大年纪了?二十多岁了哇,还是个男子不能生养,身边带着个拖油瓶……”

    周远洄:……

    他多大年纪?二十多岁很老吗?

    “你大胆!简直胡言乱语!”成郡王撸起袖子便去推祁丰。

    谁知祁丰也不是吃素的,脚下一绊把人放倒在地,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看那架势像被热水烫了的泥鳅,扭得那叫一个欢实。

    周远洄把两人叫过来,本是想把事情的原委了解清楚,再叮嘱几句让他们往后别带着喻君酌乱吃东西。没想到这俩祖宗就跟乌眼鸡见了面一样,三句话就掐得不可开交。

    无奈,他只能让谭砚邦把俩人一起丢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喻君酌躺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鼻血才彻底止住不流了。刘管家让厨房煮了清热去火的汤,亲自盯着他喝完才放心。

    “哎,今日这一遭,又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养回来。”刘管家唉声叹气。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王妃刚进王府时,脸上都没什么血色。后来王妃生了几场病,他家王爷实在看不下去,请了大夫又是调养又是温补,好不容易才把人养出了点气色。

    只这一日的功夫,面色又白回去了。

    “王爷,王妃已经歇下了。”刘管家去书房时,周远洄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

    “把这个送出去,让陛下调派个太医来淮郡。”周远洄把写好的东西递给了刘管家,又道:“明日朝厨房打个招呼,让他们弄两道适合王妃吃的海鲜,省得他偷偷出去吃。”

    “是。”刘管家接过信封好,又问:“王爷今晚还是不回去歇息吗?”

    “嗯,本王还有公务要忙,你下去吧。”

    刘管家闻言没再说什么,带上门出去了。

    但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只因王爷这几日一直歇在书房,从来没回卧房睡过。按说小夫妻久别重逢,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该这么克制啊。

    “刘管家,琢磨什么呢?”迎面走来的谭砚邦问他。

    “谭将军,老夫有件事情问你。”刘管家将人拉到了僻静处,低声问:“王爷在大营时,和王妃住一间营帐吗?”

    “应该一起住吧,我没怎么留意。”谭砚邦想了想:“不过王爷后来亲自做了张大床,和他原来那张小床一起摆在营帐里呢,应该是他俩睡大床,世子睡小床吧?”

    刘管家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依着他所见,王爷对王妃肯定是上心的,否则也不可能写信让陛下特意调个太医过来。至于王爷为何一直不回去住,这他就猜不透了。

    莫非是有他不知道的缘由?

    次日晌午,裁缝来了一趟府里,说是要给喻君酌量尺寸。

    “上回我不是说了么,不用做新衣服。”喻君酌道。

    “王妃不必担心,王爷交代过说王妃怕热,所以给王妃选的都是轻薄的料子。”

    人都来了,喻君酌也不好推辞,只能配合着对方。那裁缝先是帮他量了手臂和肩膀,待量到腰身的时候,周远洄从厅外大步走了进来。

    “我来吧。”周远洄拿走了裁缝手里的软尺,走到喻君酌身前两手掐着软尺圈住了对方的腰身。他这动作无异于将人圈在怀里,喻君酌呼吸一跳,顿时想起了马车里那一幕。

    “太细了些,这样可不行。”

    “什么不行?”喻君酌不解。

    周远洄一挑眉,并未朝他解释。

    “在下今日带了些料子过来,王妃是否选一选颜色?”那裁缝问。

    “不用选,所有颜色各做两套。”周远洄道。

    那裁缝连忙应下,收拾好东西告退了。

    刘管家跟着去送客,厅内只剩喻君酌和周远洄。

    自从昨日回来后,喻君酌一直躲着人,今日早饭都是让小厮送到了屋里。

    “故意躲着本王?”周远洄问。

    “没有。”喻君酌否认。

    “过来。”周远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两人只隔了两三步的距离,喻君酌闻言朝前挪了一步。

    “身上还热吗?”周远洄问。

    “已经好了,今日也没再流过血。”

    “本王检查一下。”

    “不要!”喻君酌立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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